这是我小时候与父、母、弟弟一家人在火车站月台(即今站台)上候车的情景。
看了这个题目,我常产生疑问:“我们”里面已经包括“我”了,为什么讲了“我们”还要讲“我”?
后来读到父亲的《谈自己的画》一文,才略有所悟。文中说,每当父亲回家时,看见母亲抱了弟弟牵了我在弄堂门口等他时,他就“觉得自己立刻化为二人。其一做了他们的父亲或丈夫,体验着小别重逢的家庭团聚之乐;另一人呢,远远地站了出来,从旁观察这一幕悲欢离合的活剧,看到一种可喜又可悲的世间相”。我想,这里的“我”,大约就是“远远地站了出来”的那“另一人”吧!
(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