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于1957年12月3日登载在《文汇报》上。那时候没有双休日。一连工作六天,起六个早,到星期天,够疲劳的了。桌上的时针指着8时。这一下可睡够了!睡眠充足,精神也就振奋。你看那画中人,高举双手,笑得咧开了嘴。父亲把“一日闲”描写得如此生动,好像他是有切身体会的。
可事实上,父亲自己从来没有星期天。他除了开会或出门旅游外,几乎天天伏案工作,数十年如一日。青年壮年时,他为了赶工作,常常到深夜才睡;老年时,则天天一大早就起床。如果早饭还未煮好,他就先做一会儿工作。他从来不把时间浪费在床上,总是一醒就起来。
(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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