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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


  在向这些病人学习的同时,莫妮卡发现她本人也在慢慢成长。她曾在俱乐部的厨房里帮厨,旁边就是曾经有过暴力病史的精神病人,可她仍然面不改色,拿着锋利的菜刀切水果。她曾经安抚过一个歇斯底里的女病人,让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也曾在一个病人突然向她和另外一个女生进行性攻击时,非常有技巧地平安脱身。她对于戏剧的兴趣,促使她组织病人们一起去当地的剧院,看了一出著名的讽刺歌剧,改编自吉尔伯特和沙利文的作品《皮那佛号军舰》。她组织病人们去看歌剧的初衷本是让大家开开心心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不过在看音乐剧的同时,她还让这些病人们学到了另外一个常识:这个社会有很多没有写明却真实存在的规则,比如不能在看演出时随意说话,你必须遵守这些规则,否则就无法被这个社会接受。

  这次去看戏的活动是一次巨大的成功,不安分的莫妮卡就筹划起了第二次活动,不过这次她主动提出要做的工作可就真的超出她的能力范围了,她竟然表示要给80来个客人做一道犹太人最喜欢吃的菜,玛索球汤,这道菜是将鸡汤慢火熬煮,临起锅时再加上几个清香的面丸,即犹太人所说的玛索球。尽管事先莫妮卡又一次拨通长途电话,向母亲求教做这道汤的诀窍,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做菜永远都不可能是她的兴趣所在,当天的玛索球汤简直无法下咽。作为一个在贝弗利山长大的富家女,莫妮卡倒有一件事做得得心应手,她自我解嘲说,“那天吃饭,至少有一件事我做得很好——订座。”

  事实上,尽管你可以将这个女孩从洛杉矶拉到波特兰,你却很难将洛杉矶的记忆与风格从她心中抹去。同学们都记得莫妮卡给他们留下的第一印象,觉得她是个完全不设防的女孩,为人坦率、开放,说话直接,从不避讳与她体重和性有关的话题,她似乎有些轻浮,但显而易见,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当然,对于一些人来说,她也许过于大胆,也过于轻狂,莱诺尔·里斯这样评论她的朋友,“她善于辞令,反应敏捷,而且确实很聪明,她知道自己很性感,而且对于这种性感安之若素,这使得有些人会觉得她过于前卫。”

  另一些人却从她大大咧咧的言行举止和性感的外表后,看到了她真诚、敏感而又极其善良的一面。琳达·埃斯特加德是在莫妮卡刚刚上学时就认识她的,她说,“莫妮卡是那种得知你生病,就会急急忙忙为你送来鸡汤的女人,在我的心目中,她就是我的天使。她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乐于付出,坦白而又无私。”

  在来到路易斯与科拉克大学读书时,琳达已经结婚,她回忆起了与莫妮卡相识的经历。一次,她去校礼堂听演讲。当时莫妮卡旁边坐的是贾森·莱斯纳,她的洛杉矶老乡,她一度曾与贾森非常亲近。当贾森向莫妮卡介绍琳达时,莫妮卡最先向琳达表现出了几分敌意,因为她误以为琳达对贾森有意思。当她得知琳达已经结婚时,她立刻显得松了口气。这次见面,琳达已经看出莫妮卡是一个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多少自信的女孩。之后,她们在学校的停车场里相遇,竟然开诚布公地一连说了两小时话,莫妮卡坦率地向琳达这样一个相识不久的朋友说起了自己的经历,她与自己体重多年来的战争。两人就这样成为了最亲密的伙伴。在莫妮卡的朋友圈里,成熟而善解人意的琳达扮演了一位母亲的角色,莫妮卡的这群朋友,包括了卡瑟琳·奥尔黛·戴维斯、卡莉·亨德逊、莫娜·克拉希维兹、扎赫·伊森伯格、布拉德福德·杜瓦尔、贾森·莱斯纳和莱诺尔·里斯。

  1994年6月,成了莫妮卡与安迪·布莱勒漫长的5年恋情中,最狂乱、斗争最激烈,也最伤痛的一段日子。她甚至在布莱勒已要求分手的情况下,帮他带孩子,甚至掏腰包去为这个已婚男人支付家用。这段复杂的婚外恋故事甚至包括了已婚男人布莱勒同时与数个女人有关系,却让莱温斯基身陷困境。

  莫妮卡渐渐扩大了她的社交圈,可是她仍然从不与同学约会,为数极少的几次约会,对象都是当地的市民。虽然朋友很多,莫妮卡还是觉得孤独,她不由自主地拿起电话,想要听一听在家乡的老朋友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她又与安迪·布莱勒恢复了联系。1993年11月,在回洛杉矶过感恩节时,她还抽空与布莱勒相聚了几小时。

  就在这次相见后不久,布莱勒打电话给莫妮卡,告诉她,他也很想搬到波特兰来住,理由是洛杉矶的生活成本太高,养不起儿子。不论布莱勒有怎样的借口,毕竟就要见到她相恋经年的老情人,莫妮卡非常激动,可是在高兴之余,免不了又有几分担忧和恐惧。她害怕自己会再度陷入与布莱勒不道德的爱情中,偷偷摸摸的相会、令人心碎的争执、痛苦的背叛、矛盾的复合和充满负罪感的欢悦,这些折磨人的过去,恐怕又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在莫妮卡接到布莱勒这通电话后不久,她就跟琳达·埃斯特加德谈起了这件事。琳达说,“当莫妮卡得知他也要搬到波特兰时,她显得很郁闷。之所以她会离开洛杉矶,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想逃出他的手心,可是现在他居然又来到波特兰,继续要将她玩弄在股掌之上。莫妮卡很明白,假使他真的会来波特兰,她根本无力抵抗,肯定会身不由己地继续和他在一起。”

  莫妮卡向别的密友也袒露了自己的担心与困扰。心理系的同学卡莉·亨德逊说,“莫妮卡心里知道,他一来,她肯定会继续跟他搞在一块,所以她不想让他来。”内莎·迪曼·埃布兰德也证实了这种说法,“莫妮卡对他要来这件事,感到很焦虑。我记得当时她说,‘我的上帝,他竟然也要来了。’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她就会乖乖地躺进他的怀抱。”其他大学同学,比如莱诺尔·里斯也说了类似的话,可是,布莱勒在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的丑闻曝光后,在媒体前却说了一个与此截然相反的故事。

  1994年6月,布莱勒将老婆孩子丢在洛杉矶,一个人跑到波特兰找工作和房子。担心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前脚踏上波特兰的土地,后脚就去找莫妮卡,莫妮卡难以抵抗他的攻势,“他看起来像是对我着了迷,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告诉我,他爱我,他还反复说,我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他喜欢我,爱我。这种感觉无法言喻,他让人感觉如此甜蜜,如此浪漫。”在与莫妮卡共度了“绝美”的5天后,他回到了洛杉矶,此时,他的妻子凯特正在因为女儿监护权的问题,与前夫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几周后,布莱勒又来到波特兰,决定让凯特一个人在洛杉矶打官司,他自己则要趁这个夏天在波特兰找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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