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9期
《故乡的食物》病句谈
作者:史 祥
笔者赏读全文,发现几处病句,摘录分析如下。
1、没有床铺,我把几个道士诵经用的蒲团拼起来,在上面睡了一夜。这是一个典型的语序不当句,容易造成歧义。“几个”应修饰“蒲团”而非“道士”,应把“几个”移到“蒲团”前。
2、炒米和焦屑和我家乡的贫穷和长期的动乱是有关系的。由于使用了三个“和”字,让人读来费力。仔细研究,第一个、第三个“和”字是连词,分别作为“炒米和焦屑”、“贫穷和动乱”两个并列短语中间的连接词语,而第二个“和”字则是介词,与后面的并列短语“贫穷和动乱”构成介宾短语。为示区别,可以将第二个“和”字改为“同”,以避免字面相同所带来的干扰。
3、我对异乡人称道高邮鸭蛋,是不大高兴的,好像我们那穷地方就出鸭蛋似的!
这又会产生歧义,很容易误解为“我向异乡人称道高邮鸭蛋”,仔细推敲,发现强调的内容是“我是不大高兴的”。要想消除歧义,可以将“我”移到“是不大高兴的”前面,或者将“对”改为“对于”。
4、北京也偶有荠菜卖。菜市上卖的是园子里种的,茎白叶大,颜色较野生者浅淡,无香气。农贸市场间有南方的老太太挑了野生的来卖,则又过于细瘦,如一团乱发,制熟后硬扎嘴。总不如南方野生的有味。
这几句话,我怎么也读不明白。是市场“里面”有呢,还是“间或”有呢?“间”字难解。是到田野里去寻觅“挑选”荠菜呢,还是用扁担颤悠悠地“运到”市场上来呢?“挑”字难解。更让人困惑的是这野生的荠菜细瘦,扎嘴,又怎么能说“有味”呢?莫不是虽然扎嘴而口味尚佳?
史祥,教师,现居江苏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