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10期

用导学开辟语文课堂教学的新天地

作者:蒋镇一




  叶圣陶说:“教是为了不教。”学式教法的核心是“导”,学生是在教师的引导指点下,学习知识、发展能力,形成能力。“导”的目的在于“学”,使学生成为学习活动中实践的主体,让学生成为学习的主人,因此,在课堂教学中“导”贯穿于教学的各个环节之中。而“导”不仅难度大,而且“导”的方法也需要灵活多样。
  
  一、自我稚化。
  
  教师闻道在先,学生知理在后,有些东西,在我们教师看来懂了,但是学生看来还似是而非。学生在感受、知觉、记忆、想象、思维的过程中,往往不善于利用自己已经储备的知识,忽视知识的系统化结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有一种新的“推动力”,具体讲,就是在语文教师自我稚化之后,其教学活动就能变成一种使学生学习的推动力。教师的练习设计、启发提问、授课的深浅度,非常切合学生的实际,学生觉得有亲切感,学起来才有味。你讲得很深,自以为下了功夫,事后效果不好,不要只是抱怨学生,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有不少语文课活跃不起来,往往上成了“哑巴课”?为什么有不少教师在教学中用那么多“是不是”提问?为什么有不少教师在教学中搞一统化的僵化模式?为什么学生惧怕作文、产生畸形的语文心理?这都是教师在“导”中没有“装糊涂”,片面地去搞“居高临下”的教学门路。
  教师在“导”中的自我稚化,首先要了解学生,在课堂上进入“角色”,并非只是一个教师的角色,更重要的是做一个有代表性的学生角色,并且要以“学生角色”为主,这样才能教好一堂课。其次,教师要处理好语文课总体上的深浅度,而这一深浅度是在充分了解学生、把握教育目的与任务的同时灵活确定的。因此。从这个意义讲,教师要“当学生”,这也是教师应具备学生观的最实际的导学体现之一。
  
  二、制造“混乱”。
  
  为了促使知识的深化,教师要引导学生从有疑向无疑转化,而无疑之时又可促其有疑。有时候,学生的无疑很可能是暂时的假象,这时往往需要教师抛出一些问题,促其思索。有时候,一石激起千层浪,课堂上乱了,学生思想出现混乱了,并不是坏事,恰是教师引导的好机会!由此看来,教师时不时地还可充当“制造混乱”的角色。敢不敢乱,往往反映教师是否成竹在胸,是否善于驾驭学生,是否具有将学习引入纵深的能力。
  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学生倒是处于无疑的状况中,这样的状况对吸收知识是不利的,是被动的,消极的。如何使学生向有疑转化,使课堂“乱”起来,就要求教师了解学生的基础、能力、水平。所谓“吃透两头”,一头是教材,一头是学生;所谓“知己知彼”,“己”就是教师肚里一套,“彼”就是学生那一方。教师安排漏洞、矛盾,设置障碍、伏笔,更受欢迎的似乎还是讨论式。讨论式之所以受欢迎就在于七嘴八舌,各种疑问、看法、答案不打一处来,这就动员了全班学生一起比较,判断是非曲直,思考、讨论道理原因,原来认为无疑之处会冒出疑问来。而且因为看法不止一个,就能满足不同层次、水平的学生讨论的要求。因此制造“混乱”引发讨论,积极思维,从而让一个个矛盾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得到圆满解决。
  
  三、讲究提问。
  
  导学中好的提问,能够引导学生“披文入情”“沿波讨源”。这里笔者结合自己的教学体会,为导学中的课堂提问方法作一些粗浅归纳
  (一)激触发散法,即激发学生的一个问题从多种角度着眼,从多方面探求答案。如阅读《殽之战》,对穆公“不替孟明”之举,可让学生作出各自的评价。经过议论,他们分别提出了宽宏大量,襟怀坦白,既往不咎,用人不疑等看法,这叫“同型发散”,它是围绕与问题直接提供的非同一类信息发散的;还可围绕问题间接提供的非同一类信息发散。例如:假如穆公不是采取文中的做法,他又有可能怎样做呢?在这一设问的激发下,他们分别又举出恼羞滥杀罪人的诿过,因眚弃材,成败论人等推想。这叫“异型发散”。
  (二)悬疑推想法,即对一些结尾含蓄,耐人回味的课文,阅读完,正当同学们遐想连绵,不忍遽去之际,可顺势悬疑,让它们展开想象的翅膀,推想情节的发展或人物的命运。如《警察和赞美诗》读后,可先这样设问:在布莱克威尔岛三个月,苏比内心还会掀起“革命”吗?他还有可能做个“好样儿的人”吗?试以《“安乐窝”里的苏比》为题,叙说一段故事,这是顺着原文情节的发展悬疑的,叫顺推法;也可违背原文情节的发展悬疑,如:假若在古老的教堂,苏比没有遇见警察,“新的意境”将激励着他怎样去向坎坷的命运“奋斗”呢?他能实现“烜赫一时”的“雄心壮志”吗?试以《“新的意境”激励着他》为题,给苏比续写一段奋斗史,这叫悖推法。
  (三)引唤联想法,即唤起联想和想象。联想和想象,必须能有思维的引申、推导、转换参与,培养联想和想象能力,应充分利用教材中的文学作品,对于中学高年级学生,要特别着重培养他们“会景生心,体物得神”(王夫之)的能力。如一些文学评论家认为“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是“无我之境”,怎样理解“无我之境”?它是指纯景物描写吗?回答这一问题,就要有相似联想的能力,才能理解所谓“无我之景”,实际是移情于物,“物”“我”交融。作者借“日夕”、“飞鸟”抒写的是自己的理想和志趣。也可由事物间时空的接近引发联想。如上述句中的“鸟”,和《归鸟》中的“翼翼归鸟,桐林徘徊”中的“鸟”,在飞行的空间、飞行的情态方面是否一样?显然不同,前句中的“鸟”,翱翔于山野田园上空,悠然自得,恬静闲远。后者从官场飞向园途中,心绪厌倦,意态匆匆。这就是由鸟而及其飞行空间的接近联想。
  
  蒋镇一,教师,现居江苏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