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10期
也谈《采莲赋》在文中的作用
作者:林 勇 何淑明
关于这些论述笔者认为有待商榷,分析引文的作用我们不能脱离引文的内容、主旨的需要和引文在文中所处的位置。
梁元帝在《采莲赋》中写道:紫茎兮文波,红莲兮芰荷。绿房兮翠盖,素实兮黄螺。于时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鹢(益鸟,音益)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故以水溅兰桡,芦侵罗缣。菊泽未反,梧台迥见,荇湿沾衫,菱长绕钏。泛柏舟而容与,歌采莲于江渚。歌曰:“碧玉小家女,来嫁汝南王。莲花乱脸色,荷叶杂衣香。因持荐君子,愿袭芙蓉裳。”作者只是截取了其中的一部分,《采莲赋》当属宫体文学范畴,内容上写一群美丽绰约的少女在风和日丽的暮春时节荡舟采莲的嬉戏,以及由眼前美景引起对心上人的思念。很明显,诗的内容着重写热闹以及由热闹而引起诗中女主人公的一种淡淡的相思之情,这正符合《荷塘月色》历来被大多数评论家所公认的主题“淡淡的喜悦和淡淡的哀愁”,引文是为主题服务的,并不是累赘之语;另外,《采莲赋》字里行间时时流露出欢快的气氛,同时明确点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而《荷塘月色》在第六段句末写道“但热闹的是他们,我什么也没有”,很显然,引文是紧承第六段句末而写,是作者对自己当时情感“淡淡的喜悦及淡淡的哀愁”地进一步的抒写。所以,笔者认为,《采莲赋》是在叙写江南采莲旧俗中的欢乐与热闹,拿它与作者眼下的孤寂形成对比,表达了作者心中难以排解的淡淡的哀愁。
林勇,何淑明,教师,现居湖北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