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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绅士从容不迫的回答:“酒会是设在姓陶的家里,七点钟开始,等他们一离开这里,我们就可以采取行动了。不过,我却有点担心,怕他们的东西没有留在行李里,而是随身带着的……”

  那女郎很有把握地说:“那没关系,我们先搜这十二个人的房间,搜不出再混进酒会里去。就算东西在他们身上,我也有办法弄到手!”

  “这个我绝对相信,”青年绅士说:“但问题是东西到手之后,我们还得掉了包还回去,那就不太简单了。万一被他们任何一个人发觉,我就枉费心机,前功尽弃啦!”

  那女郎想了想说:“说老实话,东西要在他们房间里,我一个人是绰绰有余了。可是万一真在他们身上,靠我一个人下手确实很困难。你干嘛不跟我们老头子打个商量,让他们多派几个人手混进酒会里去?”

  青年绅士强自一笑说:“可惜我跟你们老头子还够不上这个交情,连请你一个人出马,已经几乎使我破产了,哪还有余力多请人手?并且,人多口杂,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走漏一点风声的,多一个人知道不如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难道你不怕我走漏风声?”她笑着问。

  青年绅士笑笑说:“你们的老头子已向我保证,这种事除了你知我知他知之外,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所以我很放心。不过,魏老大倒是特别提醒了我一点,要我对你随时注意,因为据说你有顺手牵羊的毛病!”

  那女郎不服气地说:“这怎么能叫毛病!我们都是他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教的就是这门本领,要不顺手牵羊,让我们拿什么出来孝敬他?”

  青年绅士正色说:“但这次情形不同,你是我出代价请来协助的,任务是设法把‘金鼠队’的‘法宝’偷到手,掉了包再送还给他们。如果你来个顺手牵羊,使他们发觉失窃,就会知道被人潜入房中动过了行李。这样一来,他们就很可能会检查失物,发觉那些‘法宝’出了毛病,那我不是前功尽弃了?所以这一次的行动,你绝对不能擅自作主,一切必须听我的!”

  “可是我也得提醒你,”那女郎说:“并不是我吃里扒外,在背后说老头子的坏话,事实上谁跟他打交道都占不了便宜。所以我劝你别太相信他,他向来说话是不一定算数的!”

  青年绅士暗自一惊,急问:“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走漏风声?”

  那女郎矢口否认说:“我可没这么说,只是给你个忠告罢了!”

  青年绅士心知她是有所顾忌,不便直截了当地指出那贼头是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于是他不再追问下去,看了看手表说:“现在六点钟还不到,还有个把钟头他们才去赴酒会,我们怎么打发这些时间?再想想,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那女郎胸有成竹地说:“反正一切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只要用调虎离山计,把那两个值班的仆欧调开,我就用万能钥匙开了房门进去搜查,你在甬道里替我把风就成啦!”

  青年绅士慎重地说:“可是你得把握时间,一口气要搜十二个房间,并且除了他们的行李之外,各处都要仔细搜查呀!”

  “这个你放心,”那女郎自负地笑着说:“我们干的就是这一行,绝对不会马虎的。并且我把应用的各种‘道具’都带齐了来,哪怕他们皮箱里有夹层,我也能弄开来搜查。事完以后再还原,使他们一点也看不出被人动过!”

  青年绅士笑笑说:“这么说我可没找错人,就算花了代价,也非常值得呀!”

  那女郎耸耸肩说:“其实我倒觉得你的代价花得有些冤,假使不是找上老头子,而是直接跟我打交道的话,这点小事情我最多只要一半的代价,那样彼此都实惠。而现在你把十万港币交在了老头子手里,办完事恐怕连五千都不会分给我呢!”

  青年绅士苦笑:“可惜事先我们既不认识,你身上又没挂招牌,我怎么知道你是干这一行的?连找上你们的老头子,我还是好不容易找到门路的,总不能满街逢人就乱问呀!”

  那女郎好奇的问:“说真的,你是怎么会找到这条门路的?”

  青年绅士故意卖关子说:“这你就不必问了,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香港这种地方,只要肯付出相当代价的,任何事情没有办不通的!”

  “什么?你把我比成鬼,替你推磨?”她生气地悻然质问。

  青年绅士忙不迭解释说:“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打个比喻,表示是花了代价才打听出了这条门路的呀!”

  那女郎仍赌气地说:“哼!你什么不好比,却拿有钱能使鬼推磨来比,这不明明是存心挖苦我!”

  青年绅土只好陪着笑脸说:“我确实是无心的,现在算我说错了,向你郑重道歉总可以了吧?”

  她这才转嗔为喜,“噗嗤”一笑说:“那么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叫郑杰?”

  青年绅士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被通缉的逃犯,何必改名换姓?”

  那女郎若有所思地说:“郑杰这个名字,我好像听到过……”

  “也许是同名同姓吧!”郑杰企图掩饰。

  那女郎却说:“不会这么巧,跟我同姓的人很多,可是我却从来没听说有第二个人叫赵家燕的!”

  “那么你是在哪里听到过郑杰这个名字的呢?”他问。

  赵家燕茫然回答:“我一时记不清了,反正我绝对是听到过的……”

  郑杰故意说:“我也记得有个人叫赵家燕,好像……好像是在古时不知哪一个朝代……”

  赵家燕娇斥一声:“鬼扯!”突然扑向了他胸前,举起粉拳佯作要打状。

  郑杰却趁势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搂,老实不客气地拥住了就吻!

  赵家燕似乎有些意外的惊讶,没防到他会有此一着,但仅只挣扎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了。

  郑杰以为这女郎已被征服,于是把原有的一点顾忌也荡然无存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吻了一阵之后,便开始转移阵地,低头吻向了她裸露的香肩。

  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表示,使郑杰更得寸进尺起来,再顺着她的肩部一直吻下去,吻向她袒露的一片雪白酥胸……

  这部分比较敏感,立即引起了反应,使她全身微微一震,轻微地颤粟起来!

  而当他意犹未足,继续吻向她那领口以上,裸露出几乎五分之二的隆起部分,突然全身扭动起来,并且吃吃地笑着说:“讨厌!你这胡子弄得人家痒兮兮的……”

  女人骂男人“讨厌”的意思,似乎与“可爱”没有什么分别。尤其在这种情形之下的,即使真被她感到讨厌,他也毫不在乎的。

  这不能怪他的情不自禁,只能怪她穿得太暴露,而这呼之欲出的双峰又太可爱!

  她见未能阻止郑杰的“讨厌”,只好急举双手,捧住了他正吻在肉丘隆起部分上的脸,以免他继续下移。

  就在这时候,她那可爱的纤纤玉手,已向他嘴上轻轻摸去……

  突然之间,郑杰失声痛呼起来:“哎哟!……”

  原来她已出其不意地,猛可用力把他胡子一扯,居然扯下了一半,整片的另一半仍然黏在嘴唇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嘴上这两撇小胡子是黏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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