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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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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淳一站在入口的地方。 “我带这孩子到明天报考的学校去看了一下。” “这样啊。——你还带她到那里去了？” 真弓不太高兴。不管怎么说，虽然说还是个小孩子可是却非常窈窕迷人。况且，连真弓都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相当可爱。 “我们还去吃了麦当劳。”淳一说：“我们是要回家的时候顺道来这里的。” “你说你是住在这幢公寓这个孩子的朋友？”真弓问文荣。 “说是朋友嘛，——我们只是中学同校。不过，小池二年级的时候他爸妈说为了联考还是到东京来比较好，所以他就到东京来了。” “一个人住吗？” “是的，小池家里很有钱，所以就买了这间公寓。我们大家都很羡慕他。” “我也很羡慕。”在一旁的道田说。 “那，你是来看小池的喽？” “我是受小池他父母之托。要我来看看他的情况。”文荣好像不晓得该怎么办，“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局面……” “要你来看情况吗？” 淳一一边抚着下巴一边说：“怎么回事？他父母是不是有什么担心的事？或是只是要你来看看他生活的情形而已？” “这我就不知道了。”文荣摇摇头说。 “不过，确实是不太寻常。”真弓环视寝室说：“要不然也不会被杀，不是吗？” 2 “干什么？”真弓不高兴地嚷着，“我很忙吔！” “真抱歉，把你拉出来。”淳一笑嘻嘻地说：“我想见我可爱的老婆呀！” “啊！真的？” 真弓也开始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反正，忙里总该偷闲，愈穷忙呀就愈忙嘛，所以……” “不过，也别在这里就开始脱呀！” “当然，在咖啡屋里怎么能把衣服脱光呢？”说着，真弓凑过身子说：“我们要不要到宾馆去？” “我有事要做呀！” 淳一拿着咖啡杯，越过窗子往马路对面汉堡店的方向看。 “那你为什么特地把我叫出来呢？” “你听一下这个嘛！” 淳一从口袋掏出一个像是小型调频收音机的东西。 “有什么好音乐吗？” “听那种东西干什么嘛——嗳，你听！” 有声音传过来。 “嗯——小池那么好玩吗？”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真弓“啊！”地叫了一声，一脸惊讶地说：“这个声音——” “是的，正是边川文荣。她现在正在对面的汉堡店里。用窃听器把声音传送到这里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窃听器有兴趣的？” “废话。我是在帮你调查。” “帮忙？” “嘘！有了，你听！”淳一催促说。 “对呀！真有两把刷子，那小子！” 是男孩子的声音。好像有两三个人在谈论的样子，吱吱喳喳地。 “嗯，而且、而且大家正被高中联考的压力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却悠哉游哉——” “对呀。还每天跟女孩子去玩。那家伙不是一个人住在高级公寓里吗？女孩子也都很兴奋——” “真走运。那家伙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怎么会玩得那么凶呢？”文荣说：“是不是相当有自信？” “功课并不怎么样呀！” “嗯，即使是考得不错，在班上也只有中等程度而已。” “那，为什么……” “所以呀，我说那家伙一定发现了什么有力的管道。” “管道？” “也不是啦，你看他能够玩得那么凶。” “有管道吗……”文荣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好想，我一点自信都没有。” “我也想呀！” 嘻嘻哗哗地一片喧闹声。 “哎，哎。” 文荣盖过那声音，问道：“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小池的女朋友？” “这个嘛……是谁呢？” “他相当花心吧？” “最亲密的好像是个叫玉惠的女生。” “玉惠吗？” “嗯，是同班同学，叫上山玉惠。” “哇！” 真弓听着一副光火的表情说：“我们的调查里头完全没有提到他女朋友的名字。” “所以我才叫她用窃听器的。” 淳一说：“中学三年级正介于小孩和大人之间的尴尬年龄。如果警察直截了当地问他们‘和被害者走得很近的是谁？’他们一定都回答‘我不知道’的！” “那可不行。我们得劝导他们身为本市市民应当和警方合作的。” “你这种官僚式的想法是不行的！你看，文荣一问，他们不就干脆爽快地回答了吗？” “反正我无能嘛！” 真弓好像是吃醋地赌起气来，“叫她取代我的职位进入搜查一课不就得了？” “你在闹什么别扭嘛！”淳一苦笑地说。 过了一会儿，文荣到咖啡屋来了。 “——听到了吗？”文荣脸上红扑扑地说。 “啊，辛苦了。” “听说这是上山玉惠的电话。” 说着，文荣把便条纸递给真弓。 “啊，这样啊？”真弓移开视线地说。 “不过，好奇怪吔！”文荣好像没注意到真弓的样子，说：“如果有那种管道，小池的父母不可能不知道呀！” “你很敏感吔！” 淳一点头同意地说：“马上就要考试了却还完全不念书，这有可能是因为功课不好自暴自弃，要不然就是没有好好念的必要。我们首先要分辨他到底是那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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