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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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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 “布袋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只听到别人叫他布袋。” “你又怎么会碰上布袋的?” “我在跟踪一批毒品上路。” “这个我们都知道。” “不,你们不知道。”他说:“南施也许把她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但她不知道其中详情。那——” “她现在知道了。”我说:“一辆福特小货车经常来回圣飞利,拖个拖车,拖车上一个船宅架在两个平底船上。平底船后面有块活板,焊得很好,但打开来时,平底船里全是晒干的大麻叶。” “你怎么会全知道的?”国本问。 “官方都已经知道了。”我说。 “那怎么行,我的报导会一文不值了。” “恐怕只好如此了,”我告诉他:“但是另外有一个角度,可以使你的报导大家抢着要,假如你的报导够戏剧化。” “报导很戏剧化是没有问题的。”他说。 “说说看。” 他说:“南施首先听来的消息。她告诉我是哪些人在干这种事。我想要一点第一手数据,我不能只想凭道听涂说,我要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过来的。 “无论如何,毒品过来之后的事我已经有了相当多的数据,所以南施半夜来找我,告诉我必须快快躲起来的时候,我正在猛敲打字键,把知道的打成报导的前半段。” “为什么要躲起来?” “洗发小姐告诉南施,她从侧面听到的消息,南施有危险了。假如南施有危险,我当然也会有危险。我跟踪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跟踪过我。” “于是你怎么处理呢?” “我当然不喜欢让毒贩子来对付我,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我立即决定搬走,使别人找不到我。我也揭发他们所作所为,等他们全进了监牢,我才自己再出来露面。 “所以我把东西都收起来,请个朋友帮忙搬出公寓,把东西存在朋友家。我自己开车来墨西加利,因为我知道走私是在这里过境的。” “说下去。”我说。 “我知道什么人负责运货,我知道他们是从墨西哥运进墨西加利,但我要得到第一手观察证据,我不知道他们每一细节。 “我选中了他们叫他爱迪的人。爱迪是不是另外有名字,或姓什么,我不知道。他开一辆福特小货车。我以为他要用小货车装毒品回来。但是我跟他到圣飞利,发现他把一辆拖车挂上自己小货车,拖车上的船宅等等反正你都知道。 “我知道他们预定过境时间是昨晚七点钟。这我知道很清楚,因为我听到爱迪说,另外有车在加利西哥接应他。” “另外有车?” “另外有辆车,”他说:“车里有军用无线电。这是他们的巧计,东西经过边界到了加利西哥之后,他们用一辆探路车在前领路。探路车是干干净净的。查死了也查不到分毫毒品。 “探路车在前行,距离很远。假如有临检,或路障,前车用无线电通知后车。后车可决定绕道,暂停或回转。 “赖,我告诉你是为了信任你。这是我拚命换来的机密资料,我要自己报导的。你应该知道这里面有不少钱在。这不是一次带一两磅的小生意,这是大走私。成千上万元的交易。” “说下去。”我说。 “我知道有车用无线电的车子,就在边境的北方等候,但是我不知道,走私车的后面,另外跟有一辆保镳车。我自己也太不小心,太笨了。” “发生什么了?” “我从圣飞利开始跟踪福特小货车,和它拖的船宅。快到这里,后面的保镳车才逼我停车。” “怎么样呢?” “那个人要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跟住小货车,和我以为我是谁。他有虐待狂,我还没弄清楚就挨了揍。” “你怎么办?” “我打还他,不过我错了。这家伙一定是退休的拳师。所以大家叫他布袋。我听到那爱迪叫他布袋好几次。” “之后怎么办?” “我被猛揍了一顿,”他说:“我有一支枪在身上,我决定不再无故地挨揍了,我跳向后面拿出我的枪。这是我第二个错误。一支锯短了的猎枪指着我。那个小货车驾驶不知什么时候也转了回来。” “之后呢?” “之后,”国本说:“他们把我的枪拿走了。他们把我放回我的车去,由布袋代我驾驶。他们把车驶离大路,到一个他们知道的地方。他们把我捆绑起来,嘴里还塞了东西。他们说下次再要看到我就不止挨一顿。事实上小货车驾驶本来要杀掉我的。但是布袋一再告诉他墨西哥方面的老板不赞成谋杀,非不得已不要杀人。” “结果呢?”我说。 “结果我就这样被捆绑着在这三流车里过了一夜,”洪国本说:“直到今天早上八点钟,有一个人开车经过农场外面的路,见到我的车停在那里,停车看看,看到我像颗粽子,捆得结结实实,塞在车子后座。他救我出来的时候,我被打的全身酸痛,而且因为太久不动,血液都快停止循环了,连站也站不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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