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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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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男人的汽车牌号?” “你写下来了吗?”白莎问。 “没有,我没有写下来。我记住而已,我告诉葛太太是几号。当然回家之后我就写下来了,我刚才说没有写下来是说我没有在现场,当了汽车的面把它写下来,怎么啦,有关系吗?” “你做了最笨的事了。” “我?” “是的。” “什么事,我不懂。” “你把汽车牌号记错了。”白莎道:“你记错了,可是无巧不成书,你记错车牌的那个主人,也正在这个时候,喝得烂醉在开他的车。” “你说那个人——那个保险公司——” “正是这意思。”白莎说:“你们弄到的一个人正好醉后开车,走的哪一条路都不记得,也不记得有没有撞到人,也许他撞了个别人。当葛太太找到他,他当然急了;他报告保险公司,保险公司急了。匆匆赶来,你们要什么,他们给什么。” “你的意思这个人根本没有撞到我。” “你要求赔偿的那个人,不是撞到你的那个人。” “不可能。” “我知道是巧了一点,”白莎说:“但是这是事实。” “那对我有什么影响呢?” 白莎说:“使你站在世界的顶端,再来一次要什么有什么。” “我不懂。” 白莎打开皮包,拿出一张公事卡片,脸上透着微笑。她说:“这是我的卡片。柯赖二氏—一” “你说——你是一个侦探?” “是的。” “哈,真过瘾!” “不见得。” “你一定有了不起的经历,你一定忙得错过吃饭时间,你有没有胃溃疡。看你昨晚上一定开夜车,没有睡——” “是的,”白莎打断地说:“我们这一行是有不少奇怪经历和晚上不能睡觉,我现在不是找到你了吗?” “但是,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柯白莎道:“我要替你赚一些钱,假如我给你找到钱,你肯不肯给我一半——50%呢?” “什么钱?” “保险公司赔偿,酒后驾车撞人的钱。” “但是我已经得到赔偿了,柯太太,我们已经妥协了。” “没有,你没有。你还没有叫真正撞你的人赔偿你,他们赔偿你的总价是多少?” “你说这一家保险公司?” “是的,跟你要协的一家,那家汽车保险会社。” “他们要付我两个月薪水,两个月是250 元。他们要付这里全部的费用。我不知道多少,但我想大概是10元一天。两个月是大概600元,已经给了我500元。老天!柯太太,他们要花1300多元。” “你说,”白莎道:“你签过一张放弃权利状,你是放弃那一家保险公司的投保人,一切你可以控诉他的权利。你并没签放弃控诉共益保险公司任何投保人的文件,现在,我告诉你怎样办,你把一切控诉权交给白莎。我可以从共益保险公司得到一大堆的钱,我不论弄到它多少,你要付出其中一半给我,我保证你的一份至少两千元以上。” “你说两千元现钞。” “是的。”白莎道:“拆帐之后,你的一份,至少会有两千元。当然,我的一份和你的一份一样,也是至少两千元。那是最低估计。我有把握可以多弄一点,每一份也许3千元,4千元。” “但是,柯太太,这就不诚实了。” “有什么不诚实。” “因为我已经签了一张放弃权利状给保险公司。” “但是那是个错误的保险公司,错误的驾车人。” “我现在知道了,但无论如何,为这件事,我收过钱了。” “他们付过钱了,那是他们运气不好。”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伦理上不可以这样做,这不诚实。” “听着。”白莎说:“保险公司钞票太多了,他们大笔大笔的赚,那个人酒后驾车,醉到在做什么,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葛太太告诉他,他撞了你,把你撞昏,又调戏你,他还真信了他马上叫保险公司出面来摆平。也许他对保险公司说:‘我闯祸了,昨天下午我开你们保险的车,我喝醉了,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我撞了一个年轻女人。她现在有脑震荡,躺在她老板家里。你们快出面来摆平它。” “他说了,又怎么样?”戴瑟芬问。 “你看不出吗?他根本没有撞你,你给他一张放弃权利状,算哪门子,什么意义也没有。换言之,有人撞了你,由我来给你1 千元,叫你签张放弃权利状给我,那是没有用,并不是说你不能再控告真正撞你的人了,你还是可以要求真正撞你的人赔偿你的。” 戴瑟芬平整的前额皱起横纹,她转头望向窗外研究白莎给她的建议,太阳光跟了她在移动的金发闪闪发光。然后,她下决心给白莎一个坚决的摇头。 “不行,柯太太,我不能这样做,这是不公平的。” “假如你一定要公平,”白莎说:“你该打电话给那保险公司,就告诉他们这是一场误会,是你把车牌号记错了。” 怀疑的眼光立即自戴瑟芬眼光中看出来。“我绝对不会记错车牌号码的。”她说。 “我告诉你,你记错了。”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知道真正在处理这件案子的保险公司。” “好吧!”戴瑟芬说:“既然你知道那么许多,那么你来告诉我,我记错在哪里,那辆真正撞我的车子是什么牌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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