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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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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对面信号灯的正下方有一个非常耀眼的霓虹灯药店广告,对吗?” “我……可能吧,先生。” “你的眼睛当时已经习惯于耀眼的灯光了,对吗?” “我想,是的。” “被告当时应站在街上相对黑暗的地方,对吗?” “这个……是的,先生。” “你只看了他不足1秒。只有在这1秒钟里你可以看到他的面孔,对吗?” “这个……我,就按你说的为准吧。” “你在一眨眼的工夫里看了他一下,”梅森说着,用食指指点着来强调他的每一句话,“那么,事实就会是这样,你的眼睛在盯着霓虹灯的亮光和信号灯的红光以及燃烧着的点火器的微光的时候,那张面孔实际上是在暗处。对吗?” 阿彻耸耸肩:“我猜想,是吧,你说是就是。” “不要猜想,不要让我和其他任何人为你作证。这是事实,或不是事实?” “好的,是事实。” 阿彻的上衣似乎突然比他傲慢而有自信地坐进证人席时大了许多。 “你说过,被告人的汽车的右护板变形了,是吗?” “是的,先生。” “你的车头向南,对吗?” “是的,先生。” “被告的车头向北,对吗?” “是的,先生。” “停在大街对面,是吗?” “是的,先生。” “靠近对面人行道,是吗?” “是的,先生。” “你能够透过车身看到车右侧变形的护板吗?” “不,先生。我确实看到了变形的右护板,那是在被告跳上车从路边开走时,他飞快地将车向左一转,于是我便特别留意地看到了那个变形的右侧前护板,因为我盯着那辆车想看一下它是否有突出的记号。虽然只扫了一眼,但己足够,我看清楚了。” “自那日之后,你又见过那辆车吗?” “见过,先生。昨天在警察局见过。” “认出来了吗?” “是的,先生。是那辆车。” “但是,劫案发生的当天你并没有把变形的右护板这一细节报告给警方,对吗?” “没有,先生。那天夜里没有,因为我太紧张。不过,我想我应该在第二天就提到了。” “调查完毕!”梅森说。 哈里·佛里奇文雅地说:“我想从另一方面询问一个问题,只一个问题。阿彻先生,尽管时间仅仅几秒钟,但据我的理解,你的证言的意思是,你的确看到了被告,几秒钟足以让你认出他来。对吗?” “等一下,”梅森说,“我抗议这一问题。法官先生,这是诱导和提示。” “抗议有效。” 佛里奇兴奋地说:“抢劫你的那个人是谁?” “被告。” “调查完毕。”佛里奇说。 法官埃根对佛里奇皱皱眉,警告说:“这样的问话完全是一种错误的诱导行为,每个律师都会这样理解的。” “请法官先生谅解,”佛里奇说,“我仅仅是为了节省时间。” “还有其他需要调查的问题吗?”法官埃根问梅森。 “没有,法官先生。”梅森说。 阿彻离开了证人席。 “那么,”法官埃根说,“星期五是对拉维娜夫人进行法庭调查,现在通知拉维娜夫人重回证人席,被告方所进行的法庭调查继续进行。” 马莎·拉维娜重新走进审判庭,走上证人席。她微含笑意地瞥了一眼法官埃根,然后侧视了一下陪审席,似乎向陪审员们传递亲密无间、互相理解的信息。 梅森将椅子向后一推,站起身来,走到桌子的另一端,面对证人。 “自从上次离开证人席后,”他问,“你与罗德尼·阿彻交谈过吗?” “没有与阿彻交谈过。”她说着,面带笑容,“我知道,证人之间不该谈论有关作证的事,我严格遵守法庭训诫的文字意义和精神实质。” “但是,你与哈里·佛里奇先生交谈过,对吗?” “佛里奇先生和我谈过有关作证的某些方面的问题。” “他请你谈过作证方面的问题?” “他问了几个问题,我一一做了回答。” “这些问题与证言有关吗?” “这些问题与某些事件有关。” “哦,法官先生,”哈里·佛里奇从容而礼貌地说,“我并没有准备隐瞒自己与证人交谈过的事实。我猜不透别人的心思,我必须了解有关案情的详细情况,并依据这些情况来准备我的对策方案。” “梅森先生在调查证人,”法官埃根说,“你有异议吗?” “当然没有。” “那么,请坐。” 佛里奇缓缓地坐下来。 梅森说:“拉维娜夫人,现在我想了解一些有关抢劫案的详细情况。” “好的,梅森先生。” “那天晚上你和阿彻先生在一起,有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半小时,和他一起用的晚餐。” “在哪儿?” “金狮饭店。” “吃的什么?记得吗?” “梅森先生,有些日子了。不过,既然吃过就会记得。有法式炸虾,记得还与阿彻先生谈过这种菜。” “离开饭店后,还记得你们沿着哪条路到达被抢劫现场的吗?” “当然记得,我们沿着哈维大道前行到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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