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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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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在10分钟内我们会想法把事情弄明白的,”法官埃根说,“像这种情况,法庭实际上已忍无可忍。我可以理解辩护律师的愿望,让被告人在本案移交陪审团之前先行出庭。但是,法庭还有其他事要考虑,比被告方的要求重要得多。如果凯勒小姐不能出庭,法庭将坚持让被告方继续调查本案,让另一个证人出庭。我们不能让诉讼这样一次次延期。休庭10分钟。” 法官埃根将椅子向后一推,束一束法衣,大踏步走进了休息室。 梅森站起身,四周看看,见保罗·德雷克从门口挤进来。一看到梅森,德雷克伸出一个指头,点点头。 梅森示意他过来。 佛里奇对梅森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在伊内兹·凯勒的问题上这么固执,她不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想询问她。” “是的,我知道。”佛里奇嘲讽地说,“现在我敢百分之五百地打赌,你不敢让她站到证人席上做你的证人。你只是在故弄玄虚。” “如果你认为我在故弄玄虚,”梅森说,“你就叫牌吧。” “我正准备叫呢。” 梅森说:“对不起,我走开一下。” 他走到一侧,德雷克走过来靠近他。 “怎么样?”梅森问。 德雷克说:“你判断得完全正确,佩里。” “什么正确?”梅森问。 “那张黄纸,叠着的。”德雷克说。 “在哪儿?” “在我手里。转到一侧,我把它装进你的口袋里。” “她知道你拿到了吗?” “不,她不知道。” “怎么搞到的?” 德雷克说:“真有些冒险了。我在女卫生间门上贴了一条‘临时维修’的告示,她一出法庭就往卫生间钻,看到告示就退了回去,生气地四周观望,最后只好溜到走廊里的一个垃圾筒旁。我亲眼看到她的手往下一伸,垃圾筒盖动了一下,然后她就走了。” “你怎么办了?” “我用一支小手电拨开筒盖,向里一看,看到最上部有一张叠在一起的黄纸,赶在休庭人们涌出审判厅之前,我慌忙拣出它来,并又去扯下女卫生间的告示条。” “她看穿你的诡计了吗?她看出你扯下卫生间的告示条了吗?” “我想不会的。” 梅森说:“好的,多谢你了。我觉得我们干得很好。保罗,我想让你再调查一件事。当检验达夫妮·豪厄尔的尸体时,是否在某一部位发现过半圆形的记号……” “对,有一个。在左腿上,在膝盖与大腿之间,大腿外侧。” “大约有25分硬币那么大?”梅森问。 “是月牙形的,”德雷克说,“验尸官解释不清楚,说可能会是……” 法官埃根的秘书走到休息室门口说:“梅森先生,佛里奇先生,法官埃根请你们二位马上到休息室来一下,请进。” “好吧,”梅森对德雷克说,“一切都在逐渐地明朗化。保罗,坚持下去,我可能还要让你来作证这张纸呢。我马上就来。” 梅森尾随佛里奇走进法官埃根的休息室里。 法官埃根手中拿着电话,说:“二位先生,我已经接通了多伊尔医生的电话。多伊尔医生说,下午2点凯勒小姐可能会出庭,不过他应该到场护理,观察她在证人席上的情况,如果她出现过度紧张或激动的情况,他希望特许,让她退庭。” “这样看来很公平。”佛里奇说。 “我想和多伊尔医生谈一下。”梅森说。 法官埃根对着电话说:“等一下,医生,佩里·梅森先生,被告的辩护律师,给证人送传票的那位,想和你说几句话。” 梅森接过电话,说:“你好,医生。” 电话中传来多伊尔医生的声音:“你好,我想你应该明白目前的情况。梅森先生,这个姑娘受到了非常严重的精神打击,事实上,有点早期狂郁精神病的症状,同时伴有抑郁症和自杀倾向,当然,我在尽力控制其发展……” “那些情况我随后再问,”梅森说,“我现在感兴趣的是问一下你是否了解病人的有关历史?” “相当少。我……” “你被请去见到病人之后才了解到了一些,是吗?” “是的。” “什么时候请你去的?” “星期六晚上,大约7点钟。” “谁请你去的?” “凯勒小姐的一个朋友。” “你过去为凯勒小姐看过病吗?” “没有。” “不过,你为她的这个朋友看过病,对吗?” “我……能否问一下,你提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梅森先生?” “那个朋友是马莎·拉维娜吗?”梅森问。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么你就告诉法官吧。”梅森说着伸手把电话递给了法官埃根。 “真的吗?”法官埃根问,“你是马莎·拉维娜的医生吗?” 法官埃根抓着电话听了一阵子,皱着眉头,然后说:“我想,我有权给你一个更好的答案。医生,很好,医生,今天下午2点,你让病人到法庭来,你也来。我想在法庭里公开问你几个问题,那样做比在电话上谈更好一些……不用,你可以代表你自己来,医生。这些是你自己的意愿,你想来这里照护病人。你可以来法庭回答问题。再见,医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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