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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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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百叶窗是什么时候换上的?3个月左右吧?” “差不多。”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确实是多久之前。” 他想了一想说:“4个月。” 我说:“好,现在我们来看一下,那丝巾是你清车清到的。本来是想问一下是谁的,后来,因为戴医生的意外死亡,一激动就忘记了。” 他没有回答,由于我固执地等着,他慢慢地点点头。 “那,你捡到这条领巾的日子,一定是首饰失窃那一天,或是第二天。” “第二天。” “也是戴医生死亡那天?” “是的。” “你是整天休假?还是晚上休假?” “只是黄昏之后。” “你什么时间捡到这丝巾的?早上还是下午?”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假如你是上午捡到的,”我解释,“你就立即会问,不太可能先把它带上来藏壁柜里。除非你快下班的时候,你不愿意再回进屋子。也许你另有约会,不愿迟到了。” 他细想了我说的话,点头说:“是的。” “这样说来,你捡到这条领巾的时间,应该是5点钟?” “差不了太多。” “那晚上,你晚饭在屋子里吃的吗?” “是的。” “你吃饭,是不是在厨房,和仆人一起吃?” “是。” 我说:“我们再来研究一下那丝领巾,也许是重要的。” “不见得有什么重要性。” “首饰失窃之后的一天,一个女人用车外出,没有请你开车,否则你会记得是哪一位。你捡到丝领巾,不知是两个女人中哪一个的。用车的时间你也不知道,否则你只要交给女仆带进去还给她。再想想只有一个理由,你不把领巾请女佣带进去问问,还给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就是你知道,用车的人,不希望另外一个人知道她用车出去过。你说说看,是什么原因?与人有约会?” “你真会无中生有。” “不是无中生出来的,是从丝领巾巾生出来的。” “在我看来差不多。” 我说:“现在,你来告诉我,领巾的主人,为什么不希望另外那女人,知道她曾经用车?” “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过。我快下班的时候捡到它。我带上来,就忘了。” “你说过,你忘记归还的理由,是医生死亡引起的激动。” “没错。” “星期三晚饭后你不会整车子,星期三很晚戴医生才死亡。” 他说:“你刚才已猜对过。老兄。我有一个约会,我时间算得很准。我饭后立即去赴约。这样解释清楚了吗?” 我说:“是的,实际上这里有三个女人。戴太太、劳太太和史娜莉。是史小姐的领巾吧?” “不会。” “你确定?” “不太确定。” 我说:“我们再看看这领巾。” 他没有立即动作,又过了一下,自椅中起立,用优雅阑珊但无奈的步法走向卧房。他一开始,我即跟着。他走进壁柜,我移向梳妆台。我用食指拇指插进化妆台上的发刷,拉出几根头发。我用二个手指一卷,把它放进了背心前口袋。他从壁柜走出来。我走向他把领巾接过,站在灯光下细看。过了一下,我把领巾还给他。 “没有记号这是谁的。”他说,一面把领巾塞进口袋。 我说:“这是女佣人珍妮的。” 他无法掩饰脸上惊奇的表情。 “没错,是她的。”我坚决地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的?” “这种颜色和戴太太皮肤、头发、眼睛的颜色都配不起来。对劳太太言来质料又太差了。你自己说不是史娜莉的。只剩下珍妮。另外一点,领巾上的香水就是她用的那种。” “找我麻烦,是吗?” “没有,只是告诉你事实。” 我走回外间又坐下来。他走回他原坐的椅子,想要坐下,又改变意见,站在那里等我离开。 我把香烟熄掉。他看看手表。我不经意地说:“在局子里边的时候,没有用现在这个名字吧?” “当然不……”他突然停住,怒视着我,脸上现出凶相。“你……你这混蛋。”他说:“狗头狗脑的,搞什么?你……” “不必这样,”我告诉他,“你听到要留指纹就开溜,我就知道你进去过。坐下来告诉我。” 他从椅子后面转过来,坐到椅子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他说:“算你对,我是进去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前科?” “空头支票。每次我有困难,我忍不住开几张花花,钱不多,10元、20元,总数也只百把元。快到期我就急着找出支票在什么人手里,想办法摆平。” “用现钞摆平?” “我没现钞。” “那怎么摆平法?” “好多种方法。” “还是还清了?” “当然,那时每次都可还清或摆平。我求他们暂时不要提款,我省钱一次或分次还他们,给他们做点事,或者……反正可以摆平。” “那时没有陷下去?” 他说:“差不多每半年需要出面料理一阵子。每次都很顺利,我也有一点喜欢这样子。何况我还有正当工作。” “出毛病那次呢?” “支票跳票,我又失踪比以往久了一点。老板一再警告过我,我也表示过绝不再犯……很多次。这次数目也多了一点。老板开除我,一切就都浮出来了。” “是什么职业?” “司机。” “判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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