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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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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一来就开始。我可以和气象局联络,他们早半个小时,可以确定暴风几时到。” 窦医生咬着上唇。“很好。”他说,突然做了决定:“我尽可能赶来。要是我在这里,可兰,你可以坐在轮椅上参加。要是我没有来,你听听结果算了。记住,不能跑楼梯。” 她向他撒娇:“华伦,我要自己去看嘛。” 他问:“赖,你想暴风几点钟会来?” “气象台认为9点钟。” “我尽可能赶到。”窦医生用最具磁性的职业微笑说:“赖,你要是准备好了,我们就走吧。” 我跟随他走出来。一路走向他停车的地方。 “你的车停哪里?”我问。 “一条街外。” “我来的时候,没看见呀。” “我很少停在房子前面。我只是想告诉你可兰的情况。她自以为只是精神震惊。事实上严重得多。” “有多严重?” 他说:“戴医生不要我告诉她。” “是什么?”我问。 他很严肃地说:“这和你没关系。我只是要你了解整个情况。我不要她再有震惊。假如你今后查出任何可能使她震惊或不快的消息,在告诉她之前一定要和我联络一下,由我来选一个最合宜的时机,向她报告,当然是医学观点上,最合宜的时机。” “你指的是哪一类会使他不快呢?” 他看着我:“戴医生假如有两种生活方式的话。” “你认为,有这个可能性吗?” “有一点点怀疑。” “怀疑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他说,“也是不希望你多管的一件事情。我也会和气象台联络,密切注意风暴的消息。假如我在场,她可以参观这试验。万一我不在,绝对不能让她参与。很可能我要当场给她打针什么的。” “所谓使她不快的消息,”我问,“除了他先生对他不忠外,包不包括其他的呢?” 他进了他的车子,带上他的开车手套。 “生气,对她的病是最最不利的。忧愁是第二个不好现象,这二种精神状况,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让她避免。” “好消息呢?”我问:“胜利?或……” “生气和忧愁。”他说:“我尽可能保护她。希望你合作。” “完全痊愈,没有希望吗?” 他对我说:“我不必告诉你那么多,我只告诉你不可使她生气,忧愁。你要发现任何戴医生的事,最好先告诉我。你应该懂得这种情况。再见。” “等一下会见到你?” “我尽量会赶来。” “她是一定会来看的。” “我真的不太希望她在场。尤其我不在的时候。” “要是真有风来,我只好进行。我不能拖延。” “我懂。” 我说:“你认识戴医生,有多清楚?” 他眼神看着我的眼睛:“你问这干什么?” “又想到双重生活那件事。”我说。 “那件事怎么样?” “三角形的另一个角,你有没有想过史娜莉?” 他想了一下,简单地回答:“有。” “而你知道些事情,可以支持这个理论?” “对。” “哪些事情?” 他摇摇头。 我说:“也许很重要。” “当然很重要。”他涩涩地说。 “医生,你这样看,这件案子里我们可能站在同一位置,但也可能是敌对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敌对。” “嗯!” “我觉得你不太提供消息。” “我觉得除了已给你的之外,不知还应给你什么。” “好,我告诉你。我已经找到史娜莉。她住在拜度东街681号。公寓是以顾桃赛的名字租的。我去拜访她,发现丁吉慕在里面。我认为吉慕在追史小姐。他们装着要我相信吉幕在追桃赛。这一幕戏,对你有没有意义?” 窦医生闭上眼,好像他考虑这件事时,要把我关在门外一样。等了相当久,他说:“有点意思。”过一下又说:“我倒真希望如此。” 我说:“据我看,丁吉慕,在戴太太的气势下,对史娜莉产生了正常的爱慕感情。戴家内在的这些因素,使这简单事情稍趋复杂化。极有可能戴医生清楚地了解这情况,知道了他们的感情,私下是同意的。” 窦医生突然爆出充满信心,解脱地说:“老天,赖兄,我希望你是对的。我只知道有次戴医生应该早上6点到医院,为一个急性阑尾炎开刀,但是他没有去。我也正好为另外一个急诊去医院,知道他没有去。后来大概7点钟,我开车经过一个公园,我看到戴医生和史娜莉在玩网球。他们两个都没有见到我。我认为戴医生他们开始很早,已快要结束了。” “还有其他迹象吗?” “有两次戴医生晚上说要出去出诊,但是他的记事本上,没有记下要收费的对象。” “现在,你渐渐接近我想要的消息了。” “什么?” “戴医生出诊,但是不记到记事本里。这种可能,有多少呢?” 他说:“绝对不可能,……除非他故意不记。戴医生一板一眼,对自定制度绝对遵守。而且把每件事都定有制度。你为什么问这件事。” “我认为出事那晚,他曾去一个地方出诊,但是没有记在记事本里。”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也许去看了个人,这个人知道保险箱中失窃的是什么东西。” “你说首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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