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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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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说:“我是来救你脱离这里的人。” 这时警卫开口了:“他是个精神病患,有攻击倾向。他有妄想症,不能解开他……” “我知道,”梅森说:“他的真实名字是笔尔·萧蒙。他一直以为他是别人,他妄想他的名字是……”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警卫问。 梅森说:“他们提供一个稳定的工作。这女人也给你不少好处,所以你以为她是世界上最棒、最甜蜜的女人。但现在你必须觉醒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必须立刻跟我走,首先我们要带他去给医生看,然后……然后我们要在星期五早上十点一起出庭。 “你可先选择坐牢与自由自在。现在快做决定!如果你从头到尾涉嫌,那你便是一个谋杀案的从犯。假如你只是刚被雇用为一个精神病患的看守者,那就另当别论了。你现在还有机会做决定。楼下有个侦探,警察也上路了,几分钟内便会赶到。他们会将你的立场调查得一清二楚。我现在给你机会,最后的机会!” 这大块头的警卫慢慢的眨着眼睛:“你说这人不是精神病患?” “当然不是。” “我看了报纸,知道他是从州立医院被带来的。” “有些人被人从州立医院带出,”梅森说:“然后才被弄成病患。在这个千奇百怪的社会,不是值得争论的问题。做决定吧!” “你真是律师吗?” “是的。” “能给我看任何识别证吗?” 梅森给他看了自己的证明文件——他的驾驶执照。 守卫叹了口气。“好吧,你赢了。” § 二十一 法院执达员呼请开庭。 哈米顿·巴克一脸得意地走进法庭。 哈特莱法官说:“这是杜安·吉佛生案件接受新动议和宣布判决的时刻。梅森先生,你有什么新动议吗?” “有的,庭上,”派瑞·梅森说:“我建议重新判决,因为原判决时被告失踪了。” “什么?”哈米顿·巴克喊道:“被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法庭上,记录写得很清楚。” “你可以站起来吗,杜安·吉佛生?”梅森问。 坐在梅森旁的男人站了起来。另一个坐在靠法庭中间部分的男人也站了起来。 “走向前来,”梅森说。 “等一下,”哈特莱法官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梅森?” “我要求吉佛生先生站起来。” “他站起来啦,”哈米顿·巴克说。 “确实站起来了。”梅森说。 “那另一个人是谁?”法官问:“他是证人吗?” “他才是杜安·吉佛生,”梅森说。 “哦,等等,”哈米顿·巴克说:“这怎么回事,简直胡来!我们应该把事情搞清楚,被告坐在被告席上啊。” “现在杜安·吉佛生走到前面来了,”梅森说:“我要求重新审判,因为宣判吉佛生涉嫌的过程中,他不在现场。” “等等,等等,”哈米顿·巴克喊道:“我早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律师不能弄乱议程。这个被告是杜安·吉佛生或约翰·杜伊都无关紧要,反正他犯了谋杀罪。就算那人才是吉佛生,也不能使他不受谋杀罪宣判。” “但是,”梅森说:“你的某些证辞是针对我的当事人吉佛生的证据。” “你的当事人?”哈米顿·巴克说:“你的当事人站在你身边啊。” 梅森微笑,并摇头:“这是我的当事人,”他说,并对走向前来、站在被告席出入口的男子招手。“这是杜安·吉佛生。南非宝石进出口公司指定我当他的辩护律师。” “不,他不是你的当事人,你搞错对象,”哈米顿·巴克说:“你不能不按牌理出牌,故意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梅森笑着说:“我现在为他辩护。” “笑话,为他辩护什么?他又没有被控告!” “总之,我要求重新审判,因为前审举行时被告并不在场!”梅森重申。 “被告明明就站在这里!”哈米顿·巴克没好气地坚持着:“前审在他出席时举行,他,便是受审判者,我不管你叫另外一个人来搅什么局,也不管他到底姓啥名啥。真实情况分明是这样。” “哦,但你提出的证据很多是属于这位真正的杜安·吉佛生的,”梅森说:“例如,匕首;还有许多信件内容。” “什么意思?” “梅·乔妲作证时曾谈到吉佛生寄给她的信件内容。我本来想删除她的证言,然而动议被否决。陪审团听到的这些证言与‘长脚哥’和她的‘白马王子’之类的信件和一些照片,也与他们相识过程和匕首等有关。” “等等,”哈特莱法官说:“法庭在这论题上将给你一些时间,梅森先生,但法庭要对你提出的戏剧化论题进行严格的衡量,以防你只是习惯性的耍花招。” “我会使我的论点明朗化,”梅森说:“事情其实很简单。站在被告席入口处的杜安·吉佛生是南非宝石进出口公司的委任受雇人,他负责到华特·欧文服务的巴黎营业处开分公司。他们打算以邮运运达价值一百万元的钻石。 “而嗜赌的华特·欧文十分明白,在他离开巴黎后的短时间内,将有人审核以往的账本,那么他亏空款项的情事必将走漏。 “然后他叫一个人——詹姆斯·金凯受命代替吉佛生去取货。到钻石以船运运到后,詹姆斯拿走钻石便消失。华特·欧文便可上报说吉佛生盗用公款,并不让吉佛生再度出现,要人以为他畏罪自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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