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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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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古怪地看着我。站起来走向房间的另一面。那里有一架电话装在墙上,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方接话时,他说:“吉盟,我是霍劳普。我才得到一个消息,麦洛伯今天下午死翘翘了。你证实一下。要是是真的,我们来查一下,麦洛伯在信托开始的时候,自己有多少钱,现在死的时候,又有多少私产。同时,你看看能不能查一下他的私人往来,看看有没有他的私人支票是罗秀兰的固定收入。懂了吗?” 对方说话时他没有开口,然后他说:“是我从一个人那里听来的消息。那个人还在这里和我说话。他说警方会来查这件事的每一角度。看来是我有动机的……当然。……当然我会小心……为什么我要伪装喜欢那老混蛋?对我来说,我高兴他死翘翘了。……好吧,好吧,我会小心的……你查一下,打电话回我,好吗?” 他把电话挂上,回身看我,好像他真正第一次见到我一样。“你听的能力很强,但是说得不多。看来我今晚说多了。你可以滚了。” 我说。“我认为我也许能……” “你听我说过了。你可以滚了。” “我无所谓。”我告诉他:“彼此没有不愉快。我不过走过这里进来一下而已。” “你也许不是恶意。”他说:“我的律师打电话回来时,我就会知道更多了。啊,你有名片吗?” 我拿一张我的名片给他。我说:“假如不让警方知道我来过这里,我会自在很多。” “不作正面允诺。”他说,一面看我给他的侦探社名片:“你是那一位?柯,还是赖?” “我是赖。柯是一位女人。” “你也许没恶意。”霍劳普说:“真如此的话,我还会再和你谈谈。你说你在本案下过一点功夫。是什么人雇你的?是夏合利,是吗?” 我挤半个身子到门外,向他笑笑。 “你混蛋,”霍劳普说:“假如我发现是夏合利,我把你混蛋的脖子扭断。绝不是说说算了。我真的要扭断你的脖子。” 他蹒跚跛行地追出房门,走上走道,跟在我后面。 我走向楼梯。在楼梯口站定,我说:“信托条件中有一条,你的律师可能忽视了。” “我的律师一件事也不会忽视。” “当两位信托人都死了,或是信托因故中止了,财产就必须一分为二了。” 他站在那里,皱起额头向我,不论他睑上曾有过什么表情,现在一点痕迹也没有。“你闲事管得很多,你知道很多。”他说。 我说:“已经死掉一个了。” 我走下楼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柯白莎用久候的眼光等着。“唐诺,亲爱的。你一举中的,你真的能干,我白莎就知道我们搭上发财列车了。” “又怎么啦?”我问,一下坐下来。 “夏合利,”她说:“你把他完全制伏了。” “喔!是他。” “唐诺,他才打电话进来。500元一周,他要你全力以赴。” “多少全力?” “全部时间。他要你做他个人保镖。” “多久?” “他说至少6个星期。” “告诉他去他的。” 柯白莎一下在椅子中坐直,椅子咯吱咯吱的大响。“怎么说?”她问。 “夏合利,你叫他跳湖去,我们不要他。”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们不要他?”白莎向我大喊道:“你耍耍大牌,你自以为了不起,你喜怒无常,你混蛋,500元一个礼拜,你不要?你疯啦?” “OK,”我说:“你去做保镖。” “我?” “你。” “他不要我,他要你。” 我说;“乱讲,我这样子怎么能做保镖,你倒正合式。” 她向我怒视。 我说:“我要出去一下,去管一些闲事。那只麦洛伯的乌鸦现在怎么样了,你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再说我干嘛要知道?”白莎道:“假如你认为你要把2000纯利一个月的工作抛掉,你就是疯了。那是65元一天呀。仔细想想。” “我是在想。” 突然,她改变他的战略。“唐诺,亲爱的,你总是爱开我白莎的玩笑。你在说笑,是吗?” 我不吭声。 她温驯地笑着说:“白莎就知道你,白莎一直依赖你的。当情况严重的时候,你总是多负一点责任,渡过一切难关的。” 我还是不说话。 过了一下,她继续遭:“我还能记得那一天你到这里来找事做。那些日子里人浮于事,你在挨饿,事不好找,唐诺。当时要是有像夏合利这样给我们的工作,我们要得快,不是吗,唐诺?”(事见《初出茅庐破大案》。) “是的。” 她向我笑道:“我绝不会忘记那时你多弱,多冷。你又饿,又没钱,任何工作你都干了。不过你肯工作。白莎叫你做什么,你做什么。此后白莎给你较重要的工作,之后,我们又变成了合伙人。还不错,是吗,唐诺?” “是还不错。” “我知道你会对我感恩的,唐诺。”白莎说:“虽然你本来就是三竿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那种人。” 我说:“我初来求职时,你这个侦探社是个三流货,蹩脚公司。每个月一手来一手去,只能捡一些别的侦探社懒得接手的案子。你接手一些你所谓贼律师、鬼律师甩过来的离婚案。你什么都干,就是不知道怎样可以去赚500元一个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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