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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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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罗秀兰你认识吧?” 我一本正经自口袋中拿出一块手帕来,平铺在桌上。 “你这是干什么?”佛山问。 我自豪地指向手帕上腥红色的抹痕。我说:“见到吗?” “见到。” “这,”我说:“是罗秀兰的唇膏。” 佛山意外地看着我,勉强抑制怒火,他说:“怎么会?” “她很冲动的。”我说:“她喜欢别人,要不就完全不喜欢。她是好朋友,恨敌人那一类的。当她见到我,她喜欢我。她很喜欢我。她喜欢的人她就非常合作。” “喔!”佛山说:“真是一大堆!” “唇膏?” “不是,废话!” “这些废话,本来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我说:“我只是重复一下而已。” “什么人告诉你的?” “罗秀兰。” “看来,我得去看一次罗秀兰。” “我也认为应该的。” “在什么情况下,她对你有那一大堆的好感呢?” “我自己都不能太确定。她要我替她做一些事。” “什么事?” “你可以问她。” “你做了?” “没有。” 佛山指着唇膏印:“在这个之后?” “不是在这个之后。” 佛警官说:“赖,你给我听到。我们要有理性。夏合利显然是有地位的人。他住好房子,看来有钱,一定也有朋友。也和麦洛伯两个人一起有事业。麦洛伯死了。夏合利请警方保护,而——” “向警方?” “是的。” “他要我做保镖。” “我知道,警方对这件事没有太认真。他们告诉他,警方不能白天黑夜的派人保护他。这是私家侦探的事。” 我说:“如此说来,他是先去找警察的?” “是的,那有什么好笑?” “没有。我还一直以为他有理由要我和他在一起,其余的不过是做作而已。” “不过,”佛山深思地说:“也有可能,他猜想得到,警方是不可能派一个保镖给他的。” “他有没有告诉警方,他在怕什么?” “含含糊糊。” “是的,”我说:“一定如此的。假如他真的在怕什么,他不会告诉你怕什么的。” “他像是想表明,杀麦洛伯的人,或是一帮人,很可能会来找到他。”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 “没有。” “也没有说动机一类的话?” “没有。” “你们的人也没有追问详情?” “通常我们是要详详细细问,详细记录的,但是,这一次是我们没有答理他的请求。我们什么也没有帮助他。所以我们……” “所以你们现在但愿当初曾经多问他一些?” “正是,”佛警官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请你来。我们认为对这件事,你会知道较多的。” “其实不见得。” 一个警察自门缝中伸进头来说:“另外一个也来了。” “带她进来。” 过不半晌,我听到重重的脚步声,一个警察带了柯白莎走到门口,我看见柯白莎是被他推进门的。 “柯太太,请进。”佛警官说。 柯白莎向他生气地看一眼,把怒目转向我的方向。“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说。 佛警官说:“我们要一些消息,柯太太。而且我们急着想知道。” 柯白莎用发亮的眼光环顾了一下弄得天翻地覆的房间。“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佛警官说:“很明显的,夏合利被什么人袭击了。他似乎不见了。最后看到他的人说他在这房里。一位佣人在今天下午4 点送茶,送点心进来的时候,看到他坐在这办公桌后,在办一件文件,保险箱门是开着的。” “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联。”白莎问。 “我们要知道的也是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联。” 白莎用头向我一斜,“问这位大亨先生呀。他是我们的万事通。我只知道大概。而唐诺是什么都见到,什么都听到,什么都不说出来。这位赖唐诺先生——我的合伙人——去他的合伙。” “好吧,我们先听听你所知道的‘大概’。”佛山说。 白莎这一下谨慎了,在仔细选她的用辞。她说;“夏合利到我们的办公室来。他要我们替他做件事。我把赖唐诺请过来,自此之后由他接待。” “在你们这件交易里,你主管什么?” “我背书支票。”白莎说:“马上派专差送到楼下银行去交换进帐。” “那一位专差?” “卜爱茜,我的打字员。” “我的机要秘书。”我加一句。 白莎恨得牙痒痒的。 “又怎么样?” “于是夏合利就看上了唐诺。他说他要一个人日夜的伴着他。他要我们接受他的工作。” “赖为什么不愿干这件事?” “别问我,”白莎道:“也许这家伙有口臭、香港脚、刷牙会出血,再不然他不对唐诺胃口,他伤风感冒,会传染人。” “我不是在问你这些没用的话。”佛山打断她说。 “你在问我我不知道的事。”白莎说:“我告诉你,我不知唐诺为什么不接这笔生意。” 佛山向房间扫视了一下,他问:“这里的一切,你一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吗?” 白莎看着佛山的双眼,不讲理,而非常坚决地说:“屁也不知道。” 佛山无奈地叹口气资“那也只好如此了。” 我们经过房门,进入门厅,佛山警官就站在房门口。然后他转身进房,把房门碰上。 白莎对我说:“本来可以不发生这种事的,假如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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