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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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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里拉和裘拉多站在门口。 白莎随意地把两张纸一折,想放回皮包去,但改变了原意,放下来放在腰上。 马拉里拉说:“我想我们事情办得很顺利。桌上的手套,多出来的5 颗翡翠——嘿,现在我们有了个完整的案子,也有了解释。” “霍劳普如何?”我问。 “据我们谁想,”马拉里拉很小心地说:“霍劳普弄清楚了这个矿实际出产的东西,要比他们报向信托基金的少得多多。他认为罗秀兰另外有她经济的来源,他想到她的钱是来自这个矿的。他告诉我们,他的本意是想捉住这两位信托人在执行上出了不诚实的证据。然后,他可以去法庭,他以合法的手续告诉他们,废止他们的信托权。当然遗嘱的信托也可以因而中止。” “在巴拿马,他有一位飞行员朋友。他拒绝告诉我那飞行员的名字。这一点使我们不很高兴。无论如何,他是非法入境的。他当然可以说违犯不少我们国家的法律——但是,他所说的——” “可能都是真的,是吗?”我问。 “可以这样说。”马拉里拉说。 袭拉多那双看不出智慧的眼睛,配上了一面故做迟钝的表情,他说:“依照西牛赖的推理去查明事实,还蛮灵光的。” 马拉里拉蹙起眉毛。 “因为,”裘拉多继续说:“他的理论消除了霍劳普杀死西牛麦的动机。否则这动机一项,就足够把这件案子错误地搞定了。” 我说:“一个人要是依了一个合理的推理在走,就应该一直沿线走下去,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契而不舍。” “正是如此。”裘拉多单调地说:“不知你现在可准备好了,要和我们一起回到美塞颜?这里的事,当地的人会处理的了。” “霍劳普如何?”我问。 “过一下我们准备释放他,我们不准备控诉他。” “夏合利呢?” 马拉里拉微笑道:“夏先生嘛,至少这几天我们不会让他回美塞颜了。” “我呢?”白莎问。 马拉里拉客气地一鞠躬。“我亲爱的柯太太,你一直是自由的,爱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假如,你认为你来这里所用的交通工具不太舒服,或是价格不合适,我们的公务车十分愿意把你一起也带回你来的地方。” 白莎的嘴唇合成一条线,“我已经付了他来回程的车资。”她说:“他奶奶的,我就要他送我回去。” §第十九章 晚上既不太热,也不太凉。温和芳香的空气随微风抚摸在人的皮肤上,感觉十分美好。我感到像是浸在微温的浴缸中一样受用。 安迪斯山上挂着一轮明月,照亮了美塞颜市街道,照明了美国仍年轻时,这里已有了很久的建筑物。 我们坐在俱乐部品尝着当地的饮料。 本蒙·裘拉多已经不再有什么伪装,他现在穿了结实的人造丝紧身服,外型仍是表情少,木木的,我怎么看,他总是拙拙的。 联合俱乐部是这里的主要的建筑物,有宽敞的房间和大的庭园。在美国,我总认为俱乐部是很势利的玩意儿,但在这里,俱乐部只是会员们大家的另一个家。整个地方有一种人情味的气氛。 我们坐在游泳池旁。平静的池水,反射明月的光亮,使星星的光变得十分暗淡。 午夜已过,仍不见白莎的芳踪。我在旅社里有留言,叫她一回来立即和我联络的。 “再来一杯?”马拉里拉问。 “好,再一杯就够了。”我说。 马拉里拉向一位仆役招手。 当仆役过来时,俱乐部办公室一位负责的人也跟了过来。他看着马拉里拉道:“对不起,”然后以西班牙话向他说什么事。 说完了话,马拉里拉立即起立告退,走出去。 仆役取酒过来时他还没有回来。 “这里还满意吧?”裘拉多问。 “非常舒服,”我说:“我现在相信住在南美,真是天堂。” “是有好处。”他承认道。 “你好像很会享受生活。” “人生几何呀。” 我说:“我喜欢这里办事的方法。我喜欢你们喝酒的方式,像今晚吧,我们不喝急酒,也没有人喝多。” “我们办事喜欢慢慢来。”裘拉多道。 “但是很确实。”我说。 “尽量而已。不过,由于这次的事时间短促,你如果不在意,我倒仍有一两个问题想问问。不是故意破坏这样平静的月夜,有其不得已的地方。” “没问题,请便。”我鼓励他道。 裘拉多说:“照你的推理,麦洛伯自街上回家时,他是带了手套的。他看到了什么,使他匆匆地使用武器。” “也许,”我说:“不是像你所说那各匆匆,也许他先试用过别的东西。手枪只是最后一招。” 裘拉多说:“不错,非常的合理。我相信你下功夫做了不少研究工作的。” “还能怎么样?”我说:“可资利用的资料少得可怜。” “有意思。”裘拉多同意。 我自怀中拿出一本记事小册来。“自然博物馆中,”我说:“有一本《全美鸟类》的第二册,记着说,一般养驯了的乌鸦,都有偷窃小东西的习惯,这种习性,在人类叫做‘偷窃狂’,它们特别喜欢‘偷窃’‘暗藏’任何一种大小颗粒状东西,尤其是会反射光线的,例如红蓝绒线球、玻璃片、顶针、甚至小剪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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