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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森:怎么回事,警官?这是一间私人俱乐部房间——

  警官:你是哪一位?

  梅森:查尔斯·梅森——梅森连锁剧院公司的。但——

  警官:这是一个聚会——你叫什么?

  坦普尔:我?爱德华·坦普尔。律师。你的意思是——?

  警官:我猜,矮胖子,你就是华尔街的小罗德尼·布莱克吧。

  布莱克:警官——!

  埃勒里:你们几位先生中哪一位属于贾纳斯信徒中小集团里的人?

  梅森:小什么,什么?

  布莱克:集团,我想他是这么说的,查理。

  坦普尔:小集团?什么小集团?

  布莱克:瞧,我们是东大13届毕业生中健在的四个人中的三个……

  埃勒里:这么说,你们几位还不知道比尔·厄普代克已经死了?

  全体:死了!比尔?

  警官: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详细讲讲,埃勒里。

  埃勒里耐心地向他们详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威廉·厄普代克被谋杀,价值二十万美元的可兑换证券不翼而飞。当他讲述这个故事时,来自中央大街的老警官和他的刑警警佐仔细研究了那三张老脸:剧院巨头、律师和经纪人,他们面面相觑一言不发,显得整个茫然不知所措。

  最后,查理·梅森说:“我的手是干净的。爱德,你呢?”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查理?”坦普尔语气平淡地说。他们都看了看布莱克,对方厉声说:

  “不要试图把我当成坏人,你们这些叛徒!”

  于是,仿佛再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三位神仙转过头以冰冷的目光盯着这三个俗人。

  问答继续进行:

  埃勒里:坦普尔先生,你前天晚上十一点到半夜十二点期间在哪儿?

  坦普尔:让我想想。前天晚上……那是新年前夕的头一个晚上。我十点钟就上床睡觉了。

  埃勒里:我相信你是单身。你雇佣人了吗?

  坦普尔:有一个。

  埃勒里:他呢——?

  坦普尔:他不和我住一起。

  警佐: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

  警官:你呢,布莱克先生?

  布莱克:呃,事实是……我进城去看了一场音乐剧……十一点到十二点我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到怀特普莱恩斯!

  警佐:哈!怀特普莱恩斯!

  埃勒里:就你一个人吗,布莱克先生?

  布莱克:呃……是的。我家里人都出去度假了。

  警官: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梅森先生?

  梅森:见鬼。(有人在敲门。)警佐:这又会是谁呢?

  坦普尔:是比尔的鬼魂吧?

  布莱克:你这人真没劲,爱德!

  埃勒里:进来。(门开了。进来的是妮奇·波特。)

  妮奇:抱歉打扰了,可她来找你,埃勒里。

  她非要坚持见你,说她刚刚想起了一些关于圈内小集团的事,而且——

  埃勒里:她?

  妮奇:进来吧,厄普代克太太。

  “他们在这儿呢,”厄普代克太太说,“我很高兴。我要看看他们的脸。”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厄普代克太太,”妮奇挑衅地说。

  奎因警官低声说:“维利,把门关上。”

  但这个案子并不是要靠有罪的表情定案。布莱克、梅森和坦普尔围着这个老寡妇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时还打着手势并发出沙沙的声响以排遣内心的不安,直到最后安静下来,她才开口绝望地说:“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布莱克望着窗外,梅森脸色铁青,而坦普尔紧紧地抿着嘴。

  然后埃勒里走向窗户,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厄普代克太太,你想起了圈内小集团的什么事了吗?”

  她停止了哭泣,把手屈起来,放在膝盖上休息,直视着正前方。

  “是那五个人的名字吗?”

  “不是。比尔从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但我记得比尔有一次和我说:‘玛丽,我会给你一个提示。’”

  “提示?”“比尔说他曾经意识到那五个小圈子里的成员的名字有些滑稽。”

  “滑稽?”埃勒里大声问道,“关于名字?”

  “他说所有五个名字有一点碰巧是一样的。”

  “一样?”

  “他笑着……”厄普代克太太停了一下,“他笑着说:‘玛丽,你是否记得我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记得我说:‘比尔,别再猜谜了。你什么意思?’他再次笑了笑说:‘噢,你看,玛丽,你也在里面。’”

  “你也在里面,”妮奇茫然地说。

  “我不清楚他指什么,但他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一句说的。”此刻她抬头看看埃勒里并满怀希望地问,“这有什么帮助吗,奎因?”

  “噢,是的,”埃勒里温和地说,“都有帮助,厄普代克太太。”他转向那三个沉默的贾纳斯信徒并说,“你们有哪位先生愿意试试你们的智力来猜猜这个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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