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公元十二世纪的蒙古高原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等的部落,他们相互攻打,征战不休,像一盘无法聚拢的散沙,接受着金朝人时强时弱的统治。直到铁木真出现,这些部落才被凝聚在一起,形成了统一的蒙古民族,随后他们向四方征战,终于建立起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庞大帝国。

  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成吉思汗和他的部众们是丛林法则的天然信奉和实践者,恶劣的生存环境和游牧生活习惯决定了他们只能按照这样的方式生存,人们无法用农业民族的评判标准来判断他们的行为。铁木真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他的成功在于将这种法则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任用六贼宋史纪:徽宗在位,承平日久,帑庾盈溢。蔡京为相,始倡为“丰、亨、豫、大”之说,劝上以太平为娱。上尝大宴。出五盏玉卮以示辅臣曰:“此器似太华。”京曰:“陛下当享天下之奉,区区玉器,何足计哉!”上曰:“先帝作一小台,言者甚众。”京曰:“事苟当理,人言不足畏也。”由是上心日侈,谏者俱不听。京又求羡财以助供费,广宫室以备游幸。兴延福宫、景龙江、艮岳等工役,海内骚然思乱,而京宠愈固,权震海内。是时梁师成、李彦以聚敛幸,朱勔以花石幸,王黼、童贯,以开边幸。而京为之首。天下号为“六贼”,终致靖康之祸。

  与铁木真同时代的草原部落领袖们似乎并没有他这样的豪情壮志。相比之下他们比较安于现状,征伐与掠夺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没有人想要把所有的部落重组成一个严密的体系,更没有人想过要把这种生活扩展到草原以外的地方。许多偶然和非偶然的事件共同成就了成吉思汗的事业,但他所征服的地理区域之广大确实让人感到出乎意料。他的许多行为似乎只能用旺盛的冒险欲和成就欲来解释:他致力于消灭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的每一个对手,无论他们有多么难以克服。

  不管后人们对成吉思汗的印象如何,蒙古人始终会对他怀着感念之情。倘若没有他的努力,这个族群也许会像历史上许多声名显赫的民族一样,在草原上迅速崛起,如闪电般划过天际,然后又消失在茫茫的历史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