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年第3期
略谈唐代墓葬中的道教因素
作者:武 玮
综上所述,唐朝皇帝崇奉道教,着意抬高道教的地位,不断扩大道教的影响,这是巩固统治、神化皇权的需要,也是有唐一代道教始终倍受推崇的主要原因。道教的鬼神信仰深入人心,这在丧葬习俗中体现得最为明显,人们对道教玄秘法术的威慑十分虔信,因此墓葬中流行镇墓石、柏人俑、石真之类的道教法物和十二时俑等压镇驱邪的随葬品,而唐墓壁画中反映升仙主题的内容更为繁兴,这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因于唐朝皇帝对道教神仙信仰的大肆宣扬。
[1]《新唐书》卷 1《高祖本纪》。
[2]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安南郊庞留村的唐墓》,《文物》1958年10期。
[3]李子春:《唐武三思之镇墓石》,《人文杂志》1958年2期。
[4]王世和、楼宇栋:《唐桥陵勘察记》,《考古与文物》1980年4期。
[5]刘卫鹏:《“五石”镇墓说》,《文博》2001年3期。
[6][10]叶昌炽撰、柯昌泗评:《语石·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2005年。
[7]王育成:《文物所见中国古代道符述论》,《道家文化研究》第九辑。
[8]王育成:《中国古代道教奇异符铭考论》,《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97年2期。
[9]偃师商城博物馆:《河南偃师唐墓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5年1期。
[11]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咸阳教育学院东汉墓清理简报》,载《文物考古论集——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成立十周年纪念》,三秦出版社,2000年。
[12]唐金裕:《汉初平四年王氏朱书陶瓶》,《文物》1980年1期。
[13]王育成:《东汉道符释例》,《考古学报》1991年1期。
[14]《道藏》,第181册,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1988年。
[15]江西省博物馆:《江西南昌唐墓》,《考古》1977年6期。
[16]《秦温买地券》,引自陈垣:《道家金石略》第196页,文物出版社,1988年。
[17]张勋燎:《试论我国南方地区唐宋墓葬出土的道教“柏人俑”和“石真”》,《道家文化研究》第七辑。
[18]杨泓:《汉唐美术考古和佛教艺术》,第360页,科学出版社,2000年。
[19]四川省博物馆:《四川万县唐墓》,《考古学报》1980年4期。
[20]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第二工作队:《河南偃师杏园村的六座纪年唐墓》,《考古》1986年5期。
[21]王仁波:《西安地区北周隋唐墓葬陶俑的组合与分期》,载《中国考古学研究论集——纪念夏鼐先生考古五十周年》,三秦出版社,1987年。
[22]孙铁山、张海云:《西安硫酸厂唐墓发掘简报》,《文博》2001年5期。
[23]张正岭:《西安韩森寨唐墓清理记》,《考古通讯》1957年5期。
[24]徐殿魁:《洛阳地区隋唐墓的分期》,《考古学报》1989年3期。
[25]《唐东京福唐观邓天师碣》,引自陈垣:《道家金石略》第125页,文物出版社,1988年。
[26]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唐懿德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7期。
[27]陕西省文管会:《唐永泰公主墓发掘简报》,《文物》1964年1期。
[28]陕西考古所唐墓工作组:《西安东郊苏思墓清理简报》,《考古》1960年1期。
[29]陈安利、马咏钟:《西安王家坟唐代唐安公主墓》,《文物》1991年9期。
[30]陕西省文管会:《西安东郊唐墓清理记》,《考古通讯》1956年6期。
[31]宿白:《西安地区唐墓壁画的布局和内容》,《考古学报》1982年2期。
[32][33]黄烈:《略论吐鲁番出土的“道教符”》,《文物》1981年1期。
[34]柳识:《茅山白鹤庙记》,《全唐文》卷377。
[3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编:《中国古代天文文物图集》,文物出版社,1978年。
[36]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南郊唐代壁画墓清理简报》,《文物》1988年12期;山西省考古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金胜村337号唐代壁画墓》,《文物》1990年12期。
[37]侯毅:《唐代道教石造像常阳天尊》,《文物》1991年12期。
[38]转引自陈垣:《道家金石略》第138页《庆唐观金斋颂》注,文物出版社,1988年。
[39]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市金胜村第六号唐代壁画墓》,《文物》1959年8期;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南郊金胜村唐墓》,《考古》1959年5期。
〔责任编辑:成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