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骂弯了清晨一米,
我在幼芽的高度抽泣。
这不关太阳的事,朝霞,
照样任裙子烂掉。
他们骂我。
我骂飞了春天。
绝育梦,盛满乳房的冰雪。
这不关他们的事,
他们吸吮着,痛苦地
堕去我腹中的花。
花骂美了现实。
太阳弯曲着清晨打我。
手从太阳的高度打我的破碎。
太阳之手打我的朝霞。
这不关我的事。
幼芽在一米五的夜烂掉。
冰雪隆起我的胸部。
花隆起了他们。
春天恳求我原谅。
这时,我活不下去了,
一边哭,一边嗅,一边蹲下,
任他们摸疼痛的星空。
这不关爱的事。
星空失去其痛,
星空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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