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海在高涨
这些激素把我们埋了
雨滴,像小巧的银弹
在她的脑门上爆炸
鞋子,沿着寻常的道路
划向狂躁之海
她把潮湿的肉体暂时交给毛巾
为了终有一刻能去交给荒谬!
雨水在毛巾中越陷越深
脑海从颅内拍打我的激素仓
我决定闭门不出,但没有干什么
一些障碍在吻我
腺体燃放焰火以祝福:
祝你躺在三天宽的歌喉上
祝带翅的力
祝一团盲云,两平方自由
祝你煽动她就是修理我
……的窗子,朝向心灵的感染区——
雨后,晚霞开始乱来
高楼反弹着天上的红血球
立交桥涂满了静脉的青色!
这是道理她都明白的三天
被阻滞的工作像警察那样叱责我
你挣了挣,又蜷下去了
问毛巾“怎样积极?”——
拖沓的……神经棺材,反而我活着
这脑海再次高涨
这些激素再次把我们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