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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八


  玉子书伸手扶着额头,拿出两瓶药,递给青影,“他的穴道六个时辰之后可解,也该够他休息了。他醒来之后,你将这个交给他。”话落,他补充道:“嗯,就告诉他,我回东海了。”

  青影接过两瓶药,忽然对玉子书先发制人出手。

  玉子夕瞬间躲开,身子飘出了距离青影数丈远,对他挑眉,“想替你家世子拦住我?”

  青影请喊一声,“墨菊,滚出来!”

  墨菊应声而出,不止他,墨岚等十二星魄都齐齐现身,拦住玉子书的去路。

  玉子书看着十三人,扬了扬眉,对青影笑问,“景世子的好属下,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青影麻木地道:“世子没发话,您不能走!”

  墨菊立即附和,声音比青影的正经他简直不正经透了,对着玉子书嘻嘻笑,“对啊,公子没发话,主母没找到,您可不能走了!您走了,公子找不到人出气,属下们可就遭殃了。”

  玉子书轻笑,对他们道:“你们世子找不到我,也可以找上官茗玥出气。他才是正主。要知道,上官茗玥从来了天圣后,目的可不止是我。我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你们主子估计心里明白,才见了我之后没将我真如何,若是他先出手对付我,如今未必中了散功散和神仙睡躺在床上。”

  “那您也不能走!”青影固执地道。

  “对,我们可不会放了您的。”墨菊笑嘻嘻地附和道。

  “那就没办法了。”玉子书无奈一叹,话落,他衣袖一甩,一阵风对着十三人飘去,“幸好我这里还有些神仙睡,不如你们也睡一觉吧!”

  十三人闻言,闻到一股奇异的香,一惊,齐齐后退了数步,捂住口鼻。他们自然不能陪着世子睡,一定要看顾好世子。

  玉子书见十三人后退,微微一笑,身子一闪,飘出了总兵府。

  “不好,不是神仙睡。”青影反应过来,大叫一声。

  “不过是海棠花混合了桃花的胭脂粉,玉太子好狡猾!”墨菊恨恨地道:“让他跑了。怎么办?他难道就真不管主母跑回东海了?”话落,没人搭茬,他又自言自语地道:“看他那日被上官茗玥追的小可怜样,丢下烂摊子给公子也不奇怪。”

  青影摆摆手,人拦不住,再追也没用了,墨菊等人也明白,只能守着容景醒来。

  总兵府里玉子书在容景的被迫下讲关于上官茗玥的事情之时,有一处地方,云浅月也正被上官茗玥逼着讲容景的事情。

  第三十八章 撒泼耍辣

  轻烟薄纱,帷幔低垂,烟柳画廊,玉屏笙歌。

  入夜十分,凤凰关内最大的一间清倌楼怡红楼开始了一天伊始的繁华。

  宾客来往,客流爆满,即便是两国交锋,凤凰关处于争夺的中心,但因为大将军云浅月颁布的不扰民命令,军规甚严,于是争夺下凤凰关数日,除了开始的略微动乱,如今一如既往,不影响关内百姓的民生情趣。

  怡红楼能在众清倌楼中脱颖而出,一是里面布置高雅,二是里面皆是自愿卖艺为生的怜人,有才华者据说有丞相之才。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自卖自身,有朝一日不愿,也可以自赎自身离开,而且均是绝色。

  所以,它名声响亮数年,屹立不倒。

  来往怡红楼的不止是男子,也有女子。南梁本来就是风流之地,虽然不如东海的名士风流,但也民风开放。所以刚一入夜,便宾客盈门。

  清倌楼较之女子青楼少了丝胭粉之气,虽然丝竹管弦声声,金迷纸醉,但不见污秽,反而处处清雅,来这里的人,或论酒,或品诗,或对弈,即便红绡帐暖,但也极雅,不见污言秽语。

  这两日,怡红楼内一直住着两位贵客,一男一女,一个房间。

  男子暗红锦袍,绣着大朵的金莲,容貌俊美不可方物,姿态张扬轻狂。女子一身紫色软烟罗,衣摆绣着大朵的曼陀罗,清丽脱俗,娇而不媚。

  这两人来的那日,容貌也不曾遮掩,就堂而皇之地入了怡红楼。

  怡红楼一直接纳的虽然都是风流人物,但也不曾接待过这样两个令人一见就出身高贵,身份不同寻常的人。而且无论再高雅的地方,也是青楼,向来拉帮结派者有之,但都是或男或女,不曾见过一男一女携手而来。

  楼主不敢慢待,将二人请到了最好的三楼烟雨阁。

  二人进入之后,那男子大手一挥,万金扔给了楼主,说住上数日,并且点了怡红楼的十大金牌作陪。楼主即便见惯风流人物,但也是惊了够呛,出手大方的人他不是没见过,但出手如此豪绰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于是立即撤了十大金牌排档,将他们招到了烟雨阁。

  十大金牌果然不愧是怡红楼的顶梁柱,人人各有风情,每个人拿出去都可倾倒一城。

  云浅月看到这十个人的时候倒吸了口凉气,暗暗想着可惜了大好男儿。

  她的抽气声和叹息声虽细微,但还是瞒不住身边的上官茗玥,上官茗玥揽着她的腰,脑袋枕在她肩上,邪邪地对着她笑得好不明媚,“好妹妹,你是不是后悔嫁人了?”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打开他的手。

  上官茗玥反手扣住她的手,警告道:“我不喜欢动手动脚随便打人的女人。”

  云浅月瞪他,“我也不喜欢动手动脚随便搂着人的男人!”

  上官茗玥大笑,“我们两个不喜欢都在一处了,既然如此,就彼此将就一下吧。”话落,脑袋移开了她的肩,但堂而皇之地搂着她的腰,对她问,“这十个人,你最喜欢哪个?”

  “都喜欢!”云浅月没好气地道。

  上官茗玥“唔”了一声,“胃口真大。”话落,他得意地道:“证明来对地方了,这样吧!这十个人都留下吧!晚上我们睡床上,他们睡地上。”

  云浅月汗毛顿时竖了起来,对他恶声恶语地道:“别作孽!”

  上官茗玥扬眉,似乎不解,“什么是作孽?”不等云浅月说话,他道:“难道你是舍不得他们睡地上?也让他们上床?”话落,她打量云浅月纤细的腰肢,摇摇头道:“十一个人的话,你能受得……”

  云浅月猛地用胳膊用力地撞向他的腰,由于两个人挨得近,上官茗玥躲避不及,被撞了个正着,他说了一半的话语顿时顿住,脸皱成了一团,嘴里发出嘶嘶抽气声。

  云浅月杏眸圆瞪,“姓上官的,你再说一遍试试,不想活了是不是?”

  上官茗玥见她恼怒,顿时打住,扬唇一笑,“说说而已,恼什么?”

  “有本事你同他们在一个大床上,看你受得住受不住。”云浅月反唇相讥。

  上官茗玥闻言顿时笑了,“我应该受得住,他们嘛……就不一定了。”话落,见云浅月黑着脸看着他,他轻咳了一声,抱住她,“好妹妹,哥哥我困着呢,睡觉吧!”不等她发表意见,竟然抱着她向大床上走去。

  云浅月的脸更黑了,“姓上官的……”

  “嘘,叫哥哥!”上官茗玥打断他的话,大步流星,几步就来到大床上。

  云浅月深吸了一口气,骂人骂不过,黑脸不管用,打人打不过,哄也不管用,她忽然体会到了玉子书的可怜和无奈来。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将她带来这怡红楼,若是早先还能对他哄哄骗骗打算趁机将他制住,但是如今就打消主意了,这个人实在太聪明,武功太高。他似乎长了一双透视眼,能透视到她心中的想法,即便她自认为除了容景外,在任何人身边,哪怕是在玉子书面前,她都能很好地掩饰情绪,滴水不漏,但是在他面前,就如白纸一张,让她短短时间,已经大受打击。她看着他,眼珠转了转,压下火气,忽然嗫声嗫语地道:“好哥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说了不为难我的?”

  “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上官茗玥将云浅月放在大床上,就要躺下来。

  云浅月身子一个打滚,滚出了他圈着的手,距离他中间隔了一个人的间隔,看着他,“你想想,你带着我进来的时候说的。”

  上官茗玥蹙眉想了一下,摇头,“没有。”

  “有!”云浅月提醒他,“我死活不进来,你说进来看看,这里面的人谁敢欺负我,你就卸了他手脚。”

  “我是这样说了没错,但是如今没人敢欺负你,他们不是乖乖站在那里吗?”上官茗玥一指那一排站立的十大金牌。

  十大金牌知道二人不可得罪,从进来后就垂着头,不吱声。

  “你如今也属于这里面的人。”云浅月扬起脖子,“如今你就欺负我,自毁手脚吧!”

  上官茗玥难得地翻了个白眼,“哥哥是客人。”

  “狗屁客人,嫖客才对。”云浅月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上官茗玥闻言不但不恼,反而大乐,转眼间躺在了云浅月身边,胳膊搭在她身上,抱住她扣紧,“好妹妹,嫖客也是客,不算这里的人。”话落,就要扯她衣带。

  云浅月立即攥住他的手,白着脸看着他,“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有本事找我家男人欺负去?”

  在她的心里,谁也没有容景黑心,即便是这个武功高强厉害得哪怕天下无敌的上官茗玥。她本来想救玉子书,到现在,她确定,她对付不了他,还不请出容景做什么?

  上官茗玥手一顿,眼睛顿时眯起,“你家男人?”

  云浅月想着他怎么也是墨阁的尊主,容景是墨阁的阁主,还大他一级,他就算有熊心豹胆,是不是也该顾忌一下,她必须提醒他,她是有夫之妇,立即点头,“对,我家男人是容景。”话落,怕他不明白,“荣王府的容景,南梁的顾少卿咬了我一口,他就差刨他家祖坟了。所以,你若是敢碰我,你就……”

  上官茗玥忽然冷哼一声,“你说的是那个笨蛋吗?曾经连我一块随脚踢出的小石头都能将他划伤的笨蛋?”

  云浅月一愣,“你见过他?”话落,她觉得自己问了废话,容景是墨阁阁主,他是墨阁尊主,二人自然见过,见他说得一本正经,不屑一顾,立即改口反驳,维护自家男人的尊严,“那是他让着你。”

  上官茗玥撇撇嘴,“小爷让他三招,他也打不过我。”

  云浅月看着他张扬不可一世的猖狂模样就来气,手没法动,脚却能踹他,嘴上也不饶,“是他让你三招吧!这里没风,但你别招来风闪了舌头。”

  上官茗玥这回及时地躲开腿,瞬间将云浅月的腿压在他腿下,手腾出来,敲了她脑门一下,“嘴硬!有本事你现在就将他叫出来我们比试一场。”

  云浅月顿时垮下脸,他不在啊,要在的话,她至于这么憋屈吗?冷哼一声,“我叫他做什么?他是容景,能是什么人说叫就能叫来的吗?你当你是谁?不过是个没名气的人而已。”自从知道他没名气,说出去大名人人不识得,她总算抓住了他的这一点使劲的戮他心窝。

  上官茗玥又好气又好笑,打开她的手,“你的小嘴这么毒?是谁教会你的?容景吗?”

  云浅月冷哼一声,她想容景了。

  bsp;上官茗玥的手指忽然放在云浅月的唇上,看着她问,“据说你们大婚有几个月了?”

  云浅月不回答这种废话,手脚被束缚住,张嘴就咬他手。

  上官茗玥立即移开手,点着她额头道:“有一只锋利爪子的小猫,任谁见了,估计都想将你爪子掰断。那个笨蛋当年看上了你,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

  云浅月皱眉,忽然觉得上官茗玥哪里不对,仔细地看着他,“你对容景……貌似很关心?在意?”话落,她灵光一闪,“你喜欢的人不是子书,而是容景?”上官茗玥手忽然一顿。

  云浅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推开他的手,踢开他的脚,猛地坐起身,骑在他身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上官茗玥一惊,有些呆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这时候早忘了什么礼义廉耻,有夫之妇什么的了,她只想认证一个事实,要说脱男人的衣服,还是从容景身上练出来的,此时当真派上了用场,不等上官茗玥反应过来,她已经将他胸前的衣服扒了,速度比出剑杀人还快。

  入眼处,一片平坦。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女人也有平胸的,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手向上官茗玥的裤子扒去,又快又狠。

  上官茗玥彻底地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早先被她钳制的小绵羊,转眼就化成了大灰狼,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紧张地问,“你做什么?”

  “脱你裤子。”云浅月手已经攥住他腰带,就差用力一扯,如今扯不动,暗骂自己动作不够快。

  上官茗玥的脸一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扒男人的裤子,而且理直气壮,他恼怒道:“你不是有夫之妇吗?”

  “谁规定有夫之妇就不准扒人裤子了?”云浅月对他挑眉,一脸气势汹汹。

  上官茗玥难得变了脸,“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你认为和一个男人待在怡红楼的大床上的女人还在意礼义廉耻?”云浅月不屑地看着他,嘲笑道:“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原来就是个孬种,连让女人扒裤子都不敢。”

  上官茗玥顿时气得冒烟,怒道:“你是女人吗?”

  “是啊!如假包换!要不我先给你看看!”云浅月话落,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上官茗玥的脸彻底黑了,忽然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笨蛋怎么会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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