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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九


  “你不是也看上我了吗?要我做你的小王妃吗?”云浅月对上官茗玥撇嘴,“怎么?如今退却了?果然不是男人,说话没个准。”

  上官茗玥一时失语,他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驳得哑口无言过,也从没被谁骑到身上过,他看着云浅月,黑着脸,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浅月见他不说话,觉得脱自己衣服的行为不对,价值不大,没白的给人欣赏,但是脱男人衣服就不同了,尤其是上官茗玥的衣服,价值才大,必须要看出他是男是女,若是女人,她觉得有这么一个情敌太不妙,若是男人的话,觉得有这么一个情敌……似乎也不妙。但不管是男是女,先确定了再说,确定了之后,才能实施剪桃花的方式方法。毕竟对方是个可以天下横着走的厉害人物。她必须高度集中,发挥全部本事,消灭一切真情敌和伪情敌。于是,她立即住了手,不脱自己衣服了,凝聚全部功力冲着上官茗玥攥着她的手而去。

  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由经脉到了她手上,顿时爆发给上官茗玥,上官茗玥的手颤了颤,还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云浅月顿时失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她一鼓作气不成,下面的也不用使用了。她虽然失望,但天生不服输的性子也被激起,强硬的不成就来曲线救国,于是,骑在上官茗玥身上的身子一软,顿时趴在了他身上。

  上官茗玥一个激灵,就要将她甩出去。

  云浅月死死地抱住他不动,除非他将自己也甩出去,才能甩开她。春衫本来就薄,更何况上官茗玥上衣被她扒了,光光的,虽然云浅月穿着衣服,但衣料间隔也有些烫,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上官茗玥黑着的脸道:“一,让我脱了你裤子,二,我现在就吻你。选一个。”

  上官茗玥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忽然不确定地磨牙问,“你确定你是云浅月?

  云浅月嗤了一声,“如假包换!”

  “原来他喜欢是你这种辣味的……”上官茗玥黑着脸道。

  云浅月自动将他这句话当成是吃味,心里顿时如打翻了油瓶,恨不得都将油倒出来将下面的人浇个狗血淋头,恶狠狠地道:“我不止是辣味的,告诉你,我酸甜苦辣味都有。你要不要尝尝。”

  上官茗玥似乎实在受不了云浅月了,威胁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掰断你的手。”

  云浅月当没听见,盯着他的嘴道:“看来你喜欢我吻你。”话落,还不忘恶心他,“虽然我对容景贞烈,但是偶尔也可以不贞烈一回,有特殊情况,比如我就当下面躺的是猪肉,吃一口没什么的……”

  话落,她低头就要吻下。

  上官茗玥手蓦地攥紧,云浅月的小手顿时发出咯嘣的声音。

  云浅月疼的皱了皱眉,但还是执着地去吃猪肉。在靠近上官茗玥时,他忽然偏过脸,她本来也没打算真吻他,她的目的是他的脖子,就着他偏头,她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上官茗玥没想到她竟然咬他,浑身一颤,嘶地一声,抽了一口凉气,手下又用力地掰了一下,云浅月的手又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嘣声。他大怒,“放手,否则我将你挫骨扬灰!”

  云浅月用鼻孔哼了一声,牙用力,虽然她以前也嚣张纨绔,但是从来不屑泼妇打架,但如今情况特殊,她不介意用上女人挨咬人的伎俩,当然,也可以学学顾少卿。

  “云浅月!”上官茗玥的声音似乎从牙缝中挤出。

  云浅月仿若不闻,直到觉得嘴里有血腥,咬了够本,才放开嘴,明艳的容颜嘴唇一点红艳之色,让她清丽的容颜添上邪魅,她盯着上官茗玥冒火的眼睛,忽然轻柔地笑道:“上官哥哥,你是脱裤子,还是让我再咬一口?”

  上官茗玥一双狭长的凤眼曈眸已经彻底黑了,如大海来了暗潮一般,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云浅月,“有本事你再咬!”

  云浅月离京低下头,果然又要咬。

  “你就不怕我将你挫骨扬灰?”上官茗玥大怒。

  云浅月哼了一声,“挫吧!看你对得起千年前的先祖不,杀自己家的人,看你将来有没有脸去天上拜见他们。”

  上官茗玥眸光的火似乎要将云浅月烧着,从来没吃过亏的他,第一次觉得小看了这个女人。他咬牙切齿地道:“狗屁的家人。千多年前,血缘早淡成鬼影子了。”

  “哦,既然这样,那你还怕什么?”云浅月盯着他的脸,须臾,看向他下半身,“难道你是太监?嗯?不举?不是男人?女人?”

  上官茗玥脸成了锅底炭,额头青烟直冒,周身爆出寒气。

  云浅月感觉身下的人早先还要冒火,但是转眼间就成了冰疙瘩,她挑了挑眉,用袖子一抹嘴,抹掉嘴角的血,用一副不服输的眼神看着他。

  二人对看着,一时间僵持不下。

  屋中那十二金牌早先没得到上官茗玥让他们下去的命令,自然也不敢下去,如今见二人如此,更是心中忐忑,几乎都站不稳,他们即便见过许多大风大浪,但也不如这次惊骇,从得知云浅月的身份,就惊得险些叫出来,但还不及她骑在男人身上的惊骇之举,如今更是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气,心头齐齐一灰,都想着今日怕是活不了了。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过了许久,大约三盏茶的时间,上官茗玥忽然撤了寒气,嘴角勾起,神态轻狂张扬,恢复她初见他的本性,看着云浅月笑了,“怪不得得他喜欢,果然令人喜欢。”

  云浅月眯着眼睛,如一只小猫,准备随时伸出锋利的爪子咬人。

  “唔,你这个泼辣的小模样,让哥哥我也不由自主喜欢呢!怎么办?”上官茗玥挑眉。

  云浅月当没听见。

  “不就是脱裤子吗?哥哥还能怕了你,反正你也要做我的小王妃,那不如就一起脱吧!”上官茗玥忽然放开钳制云浅月的手,手指轻轻在她骨骼一捏,她被他掰错了的手骨顿时接回原位,须臾,他伸手去扒她衣服。

  云浅月刚刚可以清晰地感受道他的杀意,这是一个不容侵犯的男人,喜欢占据主导,不

  喜欢被动,他和容景很像,喜欢站在高处,淡漠疏离云端高阳地看着芸芸众生,大约是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他,他受不住了,露出了杀机和本性,她要的就是这个。前世看的淫书多了去了,难道还在他答应后真退却不敢看?没那么矫情!越是这样,她越得看个明白,见他松手,也不管他扯她衣衫,立即扯掉了他的腰带,腰带扯开,半丝也不犹豫地扒他裤子。

  上官茗玥狭长的秋水曈眸缩了缩,并没有再阻止。

  云浅月用力一扯,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 代写休书

  入眼处,一片云雾。

  云浅月皱眉,抬眼看上官茗玥。

  上官茗玥对她轻笑,“好妹妹,看到什么了吗?”

  云浅月抿唇瞪着他,“有本事你将灵术撤了。”

  上官茗玥斜睨了她一眼,放下扯掉她外衫的手,伸手轻轻一推她,云浅月从他身上滚了下去。他缓缓起身坐了起来,轻轻抬手,云纹锦缎披在了他身上,他慢悠悠地下了床,仔细地穿戴妥当,颈长的身材俊美绝伦,华艳不可方物。须臾,他收拾妥当,探身上前,伸手勾住云浅月的下巴,“小野猫,快穿衣服,我们启程。”

  云浅月拍掉他的手,“去哪里?”

  “自然是回东海。”上官茗玥用一副你是笨蛋啊,猜不出来的眼神看着他。

  “不去!”云浅月立即摇头。

  “你认为由得了你吗?”上官茗玥扬眉,见云浅月不语,他眸光扫了一眼地上站着的将自己当死人一样的十大金牌,轻笑道:“还是你没在这里待够?真想要他们侍候你?你要同意的话,我自然可以等你一日,反正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这十个男人……”

  云浅月立即打住他的话,“启程就启程,废什么话!”

  “这就对了!”上官茗玥对她一笑,放下手,背负在身后,看着十大金牌,“你们是自己自杀,还是等着我出手?”

  那十大金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时间人人轻颤,说不出话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算了!你们下去吧!”上官茗玥大方地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十大金牌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茗玥,没想到这个人不杀他们,死里逃生,齐齐站起身,鱼贯而出。即便出去,他们到死也不敢将今日的事情吐出去。

  上官茗玥不再看他们,回身欣赏着云浅月沉郁着一张脸整理散乱的衣服,嘴角似勾非勾,须臾,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瓶子,走到镜子前看着脖颈处被云浅月咬得血淋淋的一个牙印打量。

  云浅月收拾妥当跳下了床,对上官茗玥冷着一张脸道:“要走就快点儿!”

  上“你倒是比我还迫不及待。”官茗玥轻笑,回头问她,“你说这个牙印,我要是不上药的话,会不会永远留着?”

  云浅月承认自己刚刚下嘴重了,冷哼一声,“你不嫌丢人,就留着。”

  “我正巧不嫌丢人,那就留着吧!”上官茗玥将手里的药瓶顿时扔了,话落,伸手揽住她的纤腰,足尖轻点,瞬间飘出了怡红楼。

  出了怡红楼,一股清凉的风铺面而来,云浅月混沌的脑子醒了醒,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撒泼耍辣都用上了,也没制服了他,这回真是受制于人了。

  刚出怡红楼,上官茗玥忽然又拐了进去。

  云浅月扫了他一眼,想着他难道又反悔不走了?

  “这里有一件有趣的事儿,也许比我们刚刚还有趣,要不要看看?”上官茗玥揽着云浅月落在怡红楼房檐一角,对她悄声道。

  云浅月用鼻孔轻哼一声。

  “小丫头,总是板着脸做什么?我虽然拐了你出来,你也没吃亏不是吗?”上官茗玥话落,伸手去揭房檐上的瓦片,看他动作随意,却是半丝声响也没弄出。

  云浅月想着反正已经被他钳制在手里了,死猪还怕开水烫?她连他衣服都敢扒,还怕被他奈何?索性不再气闷板着脸,也帮他一起揭瓦片。

  上官茗玥见云浅月很上道,顿时心情很好,竟然哼起曲子。

  云浅月一把捂住他的嘴,对他瞪眼,“要死啊,闭上你的嘴。”

  上官茗玥眨眨眼睛,顿时乐了,拿开云浅月的手,哥俩好地攀着她,“好妹妹,你猜猜里面是什么美景?”

  云浅月皱眉,早先随上官茗玥出来的时候心里被郁气填充,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如今却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想着玉子夕怎么会在这里?

  “让我们看看东海二皇子殿下又在做什么风花雪月之事。”上官茗玥揭开了最后一层瓦片,向下探头看去。

  云浅月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先将自己的脑袋凑过去。

  上官茗玥被推开,看着凑到他近前的小脑袋,不由好笑,到也大度,错开一些,让她先看。嘴里还念念有词,“哥哥就让你一回,到底是个女人,好奇心真重。”

  云浅月不搭理他,入眼处的情形让她心惊。只见偌大的房间内,玉子书衣衫半解地躺在那里,身边围着坐了十几个男人,虽然不及被上官茗玥早先叫来给他们的十大金牌,但是也不逊色多少,玉子夕目光迷离,那十几个男人虽然没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一个个穿得极少,玉臂轻抬,或端了酒,或捏了糕点,往玉子夕的嘴里喂。

  云浅月清晰地看到玉子夕迷离的目光压抑的怒火,她皱了皱眉,这等声色犬马,玉子夕虽然风流,最不屑才是,可是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看他的模样,倒像是中了软骨散之类的东西,谁能让他那个小滑头被掣肘如此?难道是子书?不可能,他再恼,也不会如此对待自己亲手教养的弟弟,难道是容景?玉子夕怎么得罪他了?容景离开时他还好好的?难道是十二星魄?他们若是出手,他到真不是对手……

  她一时间想着玉子夕沦落在这里的原因。

  “看够没有?哥哥也看看。”上官茗玥见云浅月脸上表情变幻,忍不住脸上表情变幻,忍不住了,身后推开她的脑袋,将自己的脑袋凑过来,刚看了一眼,顿时大乐,大笑道:“二皇子果然是我辈中人!”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

  “啧啧,真乃享受啊!”上官茗玥无比欣赏地看着下面,有些可惜地道:“小丫头,都怪你,扫了我的兴致,否则我们如今也能在那烟雨阁里享受那十大金牌的侍候。”

  云浅月轻哼一声,“享受个屁,你没看到他喷火的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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