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二十周年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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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谈序文(二)
“《丛书》的体例对作者提一个要求,他得在序文里追忆一下当时的写作过程和经验。我们在创作中,想象力常常贫薄可怜,而一到回忆时,不论是几天还是几十年前、是自己还是旁人的事,想象力忽然丰富得可惊可喜以至可怕。”(《<写在人生边上>和<人·兽·鬼>重印本序》;参看《写在人生边上》2-3页,《人·兽·鬼》1页、37页、91页,《围城》135页,《谈艺录》188-193页,《管锥编》1388-92页) “作诗本赋男女,而惩于‘无邪’之戒,遂撰序饰言‘君臣’,以文过乱真,卖马脯而悬牛骨矣。后世诲淫小说,自序岂不十九以劝诫为借口乎。”(《管锥编》110页) “建侯忽然要把自序先写;按例,印在书前的自序是全书完稿最后才写的。颐谷暗想,这又是倒写法。建侯口述意见,颐谷记下来整理,发挥,修改……〔稿子被猫抓破〕。也许淘气这畜生倒是位有识、有胆的批评家。它的摧残文物的行为,安知不是对这篇稿子最痛快有效的批评呢?”(《人·兽·鬼》29—30页) 王少梅辑录 补白 王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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