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海内海外,年老年轻,男的女的,不约而同地关注到了中国的女性问题。李洪林先生是著名的改革思想家,他从政治角度,思索中国妇女的封建重担。舒芜先生以中国文学专家的敏锐,娴熟地剖析中国女性文学之种种。方非女士结合中国的妇女问题,谈到那本著名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和其他著作。更不要说柳苏先生这一期绍介的偏偏是一位“每一寸都是女人的女人”,金克木先生讨论的几部英国小说,又有一些是女性文学的名著……
李文英女士说得对:“中国人的大男子意识没有随着政治措施完全更新”。事实上,在我们久居这块土地上的人看来,恐怕问题还更复杂一些。某地一位颇著声望的人士一年多前在公众场合责备《查太莱夫人的情人》说:居然出版了一本谈撒切尔夫人情人的书,不是破坏中英外交关系是什么?这类奇特的语言现象,不知是否值得社会语言学家尘元先生从“语言的密林里”找出来加以剖析。
“书太多了!”吕叔湘老人这篇隽永的散文可以一读再读。人类什么时候从桥上往下扔的不是劳伦斯的一类文学名著,而是确实无用的印刷垃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