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尼杜帕很想要孩子,可她没有忘记她的人性。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低声说:“保大人……”
医生对此感到非常吃惊。万幸的是迪玛和孩子都有惊无险,母子平安。
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得到这一消息,尼杜帕转身要走。就在她要离去时,医生又回来告诉尼杜帕,迪玛想见她。
“我对我说过的话表示抱歉。孩子……给你。”说着,迪玛把孩子送给尼杜帕。尼杜帕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和丈夫策林长得一模一样。当她回头对迪玛表示感谢时,已经太晚了……迪玛因为失血过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环球时报》(2004年03月15日第十二版)
一罐果酱
[美]埃德加·布莱索荣素礼编译
一个人只要还有力量帮助别人,他就是富有的
记得有一年,我丢了工作。在那之前,父亲所在的工厂倒闭。我们全家就只靠妈妈为别人做衣服的收入生活。
有一次妈妈病了几周,没法干活。因为没钱付电费,家里被电力公司停了电,然后煤气公司停了煤气。最后要不是因为健康部门为了公共卫生的原因制止了自来水公司,我家就会连水也没有了。家里的食品柜空空如也,幸亏我家有个小菜园,我们只好在后院生起柴火煮菜充饥。
一天,妹妹放学回家,兴冲冲地说:“我们明天要带些东西到学校去,捐给穷人,帮助他们渡过难关。”妈妈正要冲口而出:“我不知道还有比我们更穷的人!”当时外婆正和我们住在一起,她赶紧拉住妈妈的手臂,皱皱眉,示意她不要这么说。
“伊瓦,”外婆说,“如果你让孩子从小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穷人’,她一辈子都会是个‘穷人’。她会永远等待别人的帮助,这样的人怎么能振作起来,怎么能当上‘富人’呢?咱们不是还有一罐自家做的果酱吗?让她拿去。一个人只要还有力量帮助别人,他就是富有的。”外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软纸和一段粉红色的丝带,把我家最后一罐果酱精心包好。第二天,妹妹欢快而自豪地带着礼物去帮助“穷人”了。
直到今天,拥有3家酒店的妹妹仍然记得那罐果酱。无论是在公司里,还是在社区里,一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妹妹总认为自己应该是“送果酱”的人。▲
《环球时报》(2005年02月07日第二十二版)
红色玻璃球
郭言编译
在1930年经济大萧条的艰难岁月里,我住在堪萨斯州东南部一个小社区里。因为食物很紧缺,钱也很少,人们经常以货易货,实物交换。那时,我常光顾米勒先生的货摊,买些新鲜的蔬菜。
一天,当米勒先生帮我把土豆装到袋子里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小男孩正贪婪地盯着一篮新摘下来的豌豆。男孩身体瘦削,穿着打补丁但很干净的衣服。我付了土豆的钱,但也被新鲜的豌豆吸引,因为我非常喜欢奶油豌豆加土豆的滋味。在我考虑是否买豆子时,听到了米勒先生和男孩的谈话。
“你好,白瑞,今天过得怎么样?”
“很好,米勒先生,谢谢。这些豌豆看起来真棒。”
“确实很好,白瑞,你妈妈好吗?”
“还好,比过去精神多了。”
“你不想带回点豆子吗?”
“不了,先生,我没有钱。”
“嗯,那你有什么东西做交换吗?”
“只有一颗赢来的玻璃球。”
“是吗?让我看看。”
“给你,它很漂亮。”
“嗯,只是我想要一颗红色的玻璃球,而不是蓝色的。你有红色的吗?”
“好像没有……不过,下次很可能会赢一个。”
“这样吧,你把这包豌豆带回家,等你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一颗红色的玻璃球来。”
“好,谢谢你,先生。”
米勒太太走过来帮我装豌豆。她笑着对我说:“在这个社区里还有两个这样的孩子,他们家境都非常贫寒。吉米(米勒的昵称)愿意送给他们豌豆、苹果、西红柿这样的果蔬。当孩子们下次带着红色玻璃球来时,他又会说其实他不喜欢红色的,然后给他们一包蔬菜让他们下次带绿色的或橘红色的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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