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环球时报》(2004年05月10日第二十三版)

  夺目的思想

  盛森编译

  感情

  分离对爱情的作用和风对火的作用相同:熊熊烈火被风越吹越旺,小火苗被风一吹就灭。

  没有人是爱情专家,有人运气好,有人运气差,幸福的秘密如此而已。

  男人吸引人的是他的财富,女人吸引人的是她的历史。

  《环球时报》(2005年03月07日第二十二版)

  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尹玉生编译

  那是一个忙碌的早晨,大约8点半,医院来了一位老人,看上去80多岁,是来给拇指拆线的。他急切地对我说,9点钟他有一个重要的约会,希望我能照顾一下。

  我先请老人坐下,看了看他的病例,心想,如果按照病例,老人应去找另外一位大夫拆线,但至少得等一个小时。出于对老人的尊重,正好我当时又有一点空闲时间,我就来为老人拆线。

  我拆开纱布,检查了一下老人手的伤势,知道伤基本上已经痊愈,便小心翼翼地为老人拆下缝线,并为他敷上一些防止感染的药。

  在治疗过程中,我和老人攀谈了几句。我问他是否已经和该为他拆线的大夫约定了时间,老人说没有,他知道那位大夫9点半以后才上班。我好奇地问:“那你还来这么早干什么呢?”老人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要在9点钟到康复室和我的妻子共进早餐。”

  这一定是一对恩爱老夫妻,我心里猜想,话题便转到老人妻子的健康上。老人告诉我,妻子已在康复室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她患了老年痴呆症。谈话间,我已经为老人包扎完毕。我问道:“如果你去迟了,你妻子是否会生气?”老人解释说:“那倒不会,至少在5年前,她就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感到非常惊讶:“5年前就已经不认识你了?你每天早晨还坚持和她一起吃早饭,甚至还不愿意迟到一分钟?”

  老人慈善地笑了笑说:“是啊,每天早上9点钟与我的妻子共进早餐,是我每天最重要的一次约会,我怎么能失约呢?”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我几乎脱口而出。

  老人再次笑了,笑得有点甜蜜,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两人恩爱无比的甜蜜日子里,老人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她的确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她是谁啊!”

  听了老人的话,我突然想掉眼泪,我心中默想:这种爱不正是我及很多人一生都在期望的那种爱吗?真正的爱未必浪漫,但一定是真挚的;真正的爱,在自己心间。▲

  《环球时报》(2005年03月11日第二十二版)

  病床上的化妆

  [美]T·苏珊·勒荣素礼编译

  男友的真挚爱情、乐观幽默帮我战胜癌症

  瑞恩走进病房时看见我正在哭。“怎么了?”他若无其事地问。瑞恩当然知道我有充分的理由哭。两天前我是我所任职的律师事务所“历史上最年轻漂亮的女律师”,老板正考虑请我当合伙人。两天前我惟一的烦恼是决定下次度假是去瑞士还是冰岛。但就在过去的48小时里,我得知自己左胸长了恶性肿瘤,切除手术虽然成功,但彻底治愈的可能性只有40%。躺在摆满鲜花和慰问卡的病房里,我只感到绝望和愤怒。我才27岁,难道绚丽夺目的生活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为什么是我!

  瑞恩放下旅行袋坐在我床边,他本来在外地开会,我知道他是接到电话立刻赶来的。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他问:“是不是太疼了,苏吉?”“不,不是。我……”,不想提起残酷的现实,我努力转移话题:“我看上去糟透了。”我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边抽泣边说。我简直认不出自己。手术后医生不得不给我用了吗啡。不幸的是我对吗啡过敏,整个人肿得像根腊肠。我的脖子、肩膀和胸前都被消毒液染成棕褐色,而且现在还不能洗澡。我一向引以为荣的飘逸的长卷发在脑后缠成一团。大概有50多人在过去的48小时内探望过我,而他们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棕白相间、憔悴不堪、没化妆、头发像鸟窝、穿病号服的女人!曾经光艳照人的苏吉到哪去了?

  瑞恩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病房,他再走进来时拿着一个小水桶和小瓶的香波,显然是从护士那里要来的。他从壁橱里拿出备用枕头,把枕头垫在我身体的一侧。然后瑞恩从洗手间里接满一桶温水,小心地开始给我洗头。我享受着久违的温暖洁净的感觉,瑞恩的大手和洗发液淡淡的薄荷香似乎有一种神奇的止痛效果。因为怕我冷,瑞恩不断地换着水。最后他用浴巾包好我的头发,把我轻轻地扶回枕头上躺好。我看了看表,这个头洗了整整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