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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三:红楼随札之金玉缘的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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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9999
(一)
看了此间之文想到关于金玉缘的几个问题
一,大观园的文字可以脱出来,这更说明了红楼梦是有明显两部分构成,即大观园的文字,和一部更完整的有首尾的文字.
二,大观园的文字应是在后者之情节敷衍出来的,就如同金瓶梅和水浒的关系类似.
三,那部有首尾的文字是有明确的时间,地点,人物背景的,而大观园的文字则作了改动,隐去了这些明显的地方.
四,人物的命名与红楼梦的人物的名字出意多可相合,红楼梦的则相对较隐晦些.这说明红楼梦在作出大观一文的同时,并未放弃这部首尾全有的文字的创意.
五,这部首尾皆全的文字明显以明末为时间背景从天启到崇祯有二十三,四年这与红楼梦的时间差不多.
六,这部首尾皆有的背景很明确,定国公是个真实人物,明中山王徐达之次子于北京封定国公,于南京之本封魏国公者相称.这与红楼梦的二府很相似.而此书是一府.
七,曾以为此书之核心在与春秋获麟之说,今书主要之人物即名之,在红楼梦中此物也是一着有描述之物,这说明红楼的作者是在发挥此书的意思.而且很可以说明至少在这部有首尾的书内是有所用意的.
八,此书之作者文化似不甚高,今在其一回中有崇祯为太子的话,而历史中崇祯只为过太弟,无有当过太子.
九,从人名看如果此书是后人之伪,不可能竟如此对等,先晦后显,于情理不合.
十,一回内,是二僧而非一僧一道,这是很可说明问题的,在这部首尾皆有的文字,主题即为针对释教,而红楼梦中是模糊的,如果后是在此本所发挥,是不甚注意与此的.
因此可以作出之判断.这个是应有所本的.它的主题与红楼梦有重合,更有不同,但是在主要精神上红楼梦是接受了的这有两个可能:
一是红楼梦的作者只把此文字作为一个缘起,主要借其环境,故对原文字照搬不误,只在与己文契合处做衔接,如同金瓶梅那样,首尾都是水浒,中间加一大部文字,这就很好解释了为何此文本就是百二十回红楼梦的首尾一样.那末可以认识到,红楼梦的百二十回就如同把金瓶梅和水浒合在一起一样.那样的话,也可以说一书叫水浒一叫金瓶梅,在起个名目,如水金的,其意颇可见.
其二,红楼的作者在这个有首尾的文字上,既想保留原文之意,又想于己有大发挥溶入其间,即在此文字之基调上作一大再创,这样的话,也应是很有可能的,就像三侠五义和七侠五义的关系类似了.
结束,涉于历史中不见所本之书,红楼梦乃有所本的提说不得所注意,即或与书内文字可见(一回开场叙书之得来).批注有示(脂评诸本),研者有论(蔡元培之索隐),而由于考证之出,更纷乱,如果红楼梦有结尾而又与此间结尾迥异,,然此本始终无见,即如此结末从一从二说,亦必有所本.
故此文当为原文之旧文,如确有红楼梦之结末不见,则可知必以此原本补之,完全说明补书的人知道从有旧文字,到红楼梦的再作,进而又不得其全,再以旧本作结束.使直勉强为一完帙.
这就进而有说明了为何,有石头记和红楼梦两部书名,这就是解释了,作者没有作完,同时作者之先有一个另外的有首尾的文字.
所以即使这位有意再作的人物是否作完,或作完失落了,也能有一部完帙.
以金瓶梅和水浒而比较,不管笑笑生如何编作,金莲为武松所杀这个最终结局是不可改变的.再就五侠七侠,人物随可增多,展昭,包公总是必有的.
这样一来,贾府之败即是本文,而所得之像,尽可发挥之,有讵以此而别有所谓真伪呼?
希望这个文字得再示真容一二.
(二)
一,元春的破绽就在此地,在这部首尾皆全的文字中起名叫吴渊的根本就是太君的女儿,而黛玉是贾家的姨表亲.在红楼梦中明显要改变人物,但由于其没有作完,出现了那这个旧本作结的事实,其破绽竟一目了然了.很明显元春若是四十有三,恰是宝玉母亲的年龄.而在原来元春就是大一辈的人物,红楼梦的改动是想在原文字人物不动的情况下,改动人物关系:即把本来贾敏的事迹放在添设的贾政之女元春的身上,不想由于没有完本,后人忠实的那原本去合就留了一个大破绽,也看出合成今本红楼梦的这位作者的仓促.
二,在这部文字中,思宗的庙号出现,这说明此书必在明亡之后,而且这位作者对南明的事迹很清楚,并且明显对此有所倾向.
历史中,崇祯帝有的几个谥号如此,清方面在顺治初是追赠怀宗端皇帝,乾隆时为庄烈帝,南明的正式封号方是,思宗烈皇帝,但是还有一种南明人私下比较认可的为毅宗烈皇帝.在有关记载中特意指明只有思宗是明朝的正封,于史册要正名的,同时指出不明此的多有用另外的情况.
现实,此处用这个正号是决为非同寻常的,这个思宗的称谓只有在今天才为明帝的一般指代,说明此文字要末出在去明未远,要末则说明作者的明显的倾向性了.
三,书中在麒麟梦仙中明白现出的,先是北京南京,这明白说这是明代,然后说是在杭州.
一开头说太君即是杭州籍贯.明白指出人物地望.所以红楼梦的原本所在是杭州,即非南京更非北京,如果发现其间有杭州痕迹则当不可怪.
四,此文字时间跨越在二十到二十五载之间,正文当在五年间,其间之大变故即可为明清易代,今红楼梦中有锦衣军一词,明白有为不即改动之体现时代特征的用语.如果说崇祯之妃那可就有案可谱了.此间竟明白说"颇得今上宠爱",则写其亡当为国变之写照其后定府即败则大背景应有国变之事.
那末一个特别可注意的是此文字内的皇帝的写法了.比如这节文字便颇多捉摸不定:"第七名吴麒麟是杭州籍贯,第一百三十名又是杭州吴梅,皇上传旨询问, 两个姓吴的是杭州人氏,是否渊妃一族.大臣领命出来,传吴麒麟吴梅问话,吴梅将麒麟场后迷失的话并祖父三代陈明, 大臣代为转奏.皇上最是圣明仁德,知是定公之后,命大臣查复,大臣便细细的奏明.皇上甚是悯恤,命有司将吴智吴信犯罪情由查案呈奏.皇上又看到海疆靖寇班师善后事宜一本,奏的是海宴河清,万民乐业的事.皇上圣心大悦,命九卿叙功议赏,并大赦天下"(注:此间的吴麒麟即贾宝玉,吴梅即贾兰,渊妃即元春<特指明,此文本内是吴麒麟的姑母,)
此可注意者便颇多,一,在其先但言庙号,或今上.此则言皇上,这是否在有意作区分呢?
再如,先为悯恤,但是更重要的似乎是后面的海疆靖寇班师善后事宜一本,奏的是海宴河清,万民乐业的事,方才大悦.且要大赦这并非在是为定府到是在对全天下的姿态.
定府便因此而蒙光.
这不禁想到崇祯朝会有何"海事"而且是天下盛世的景象,这实在不类崇祯朝的事态,怎么看都好似清初的章奏.
而何种情节要"大赦呢"不会是朝代易换的大赦之召吧.那定府便是胜国之民了,稍代而得益,其所据有二,己要积极入仕且要有中,否则知且不得于皇帝便无从说起了.
次要龙颜大悦,天下要大定,与朝为战的要驱除.这是大要害了,否则悯恤是不即到要赦及定府的.
这实在是一幅朝代交替的图画.如果麒麟是一个不与新朝合作者那末其行径便一清二楚了.
如果它要取功名,必得翰苑之选,然而其是不会如此的,总不能如孤竹君之首阳山不餐周粟吧,现实环境是不可逃离的,著书是为一抒怀之境地了,即已言吴,便是没有,比贾要直露的多而且通恰红楼梦就多少淡化了些.
这是作书人有意,
阅之者当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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