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2期

当以怎样的视野与《桂花雨》“对话”

作者:王 凤 孙建锋




  (添:我念中学的时候,全家到了杭州。杭州有一处小山,全是桂花树,花开时那才是香飘十里。秋天,我常到那儿去赏桂花。回家时,总要捧一大袋桂花给母亲。可是母亲说:“这里的桂花再香,也比不过家乡院子里的桂花。”)
  于是我也想起了在故乡童年时代的“摇花乐”,(删:和,改:还有)那阵阵的桂花雨。
  与原著“对话”的第一义谛:不在于做原著的“拥趸”,也不在于对教材文本刻意“寻衅”,而在于唤醒自我,广角阅读:读原著与读根据原著改编了的教材同样有必要,同时也在于历练自我,多维甄别:原著与“被整容”的教材哪个更天然,更绿色,更营养孩子的身心?进而,担待再度打磨教材的圣职,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在所有的时间使得所有的孩子都绕过原著不读。不是吗?
  
  三、 与教材“对话”
  
  与教材“对话”,由对话的主体观之,一是指教师与教材对话,二是指学生与教材对话。教师与教材对话的质量愈高,引领学生与教材对话的质量也愈高。反之,亦然。
  教师与教材对话的途径很多,方式各异。有的放矢是决定对话质量的关键。
  例如,教师与《桂花雨》对话,关键是抓住“写什么”与“怎么写”。
  “写什么”,一目了然:花期——花形——花香——摇花——晒花——吃花——“吟花”(根据与原著对话,我们认为应增添教材内容:“于是父亲诗兴发了,即时口占一绝:‘细细香风淡淡烟,竞收桂子庆丰年。儿童解得摇花乐,花雨缤纷入梦甜。’诗虽不见得高明,但在我心目中,父亲确实是才高八斗,出口成诗呢。”因为它是文章气脉贯通的重要一环,掐断不得)——忆花。
  当然,理清“花香”与“摇花”的逻辑关系因“香”而“摇”,因“摇”得“香”,又因“香”得“乐”是很有必要的。
  “怎么写”,清清楚楚:先写其香,再写摇花,接着写吃花。
  不过,如何引导学生细致的品读对话,却显得至关重要。
  譬如:怎么样写“摇花乐”。扣住“摇——落——乐”,读出“摇花”的动作(“抱着、使劲”);读出“落花”的形态(“纷纷、满头满身”);读出摇花的快乐(“啊!真像下雨,好香的雨啊!”),使得平面的文字,活化为立体的画面。
  再如,怎么样写“桂花香”。重点抓住“至少前后十几家邻居,没有不浸在桂花香里的”与“全年,整个村子都浸在桂花的香气里”的两个句子。品读“浸”字。“浸”是写桂花的香味由表及里的浸透的一种动态过程,它具有弥散性与穿透性。前一个“浸”是说香味弥散与穿透了“十几家邻居”,可见香的范围大,偏重写桂花气味的香,是留在嗅觉里的香;后一个“浸”字是说香味弥散与穿透的时间常,范围更广(“全年,整个村子都浸在桂花的香气里”),着重写桂花作为香料的香,是吃进体内,融入血液的香。
  有了教师与文本对话的胸有成竹,何愁引导学生与文本对话不水到渠成?
  
  四、 与童年“对话”
  
  人生的源头在童年,童年应该是绿色的。
  在绿色的童年里,孩子应该活得像孩子。活得像孩子的孩子一如琦君的童年一样应该有“乐”。
  故乡给了琦君童年的“摇花乐”,琦君还了《故乡的桂花雨》;故乡给了琦君花香的童年,琦君还了世界书香的人生。
  责任编辑:孙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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