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地说:“我?做总统?”
“还能是别的人吗?”
“胡说!”
“在你认真考虑之前,不要轻易说不干。”弗兰克焦急地注视着我。
“不干!”
“你还没有认真考虑呢!”
“不用考虑就能知道这是一派疯话!”
弗兰克又把他的手做成齿轮状。“我们要共同工作,我将永远做你的后盾。”
“好吧。要是有人迎面射击,那你也要挨枪予。”
“挨枪子?”
“枪杀!暗杀!”
弗兰克困惑不解。他说;“为什么会有人开枪杀你呢?”
“这样他才能当总统呀!”
弗兰克摇摇头。“在山洛伦佐没有人‘愿意’当总统,”他说,“那是与他们的宗教信仰背道而驰的。”
“也违反你的宗教信仰吗?我原以为你应该是下届总统的呢!”
“我……,”他欲言又止,面现惧色。
“你怎么样?”我问。
他注视着遮掩洞穴的水帘。他对我说;“我所理解的成熟,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在给“成熟”下定义方面地与博克依大同小异。博克依教导我们:“成熟是一种痛苦的失望,它无法补救,除非说笑能。根治百疾。”
弗兰克继续说;“我有不足之处,我父亲也曾有这种局限性。
“哦?”
“象我父亲一样,我有许多很好的想法,”弗兰克象在跟我说,也象是在跟那片瀑布说;“但是他不善于抛头露面,我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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