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问我;“你接受这份差事吗?”
“不!”我说。
“你知道有谁可能接受这份差事吗?”弗兰克为博克依所说的“得福尔”提供了一个典型的例子。“得福尔,”据博克俄解释,就是把千百万人的命运放在一个“斯特帕”的手中。而“嘶特帕”就是糊里糊涂的孩子。
我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
“我发笑时请别介意,”我请求他,“我在这方面臭名昭著。”
“你是在取笑我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
“真的不是吗?”
“真的。”
“人们老是拿我开玩笑。”
“这一定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
“他们常对我高声喊叫。这不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人们有时候是有口无心呀,”我说,这不是我的真心话。
“你知道他们对我喊些什么吗?”
“不知道。”
“他们常对我喊;‘喂!x九号!你到哪里去?’”
“这又不是什么坏话。”
“他们常叫我,”弗兰克说,“特务X九号。”回首往事,他一脸阴云。
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知道这些事了。
“X九号!你到哪里去?”他又重复了一句。
我想象着人们是如何取笑挖苦他,想象着命运最终又是如何戏弄、追逐那些嘲弄他的人的。那些对弗兰克叫骂的人当然已经安安稳稳地在铸锻总公司、伊俐俄姆电力公司、电话公司百无聊赖地工作着。
但是,我的天,特务X九号却在这里做少将,建议我当国家元首……在一个为热带瀑布遮掩的洞穴之中。
他说;“要是我停下来告诉他们我到哪去的话,他们定会大吃一惊。”
“你是说,你当时就有你终将到这里来的预感么?”这是一个博克依式的问题。
“我是到杰克。霍比的珍玩店里去。他说着,并没有意识到他这番话大煞风景。
“哦!”
“他们都知道我到哪里去,但是不知遣我在那里干什么。要不,他们定会大吃一惊的,特别是那些女孩子——要是她们真的知道了我在那儿干什么的话,那些女孩于还以为我对女性一无所知呢!”
“你到底在那里干什么呢?”
“我每天和杰克的老婆睡觉。那就是为什么我在高中读书时上课总打瞌睡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我永远也没能成才的原因。”
他摆脱了自己肮脏的回忆。“得啦,做山洛伦佐的总统吧!有你这样的人格,定能当位好总统,请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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