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晚、那瀑布、还有伊利俄姆的那个石雕天使。…··
那二十五万支香烟,那三千夸脱的痛饮和那两个妻子、那光棍……
在任何地方都没有爱情在等待我……
还有沾满了墨水的雇佣文人的倦怠生活……
还有巴布,那月亮,波拉西西,那太阳,和他们的儿女......
这一切暗暗地组成了一个广大无边的“闻笛特”,一股促使我皈依博克侬教的巨大动力。
于是,我在内心里“撒拢”了,也就是说,我默认了我的“闻笛特”的外在要求。
并且同意做山洛伦佐的总统。
可是在表面上,我还十分警惕,将信将疑。我推诿说:“这里面一定有阴谋诡计。”
“没有。”
“要进行一次选举么?”
“从来就没有举行过什么选举,只要我们宣布谁将是新任总统就行了。”
“没有人反对么?”
“任何事情都没有人反对。他们不感兴趣,他们全不在乎。”
“可是这背后应该是有一个诡计的!”’
弗兰克承认说;“倒也有那么一个。”
“我早就知道的,”我开始躲避我的“闻笛特”。“是什么?那诡计是什么?”
“其实,也不算是诡计。因为只要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干。而且这是一个好主意。”
“就讲讲你的高见吧!”
“假如你要是做总统,我想你就应当和蒙娜结婚。当然如你不情愿,那也不必勉强,现在是你说了算嘛!”
“她愿意要我吗?”
“假如她愿意要我,也就愿意要你。你只是要去问问她就行了。”
“不过她不一定非要我不可呀?”
“《博克依的书》预言她将和下一任山洛伦佐的总统结婚,”弗兰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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