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必须付出代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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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故事,说的是在英国的一个拍卖会上,最后要拍卖的是一张很古老、很值钱的邮票。同样的邮票,世界上只有两张。
经过一番较量,富商洛克中标。他走上前台,高高举起那张邮票,得意地向台下的观众展示。台下的人们既羡慕又嫉妒。就在这时,洛克拿出一只很漂亮的打火机,把那张邮票点着了。人们哗然,议论纷纷。这是500万美元啊!你要是嫌钱多,干脆捐了多好……
洛克笑而不语。他的助手从一个金色的盒子里,拿出了另一张与刚才烧掉的一模一样的邮票。洛克接过来,对人们说:“各位请看,刚才被烧掉的邮票全世界只剩下两张,一张值500万美元,现在只剩一张了。你们说,这张值多少钱?”
爱因斯坦1879年出生在德国的乌尔姆城,父母都是犹太人。在读小学的时候,校长曾经冷冷地说:“你的儿子做什么都无关紧要,反正他将一事无成。”后来,他被勒令退学,因为“班上的风气都被你弄坏了。”爱因斯坦在瑞士读完高中,第一年考大学也未能如愿。但是,在1905年,他发现狭义相对论之后,两次获得诺贝尔奖,从此,爱因斯坦的名字和科学巨人连在了一起。
爱因斯坦的人生在我们今天看来称得上是辉煌的,但他却是孤独的,他一辈子生活在深深的孤独感中。他说:“我实在是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亲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到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
在今天,所有的人都在赞颂爱因斯坦和相对论的伟大神奇,不只是宇空的飞行和研究,就是在计算机领域,信息的存储,也都离不开他的理论。但在相对论刚刚创立的时候,他却为了他所追求的真理,把自己置于孤独的境地。
由于相对论的创立触动了占统治地位的经典物理学,引起传统观念和势力的阻挠。先是物理学界和哲学界,后来又加上政治势力,都对爱因斯坦和他的相对论进行排斥和反对。科学被卷进了政治。
1920年,更大规模的敌视行动开始了。柏林大学的学生在爱因斯坦讲课时蓄意捣乱,爱因斯坦愤然离校。后来,柏林出现了一个专门攻击相对论和爱因斯坦的魏兰德组织。他们撰写文章,发表演讲,收买科学家,辱骂爱因斯坦。德国实验物理学家、1905年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勒纳也对爱因斯坦进行恶毒攻击。魏兰德更是疯狂,居然在报纸上说“要杀死爱因斯坦”。爱因斯坦被迫离开柏林。
1921年10月,爱因斯坦赴日本讲学,11月中旬途经上海,接到一份电报,得知瑞典科学院已经决定授予他1921年度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为此,瑞典科学院评奖委员会受到来自德国科学界的指责,批评他们的行为太“轻率”了。
作为一代科学大师,他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他的祖国被人变成了疯狂的野兽,杀戮仿佛变成了惟一的正义事业。他为此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社会责任,保持了自己的操守。在一个为军国主义的暴行辩护的《文明世界的宣言》上,有93个科学家签名,另一个反战宣言《告欧洲人书》,只有4个人签名,其中之一,就是爱因斯坦。
在普鲁士科学院的会议厅里,爱因斯坦身旁的两把椅子是空的,没有人敢靠近他。他这样一个物理学家,被视为危险分子,他的周围充满了敌意。
1933年,希特勒成为德国国家元首,从此,德国反对相对论的运动更加气势汹汹。正在美国的爱因斯坦对德国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他公开宣布不再回德国。4月1日,德国普鲁士科学院开除了最享有盛名的、堪称国之瑰宝的院士爱因斯坦。1933年5月10日午夜,在一片欢呼声中,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书籍被投进柏林国家歌剧院广场中央的火堆里。后来,一位从柏林来的朋友给爱因斯坦带来一本棕色封面的画册。画册的第一页就是爱因斯坦的大幅照片,并附有罗列罪行的说明文字,文字的下面是一个括弧,括弧里有4个小字:“尚未绞决。”
他的祖国抛弃了他,他周围的知识分子抛弃了他,他成了一个孤独者。
爱因斯坦的家庭和朋友也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栖息地。爱因斯坦从不按传统习俗行事。传统习俗很浪费时间和精力,而爱因斯坦的工作首先要求他的却是时间和精力的付出。所以,他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理解的怪僻:他常常忘记带家里的钥匙,即使在结婚当天,婚礼结束后,他和新娘返回住所也不得不喊房东开门。在生活上,他不修边幅,头发蓬乱,以致来求见他的年轻人不敢相信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爱因斯坦。移居美国后,生活有了很大改观,但是装束依然不变:一件浅灰色的毛衣,衣领上别着一只钢笔,甚至连面见罗斯福总统时也不穿袜子。
他身上缺少常人那种可能引起麻烦和不幸的感情,和他相处20多年的朋友从来没有看见他表现出嫉妒、虚荣、痛苦、愤怒、怨恨或个人野心,也许他丝毫不受这些感情的影响。因此,他也避免了为物质的东西而烦心。他主张生活简朴,因此剃胡须时只用安全刀片和水。朋友建议他使用剃须冷霜,他说:“只要刀片和水就行了。”朋友为了说服他,就送了他一管剃须冷霜。第二天,爱因斯坦好像有了什么重大发现那样洋洋得意:“你知道,它不扯胡须,使人感觉好极了。”冷霜用完了,他就又用刀片和水了。
他以拉小提琴为娱乐,却是一个不太高明的提琴手。他很少演奏现成的乐曲,而是喜欢拉即兴创作的准莫扎特主题,从中得到乐趣,得到科学的想象力。他用的也是一把廉价的小提琴。朋友赠他一把稍好些的提琴作为礼物,他却说:“琴太好了,我不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