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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热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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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会使一个不信神的民族崇拜上帝。
——伏尔泰
马克思说,“奉献给上帝越多,留给自己越少。”那么,我们可以说,“奉献给男人越多,留给自己越少”。
女人的热恋期,是情感最高涨的时期,也是智力最低下的时期。她们总以一种“自我消失”的方式,作为与男人“沟通”的前提。
九年前,韦唯有着一种少女式的纯真情感,有着东方人对情爱的专一,有着对婚恋的执著追求。当她“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时候,韦唯终于热恋了。自然,这“热恋”一直延续到新婚之后。
她一直按照东方人伴侍夫君的方式去对待她的西方男人。
但是,她最后失望了。
正如她在《和从前不一样》中说:“我猛然意识到,我从未曾在乎过自己……我生活中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关注他人,为他人做了很多我可能根本不想做的事情。在过去九年的婚姻中,那个自由独立的女人却渐渐地消失了……
为什么在两条铁轨间,一定要有空隙?为什么桥拱与桥拱间,总有一个热胀冷缩的空间?
这是距离,距离造就了美感。美感,才会长久;性感,炽热后就会冷却。
寻找强大
女性在热恋中“自我消失”。崇拜,没有自我;崇拜,导致“心理依附”。
人们说,“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这种“男耕女织”的“农家乐”式夫妇关系,实际上,仅仅是自然经济里婚姻的“乌托邦”。
女性的崇拜,是寻找安慰。
歌星谭咏麟的背后,还有一个故事:一个年已四十而婚姻不幸的女人,每当痛苦时,都要把谭咏麟的歌听了一遍又一遍。就像崇拜女人的男性,常把李娜的唱片听了一遍又一遍一样。
安慰是心灵的支撑。被崇拜者是偶像,是支柱,是“精神家园”。
女性寻求心理“安慰”而产生的崇拜,就是对强大精神力量的崇拜。诸如对神灵的崇拜,对图腾的崇拜等等。崇拜不一定是“客体”的伟岸,而在于精神的永恒。
女性在热恋中寻找强大。
女性自身的脆弱和身体的纤柔,在潜意识中,她们总在寻找一种强大,寻找一种支撑,寻找一片安全,寻找一丝宁静。
日本人崇拜相扑,法国人崇拜阿兰·德隆,希腊人崇拜斯巴达克斯。男人的形象,就是“力”的象征。
美国人阿恩海姆在《艺术与视知觉》中说:“艺术是一种表现结构。这种结构表现物理世界与精神世界中相通的意义。”也就是说,物理学上的庞大体积,表现了一种精神上的强大。所以女性喜欢伟岸身躯的男人,喜欢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度。
从牛顿的“力”到工作中的“力度”,物理学和社会学都在叙述“力”的含义。因为,男性伟岸的身躯及凹凸不平的肌肉,表现了“力”的存在。
甚至,我们在书法、舞蹈及穿戴中也能找到“强大”或者“弱小”。
在动物世界里,雌性动物喜欢强壮的雄性。在交配前,它们静观雄性动物为求偶而撕打,谁是胜利者它就“嫁给”谁。
女性,一方面崇拜强大的“力量”,另一方面崇拜强大的精神。
不管什么崇拜,都造成精神的依附,从而失去独立行走的能力。女性以“自我消失”方式而与男人沟通的代价,确实太惨重了。
一个有才能的女性,一个在热恋前曾有建树的女性,常常在热恋中忽视自己。处于事业巅峰的山口百惠,在她艺术生涯皓月中天的时候回到了厨房,而她热恋后又想“出山”时,已不是原来的星星和月亮了。热恋中的女性,每当她们把一切奉献给“上帝”或者“魔鬼”以后,到头来自己真的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自我消失
男人编织了一个“鸟笼”,热恋女人喜欢跳进“笼子”。
古人说,“相夫教子”是女人的天职。古人又说,“红袖添香夜读书”是女人的柔情。实际上,相夫、教子、添香、伴读,都是把女人作为附属品。古代有“红袖添香夜读书”,今天留学生中也有“伴读”女性。
女性,始终摆脱不了一个怪圈。
美国人恩伯在《文化的变异》中说:“梦与醉,前者是创造,后者是忘却。”波斯诗人哈菲兹说:“醉汉与恋人同类。”这种“梦”与“醉”只是生活的瞬间,而热恋的悲剧正是“梦醒”之后。这种失落与痛苦,已不再是“生活的瞬间”,而将伴随女性走完人生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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