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与天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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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
学会思考,就是要把握时代脉搏,认清时代特征,融入时代潮流,在寻找人生坐标时,才不至于自我迷茫。
据统计,在深圳360万人中,不同程度的精神病患者达5.6万人,患病率在1.55%。这种比例虽然低于美国的洛杉机,但高于加拿大的温哥华。
细究其因:表层上看是工作压力、情感纠葛、家庭不稳定等,而深层次看是灵与肉的分离,是追逐财富的疯狂和疯狂中的失落。为股市发疯者,已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了。这是我们必须面对而且必须回答的问题。
在纷繁变化时代,每个人、尤其是女性,在选择自己的“活法”时,都有过彷徨。但彷徨不能太久,“生活法则”的惩戒总是十分残酷的。
美丽的资本
美丽是资本,既可投资也可交换。就是说,吃“青春饭”。
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动人的眼睛、白皙的肌肤、天生的丽质,使她们有本钱从事“昙花式”的职业。诸如演员、节目主持人、舞蹈家、行政秘书、公关小姐等。
这些职业大都具有“公众性”。生活法则告诉我们:生存形式的“公众性”,体现个人的“知名度”,能满足女性的“表现欲望”。人的表现欲望与生俱来,小孩与女性尤甚。俗话说,孩子易犯“客来疯”,当然必须是“客来”的时候。女性为什么像长不大的“孩子”,因为女性较男人有更强的“表现欲望”。她们希望成为家庭的“注意中心”和社会的“审美亮点”。
这些青春职业,按克莱夫·贝尔的说法,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最容易受到社会的“价值赞许”,使从业者获得一种“精神补偿”。
“价值赞许”是人类社会的“奖赏原则”。男性社会特别崇尚“选美”,致使女性走“名模”之路趋之若鹜。其实,这是男人社会的“求美意识”,是求得“种族美好延伸的本能欲望”。如席勒在《审美教育书简》中说:“在人心里培植的社会原则是理性,赋予人的社会性格却是美。”男人都希望有一个健康的下一代。
同时,这些职业体现了“社会交流”。在“交流”中,可以体现女性的“真实存在”。因为,存在体现价值。
当然,这些职业因为“易逝”和“短暂”,特别需要“文化底蕴”的支持、多层的“应变能力”为基础。正如西方的政治家,在他们不从政的时候,可以从教,而且是非常合格的大学教授。
从事“昙花式”职业的女性,一定要在聚敛珍珠的同时积累知识,尤其是职业“转轨”的知识。
激情可以使视力退化,理性可以使眼光延伸。应想到“阶段性成果”之后的事情,盲人瞎马走不出热带雨林。
河水从不回头,青春也不会在化妆品里停下脚步。人生总要到尽头,韶华总要凋谢。靠青春吃饭的职业可以赚钱,但不长久。应该想到,当“人老花黄”、“韶华已逝”时,那“门前冷落车马稀”和“洛阳牡丹无人问”的境遇,也是十分自然的结局。
寄生的青藤
寄生的青藤是女人“人生依附”的活法。
这种依附式“活法”,说俗点,一是“傍权”,二是“傍款”。依附于金钱或者权势,过着“寄生”生活。
当然,她们也知道“依附”的代价是青春的抵押和自我的消失。一般地说,“依附”之初,往往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时间是“腐蚀剂”,意志容易在时间中消磨。日子一久,女性翅膀的功能就会退化,即使打开了“鸟笼”,飞出的金丝鸟又会飞回男人编织的“鸟笼”中。
或许,这“青藤之恋”者,开初她们曾有过追求,但现在没有了;或许,她们什么都可以得到,但得不到“独立的人格”。她们是缠在大树上的一根青藤,是豪华大厅中的一种装饰,是盛满鲜花的一只花篮。她们装点了生活,但唯独没有装点自己。她们给人以欢笑,唯独没有自己的欢笑。“但愿长眠不愿醒,一朝醒来花已逝”,正是这部分人内心悲凉的写照。
让我们看看发生在海南的故事——
双方的“底牌”:
男方,海南一个拥有数千万资产的老板,年龄50开外。不仅喜欢偷香劫玉,还有着东方男人的信条:女人是延续香火的工具。他信奉两条:对女人,就是占有,寻找肉体享乐。享乐的终极目的,要生一个儿子。早有妻室的这位“大款”,千方百计地寻找一个“遗传基因”十分健全的女性,当然还应有一定“智商”。因为,据说母亲的聪明是“传”给儿子的。“大款”坚信世间没有买不到的东西,自然包括他看中的女人。
不久,他的“猎物”就进入了眼帘。
女方,某市一个工人阶级的后代,父母下岗,全家收入500元。家中三姐弟,她排行老大,年仅19岁。初中毕业后,南下海南打工。按中国人的习惯思维,父母无力撑持门面时,老大则肩负“养老抚幼”的家庭责任。
这是双方的“底牌”,一开始就决定了“依附”的结局。
重要的机会:
天有不测风云。“马太效应”使本不太公平的社会更不公平。女方的母亲因肾坏死需换肾,应交付人民币30万元。“大款”陪同女方来到她的家乡,除交了30万医疗费之外,还留下10万元作母亲的营养费。
当然,这就是“交换”的价码。
世上不会有免费的晚餐,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神话。一年后,女方真的为大款生下一个四公斤重的白胖儿子。
悲惨的结局:
不甘于“包二奶”的女方一定要挤进“大款”的别墅。别墅内的“正宫”娘娘自然容不下“西宫”的跋扈与争宠。双方之间的争斗终于酿成了可怕的结局——“大房”雇了杀手,据说只区区两万元。而两万元毁掉了一个生命。“二奶”“沉睡”了55天才醒过来,脑组织的严重受损造成右半身瘫痪。脸上的条条刀痕,成为永远抹不去的岁月记忆。
经女方父亲五下海南,也感谢法律的公正。“大款”与“正宫”都去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监狱。女方获得了31万的赔偿。
但留下的路,更发人深省:一个年仅22岁、满脸刀疤并半身瘫痪的女人,将以一种什么样的“生存形式”走完她的人生?她的伤痛决不会因案件的结束而结束。
我想,人生最大的痛苦恐怕不仅是皮肉之苦。时至今日,我才真正品味出“精神创伤”的含义。
这则浓缩的真实故事,出于人道,我略去了女方真实的名字,而未写出“大款”的名字,则是怕玷污了我的纸笔。
我不想以什么“写真”和“揭隐”的方式去“勾兑”读者的口味。只想述说一种“生存方式”和“生活法则”。只想留给人们一点思索:攀附大树的“青藤之恋”,究竟有什么结局?
到此,我想起了一个自称“多余”诗人的诗歌,读者读后恐怕更会有一番新的体会:
它,缠绕大树的青藤,
豪华大厅的衣镜。
装点了热带雨林的风景,
摆设了深宅大院的朱门。
陪君欢笑已难笑,
伴人长夜夜难明。
花开自有花落时,
留不住,
人生亮丽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