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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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克
男人总抱怨自己婚姻不幸,尤其在所谓成功男人的圈子里。
离婚率已由8%上升至14%。有人说,这是社会进步和人性的觉醒;有人说,这是钱让男人变坏;有人说,这是通讯使世界变小,“扩容”了择偶机遇等等。
看来,这些解释也并非全无道理。
试想,一个封闭社会里,在“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过去,在离婚成为耻辱的年代,婚姻不幸的案例从来没有统计,自然谈不上“幸”与“不幸”。
如果仅仅从“钱”的角度看“婚变”的变迁,也有过于片面之嫌。有钱就可以让男人变坏,难道无钱就可以使男人变好吗?
男人自认为的“不幸”,是男人的进化机制“诱惑”了他们的眼光。
求美欲
从生物学的观点来看,男性婚姻是由“力比多”确定了择偶的“求美”倾向。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成了男人求美的理直气壮的理由。在“跑马溜溜的山上”,人们总唱着“李家溜溜的大姐,任我溜溜的爱哟”!
男人最看重女人的脸蛋,女人的身段,女人的举止,女人的万种风情……所以,“女子无才便是德”,无才无德便是貌。
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把女人逼到了一个“别无选择”的角落。
当漂亮成为一种资本时,资本可以投资、可以贸易,也可以待价而沽。
君不见,化妆品和整容术,这种“青春行业”每年以20%的速度增长,超过了国民经济中任何高发行业的速度。虽然报刊多有“整容”变为“毁容”的报导,但无法阻止女人们踏入“雷区”的决心,“爱美”使女人愿意成为“始作俑者”。
君不见,一会儿亚洲、一会儿欧洲、一会儿全球的选美活动,像“厄尔尼诺”一样在世界各地登陆。其规模、速度都远远超过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救济贫困的活动。
男人的“求美欲”把女人“尚美”推到了极致,似乎忘了女人最美的青春期只有10年。颜容总会衰老的,鲜花总会凋谢的。古代深宫的哀怨曲至今还在我们耳旁回荡着。挽回和留住“容颜”的任何“革命”注定要失败,正如秦始皇研制的“长生药”一样。
约翰·哈洛在《泰晤士报》上发表了一篇《俊男美女爱情难如意》的文章,这在“崇美如神”的西方世界里,也算作一种不可多得的声音。他在文中引证了美国南加洲大学的布莱恩教授的研究成果,告诫男人两点结论:
──美人的心是难以安抚的。
女人的美丽造就了众多的追求者,美丽程度决定了“竞争者”的范围和参与人数的多少。如果你无法保证是全球最为富有、最有才华、最为帅气的男人,“美人婚姻”就潜存着危机。
“美丽”后面有诱惑,“美丽”前面有魔鬼。“红颜薄命”是男人酿造的悲剧。
──美人的心是难以满足的。
当“美丽”成为了资本,成为了财富,成为了旗帜,那么,资本需要投资分红,财富需要积累敛聚,旗帜需要宣扬,抵挡魔鬼的长城稍有缝隙,“敌军”就破墙入城了。精心建造的爱巢将会在瞬间坍塌。
占有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就把女人变成了“我的”。
男人爱说“你是我的”,很少说“我是你的”。对女人的占有欲望,就像对财产的占有一样,婚姻在男人的骨子里成了“占有”的天秤。尽管在恋爱的“马拉松”里,男人会表现出百般容忍和万般的迁就,但这仅仅是投资,日后是需要回报的。
男人懂得:大多数女人一旦以身相许后,见异思迁者毕竟少数。雌性动物最看重“安全”,“安全”是哺育下一代的必备条件。
但当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满足之后,会对“昔日的鲜花”不屑一顾。他们又会张扬自己“鲜艳的羽毛”,振动自己的峨冠,去讨好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异性了。
“喜新厌旧”是一种本能。
原本这种“本能”是上帝为生物的多样性而设置的,但“闸门”一旦打开,如果没有安装“净化装置”,污泥浊水都会从泄洪道中流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求全欲
除了求美之外,男人还“求全”。
“十全十美”是男人择偶追逐的目标,尽管过于理想化。其实,男人应该懂得:世间万物本身就没有“十全十美”。
“完美”阻碍了“进化”。
进化不承认“完美”。宇宙万物都因为并非“完美”,才演绎了缤纷的世界,才促成了物种的更新。
男人心中的伴侣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句俗语的背后,包含了两层意义:上得厅堂者,当是会诗、会棋、会画、会乐、会舞者,不仅相貌出众而且技艺超群;下得厨房者,当会煮、会蒸、会炒、会炸、还会善解人意、善于体贴等等。如果我们将这两项相加,通过“婚姻的交换”,男人不仅得到了美女、厨师、保姆,还得到了艺术家和心理咨询师,这自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求全”婚姻注定失败:过高的期望带来过多的失望。不平等的买卖,就连“上帝”都不会同意。
求全欲望,正如人们追寻天堂。理想的婚姻,在天堂里,不在人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