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罗”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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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盛超
在男人的心里,有两个情结。一是受“力比多”支配的“传宗接代”的情结;二是强者形象的“佐罗”情结。
男人的第一要义是择偶。找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得耗去男人的金钱和能量,以此获得基因传播。
这无怪乎皇帝在十六岁左右,宫庭内的头等大事就是为皇帝找一群(而不是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十几个皇子。自然,几十个更好,以保证皇族权力的延伸。
这个故事并不古老。就在当今,我们也在重复着爷爷奶奶们做过的事情。当毛泽东的“亲密战友”的副统帅羽翼丰满的时候,现代“太监们”也是在全国选妃,以保证林家“种族”血统的“优秀”与“纯正”。
一个日本太子妃的故事,一个英国查尔斯的故事,就可以使世界热闹起来。记者们生花的妙笔,把那些男人女人的故事,把那些本来属于他们个人的私事,统统与强大的帝国连在了一起。普通男人的择偶虽然没有皇族男女那么复杂,那么政治化,但也足可牵动列祖列宗的英灵。谁说“力比多”的力量不大?现代人看来,人类“进化”的速度的确十分缓慢。
强者形象
当物种遗传的问题解决之后,男人就成了拥有“领地”的雄狮。
所谓家的概念,一是女人,二是孩子。保护妻儿的生存与发展,成为有责任感的男人义不容辞的义务。
人类如此,动物亦然。
非洲草原的雄狮,虽然他们很少捕食,或者说,他们很少领工资,但保证狮群安全,担任领地的夜间巡逻和驱赶入侵者,成为它们的重要职责。它们在“解放”自己时,要解放全狮群;在不“解放”自己时,也要解放他人。因此,“佐罗”的情结,具有全新的社会学的含义。
英国人查理说得好:“男子汉的角色,就是‘成功的僵尸’,一个梦游者。在我们当今的文明社会里,处处有这种‘成功的僵尸‘──富有的商人、高薪的运动员、叱咤风云的赛车手、还有形形色色的花花公子。”
这些“成功僵尸”们,他们不但拥有社会地位、成堆的金钱以及豪华的住宅,他们几乎同时拥有漂亮的女人。他们只知道挣钱、只知道花钱、只知道追逐时尚与声色犬马,不知道人还有精神需要,还有艺术和音乐等等……因而,在人生轨道里,他们成为真正的“梦游者”。
成功有魔鬼伴随,上帝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叹,蕴含了多少成功者的无奈。
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是“等价交换”,天上不会掉馅饼。成功者,常常抛弃自己的真实感情,也放下了自己的荣辱心。
商场不是文人的唱诗会,不是秦淮河边的歌舞班。血腥及污秽,使他们嗅觉变得麻木。
为什么“文人生意”九不成,因为秀才纸上谈用兵。商人既犀利又实际,既冒险又精密,今天“一掷千金”,为了明天“夺财掠地”。
暴发者放纵了财欲,萎缩了精神。
财富的增值速度愈大,精神家园的溃口就增大。难怪,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希望此届任满后不求连任。不管是真是假,他有一句十分动听的话:“我对妻子有过承诺,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属于我的家庭。”也难怪,一些成功的大亨到晚年,他们将会把自己的财富无偿投向公益事业,就连封建时代的开明乡绅也总要尽一点“桑梓之情”──为家乡修桥、铺路和建庙。开明大亨说“我的财富来自社会,归根结底,要还给社会。”
如果说,成功的第一步使人变成了“僵尸”和“梦游者”,那么,成功的第二步,还要将“僵尸”和“梦游者”还原为自然人。
历史又回到了出发点。
人生胡同
“佐罗”情结,有很强的“势能”与“动能”。
大凡成功者,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势能”优势使他产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欣慰感产生于居高临下之中。“君临天下”的妙悟是一般凡夫俗子所无法体验的。虽然,人人都知高处不胜寒,但人们也有“临寒不厌高”的满足。
我们耳熟目详成功者的感叹:做名人难,做名人忙,做名人累,就像飞速旋转的“陀螺”,想停也停不来了等等。
其实,这一半是感受,一半是炫耀。为什么那么多非名人都想争做名人?可能,名人的“难、忙、累”中还有玄机,不然,那么多追随者为什么趋之若鹜呢?
心理学者西蒙·塔尔说了一句语惊四座的话:成功者与失败者在心理反应上是十分相似,就像穷人与富人站在坟墓面前的感受一样。
这叫人性的“胡同效应”。
当人们走进了各自的“心理胡同”时,胡同越深,退路与出路都会越窄,前进与后退都一样艰难。如同走钢丝的演员,停下,就意味着失去平衡,“势能”与“动能”的“潜存量”会驱使演员一直走下去。
过去最时髦的话叫“妇女解放”,而当今最时髦的话是让男人走出自己修建的“人生胡同”。
我们说,男人在扼杀自己,疏远自己,男人有一种“自残的欲望”。
十年前,一个美国学者说:“我有价值连城的著作,我有铺天盖地的荣誉,我有用不完的美钞,然而,当我接近坟墓的时候,我感到我什么都没有。”
男人的出路──剥去伪装,找回自己。回到蓝天里去,回到草原里去,回到大海中去。
大雨冲刷掉的仅仅是身外之物,雨后留下的才是真实的自我。男人应勇敢地走出“人生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