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开领导艺术的“圣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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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托马斯•怀特将军成为空军参谋长。他是位杰出的军事政治家,他能流利地说7种语言,包括汉语和俄语。对国际关系的掌握是怀特被挑选为参谋长的一个重要因素,这反过来又使他杰出地履行了参谋长的职责。
我曾当面问怀特将军,你是怎样为承担更大的责任做准备的。怀特将军提起了读书的重要性:“在巴拿马的最后一年,我任约翰•帕尔马将军的助手。帕尔马是旧陆军中最伟大的学者之一,他写过许多书,参与过1920年《国防法案》的起草,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最重要的军队重组法案。他是《华盛顿、林肯、威尔逊:三位战争政治家》一书的作者,他还写了关于冯•斯托伊本的《拿起武器的美国》和《政略或战争》。帕尔马将军对我的影响极大,因为他是如此地喜欢研究历史。”
怀特曾用了好几年的时间争取到中国任职的机会,最终获准到中国学习汉语。1927年7月10日,他动身乘船从旧金山来到北京。在太平洋旅行和在中国期间,他一直坚持写日记并继续着语言的学习。
“船上有两个在关岛待了不少年的传教士,听人私下说他们是从西班牙来的……我一直在跟他们练习西班牙语。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忘得很快,但同时我几乎可以不假思考地说任何东西。我想我已相当好地掌握了西班牙语。”后来他在1927年6月15日的日记中写道:“到目前为止,在多数时间里我都在看书,同时也在熟悉俄语。我知道这种做法看上去很愚蠢。在乔治敦的8个月使我掌握了正确的俄语发音,不久我发现自己能进行大量的俄文阅读。我知道在西点军校或其他地方,在用学习汉语来打发业余时间时别人总是嘲笑我,但我自己乐在其中,我是那么热切地想到中国去。”
为了胜任在中国的任职,怀特用大量的时间进行阅读。他在1927年6月18日写道:“我在读《中国历史大纲》,这是关于中国的最新的书,这本书的确很有趣。我还有其他几本好书,足够在三四次旅行中看,其中有埃米尔•路德维希的《哲学的故事》和《通向浪漫的皇家之路》,等等。”
怀特的确做到了勤奋阅读。他在1930年1月27日写道:
“我离不开书籍。我总是不停地弥补因种种事务而耽搁的学习计划。我想写完《航空字典》(用中文),在马格鲁德到中国当武官之前我一直在写这部字典。在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完成它。”他还在专业刊物上发表文章,“在刚出来的《美国空中部队》杂志上有我的文章,‘纸上的杂技,或怎么编写一部中文字典’。”
在怀特到马尼拉访问期间,他与西点军校的同学约瑟夫•史密斯待在一起。史密斯回忆说,在中国的最后一年,怀特“获准四处活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告诉我他总是雇一辆黄包车到乡村去,最长的一次在乡下待了两个星期。他了解了大量的中国艺术和文化。他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他的主要目的是学说不同的方言”。
路易斯•拜尔陆军(退役)中将曾对我说:“在北平当翻译官时,怀特的勇气、想像力和意志促使他请求美国驻华武官纳尔逊•马格鲁德允许他赴日本侵略东北的前线战场参观。他上呈的报告清晰、准确、客观,在战争部里被人们传阅。怀特从此成为名人。”
对于语言学习,怀特曾这样谈起自己:“近来我在阅读和写作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你也许会感到惊讶,中文教材的前30页我都会读了……我会书写汉字,据说这是很难的。我能读懂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一些法文、意大利文和中文。作为21年来的学习成果,这还不错,要知道,我一直得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其他方面的学习上。
“在保林基地时,我到乔治敦去读夜校,但除了语言课外,其他课我都没太用心。我学了中文和俄文,但我从未想过到外事部门工作。在那个时代,想达到顶点必须要有非凡的才能,尽管我从未特别明确地意识到这一点。”
美国承认苏联后,1933年首任驻莫斯科的美国大使是威廉•布利特。罗斯福总统告诉布利特大使,他可以挑选任何人到驻苏联大使馆工作。布利特则提出,苏联需允许他拥有自己的私人飞机,这样他可以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克里姆林宫同意了他的要求,报纸称布利特为莫斯科的第一个“飞天大使”。布利特挑选托马斯•怀特为飞行员,怀特由此成为获得苏联飞行执照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美国人。
怀特回忆说:“我猜你可能会想我在为美国承认苏联做准备。我在乔治敦学习俄语,终于获得了回报。当我被挑选为驻苏联航空部队武官时,我不想说自己曾特意为此做过准备,除了曾学习过俄语并为人所知。当得知被选中时,我大吃一惊。我在保林基地时,麦克阿瑟将军是陆军参谋长。麦克阿瑟将军召我到办公室,说要派我去莫斯科。我根本没想到,也不曾向任何人提出过这个要求。但我获得了很多到国外服役的机会。”
在苏联的经历让未来的空军参谋长大开眼界。他对苏联的共产主义和苏联人民与政府官员的特点有了直观的了解。在苏联,怀特仍保持着学习的习惯,并经常到书店去。他在日记里写道:“便条书店里的人看上去都很自信也颇不友好。也许他们是受了太多的反资本主义的宣传,我总是被当做德国人。”当他获得了一本俄文的中学地理课本时,他竟觉得“非常有价值”。
专业知识和文化素养让你凡事领先一步
正确决策和成功领导有时取决于领导者的性格品质,但更重要的是,领导者要掌握相关事务的丰富知识和经验,而知识与经验只能靠实践积累和专门的阅读和学习。当然,领导者不必一定是某个领域的专家,但他一定要具备与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务相关的背景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