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原则是成功的不二法门,在你的工作得到认可之前,几年的艰苦工作是必要的;但在此后,便可一帆风顺。不应该拒绝和抵制那些质量检测员,相反,他们应该得到所有公司的欢迎。高标准是很容易保持的。我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公司企业不是通过出色诚实的工作而取得显著成功的。即便是在今天这样竞争激烈的日子里,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是价格问题,事实上,探究商业取得成功的根源,质量依然是很重要的因素。对质量的关注,公司里的每一个人,从最高层的总裁到最卑下的体力劳动工人,都不应该忽视。同样地,车间的卫生、良好的工场的工具和周围的环境,事实上都要比我们通常假设的要重要。 我很高兴听到一句评论,那是一位杰出的银行家说的,他在参加一个在匹兹堡举办的会议期间——他是几百名代表中的一员,他参观了埃德加?汤姆逊公司,看了我们的产品,然后,他对我们的经理说: “这些东西看起来好像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他的食指直接指向了我获得成功的秘密之一。它们确实是属以某一个人,一位很重要的制作业主曾经无比骄傲地跟我说过,当地为质量检测员出现在他们当中时,就被他们的工人赶跑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质检员来过。这听起来像是洋洋得意地贺词,可我暗暗地对自己说:“这家公司肯定在竞争中站不住脚,当严峻的时刻来临时,他将面临失败。”后来的结果证实了我的判断。一家企业的一发展的可靠的基础是质量,成本远远不如它重要。 有好几年,我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在吉斯通桥梁公司的日常事务上。当需要签署重要的协议时,我都会亲自参与谈判、竞标。1868年,我和工程师沃尔特?凯特一起去爱荷华州的迪比克,为在当时被认为是最大的一座铁路桥竞标,当时河面被封冻住了,我们坐着四匹马拉的雪橇过了河。 这一趟证明了成功源于细节的决对正确性。那一次,我们并不是出价最高的竞标者,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芝加哥的一家桥梁建设公司,当时招标董事会已经决定要和他们签署协议。我四处找机会,并和几位董事谈了谈。发现他们对铸铁和熟铁的区别一无所知。我们总是用熟铁来建造桥梁上的横木,而我们的竞争对手用的却是铸铁。我们就在这一点上做文章,我描绘出轮船撞到不同材料时候的情形,如果横木是熟铁,发生碰撞时,它最多只会弯曲。而如果是铸铁的话,横木会断裂,然后导致整座大桥得倒塌。幸运的是,其中的一位董事,著名的佩里?史密斯,进一步强化了我的论点的说服力。他对董事会陈述,我所描述的情况千真万确。前一个晚上,他驾着马车在黑暗中撞到了街灯柱,恰好那柱子是用铸铁造成的,在这一撞击之下便断成了好几截。如果我认为佩里?史密斯的证明是出于神的帮助,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受到责备呢? “啊,先生们,”我说,“这就是重点所在。多花一点点钱,你们就可以拥有一座是用了熟铁的大桥,能在任何轮船的冲击下屹立不倒。我们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遭一座很便宜的桥,但我们的桥从来不塌。”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招标方的总裁,伟大的参议员,艾利森先生,问我能否让他们再商议一下。我回避了。很快,他们便把我叫了回去,提供给我和同书,但希望价格还能再低一点,不过是区区几千美元。我同意做出让步。那根铸铁灯柱被撞得恰逢其时,带给了我们一份利润最为丰厚的合同之一。更加重要的是,它为我们赢得了在迪比克的信誉,胜过了任何其他的竞争对手。这次谈判为我和全美最优秀的、最可贵的公众人物艾利斯先生之间长达一生的、坚不可破的友谊打下了基础。 这个故事的寓意其实很浅显: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份合同,那么需要你多与招标方接触。只有投标人在场,街灯的被撞或者其他不可知因素才有可能帮你赢得竞标。如果可能,请尽可能留在当场,直到你可以把合同揣在兜里带回家中了。我们在迪比克就是这么做的,虽然对方提出我们可以先走一步,合同随后寄给我们在签字生效。我们还是选择了留下来,期待看到迪比克更多迷人的风光。 在建完施托伊本威尔大桥之后,巴尔的摩和俄亥俄铁路公司觉得有必要在帕克思保和惠灵两地建造桥梁横跨俄亥俄河,以防止他们主要的竞争对手,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取得决定性的优势。轮船的时代很快就成为了过去。由于与这几座桥梁的合同关系,我认识了加勒特先生。他当时把有要职,是巴尔的摩和俄亥俄铁路公司的总裁,与他相结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我们非常渴望能获得这两座大桥及其所有引桥的工程项目,但是我发现加勒特先生非常果断地认为,我们不可能在指定的时间内完成这么多的工作,希望由他自己的工程队来建那些引桥和跨度较窄的桥梁。他问我能否是用我们的专利技术,我回答说,巴尔的摩和俄亥俄铁路公司愿意如此合作,我感到无上荣幸。能得到巴尔的摩和俄亥俄铁路公司的认可比10倍的专利使用费更有价值,他们可以使用我们所有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位铁路大资本家对我们产生了良好的印象。他非常高兴,甚至出乎我的意料,他邀请我到他的私人房间里,非常直率地谈一些总体上的事务。尽管他知道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总裁和副总裁,托马斯先生和司各特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但他还是着重提到了和他们之间的争吵。我告诉他,在我来这里的途中,路过费城,见到了司各特先生,他还问我往哪儿去。 “我告诉他我是来拜访你,争取得到俄亥俄大桥的合同,司各特先生说我很少干傻事,但这次我肯定要失败。加勒特先生绝不会考虑把合同给我,因为每个人都知道问我以前是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雇员,和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关系密切。但是,我说,我们将要建造加勒特先生大桥。” 加勒特先生立即说,在那公司利益作赌注的时候,他只会选择最好的。他的工程师已经写出报告,我们的方案是最好的,托马斯和司各特将会看到,他只有一条原则,那就是:公司的利益。尽管他十分清楚我是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人,但是他还是愿意把这份工程给我们。 谈判的结果还是不能让我满意,因为我们要干的全都是这项工程中最困难的部分——那些大跨度的桥面在当时被认为是极富风险,十分艰巨的任务——而加勒特先生承包了我们方案中的所有小跨幅的桥面和最有利润的工作。我大胆地向他质询,问他是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们能在他见好砖石结构部分时就能让大桥开放通车,所以把大桥分了段。他承认他正是这样认为。我告诉他在这一点上,他无需有任何担心。 “加勒特先生,”我说,“我个人给你保证金,作为抵押,你认可吗?” “当然。”他说。 “那好,”我回答说,“那现在就给我写压力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愿意冒一次险。如果你给我整个的合同,以保证你的桥能在规定的期限内建成通车,你需要多少保证金?当然,你的砖石结构也地在那时候完工。” “哦,年青人,我希望你支付十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