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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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的机体不产生睾酮。这是她们和你们的区别之一。所以她们在公路上较少出车祸(哪怕男人们认为她们车开得不稳),而且犯的罪不那么具有攻击性,也不那么灭绝人性。在历史上曾有过著名的下毒女,如路易十三时期的布兰维利耶侯爵夫人。可是没见识过连环女杀手,更没见识过强奸儿童的女罪犯。
至于手持武器的攻击,虽然不计其数,可绝大多数都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干的。在激情或酒精的支配下,她们有可能会使用暴力;为了取悦男人,为了显示自己“水平不亚于他们”,她们同样也会使用暴力。这种情况在一个极左恐怖组织中见到过,这个组织在20世纪70年代杀害了一个总裁。这种情况如今仍可以在城郊见到。在那里,女孩们开始模仿男孩们结成团伙。可是女孩天生会使用暴力的现象毕竟很少见。
天生,是指出于她们的本性。这是—告诉你也好—说出了一个忌讳的词。它会让许多女权主义者大喊大叫。要是在若干年前,我也会大喊大叫的。当时我为了得到晋升、工资,或仅仅是我认为有权和年龄、学历、能力相当的小伙子一样受器重,便想证明,我们之间不存在差异。
我现在知道,我弄错了。我们女人也能够是吃苦耐劳、勇敢无畏、积极进取、富有创造力的,有时甚至还超过男人,可我们和他们是有区别的。不仅仅是因为睾酮,还因为母性。无论人们愿意与否,也尽管科学进步了,生孩子仍然是女人的事。这一行为深刻地影响了她们的人生。有“前期母性”—为了变得能生育而身体变形—然后是怀孕,这一特殊状态。在9个月的时间里,准妈妈体验着一种和她腹中怀着的孩子的多情的单独相处,一种完全的共生—生理上、感情上、精神上的。接着是“后期”母情,这有可能持续整整一生。总之,哪怕是对于那些不把自己的全部时间、全部精力和感情奉献给自己孩子的母亲,对于那些既不是意大利式的妈妈,也不是漫画式的犹太母亲,可不管怎么始终都是妻子和情人的母亲,是的,哪怕是对于热衷自己的职业,首先看重职业生涯提供给她们的独立,而且需要外部世界的财富来使自己快乐的女人,这“后期母性”也可持续两到三年。在她们的宝宝出生后的这个阶段,她们感到自己更加需要保护。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是脆弱的—看看母狮和它的小崽吧!—而仅仅是因为,有几个月或几年的时间,她们不那么自命不凡了,不那么转向外部世界了,而是更加把精力放在家庭、室内和私生活上。
而年轻的父亲呢,即使他们有时自称是“母鸡爸爸”,也体验不到这种深刻的变化。
相反—莫非这是因为他们烟抽得较凶、酒喝得较多、在公路上车开得较快,或因为他们的心脏较脆弱—男人不如女人能抵御年龄的进攻。他们的一部分生命力—能使他们做爱的那部分—在65—70岁的转折点正在离去,或确切来说已经离去,在“万艾可”这类药出现之前。不管怎么,男人们更常犯心脏病,更常得像你爷爷一样安心脏起搏器,那种弥补心律衰弱、使用干电池的小型发动机。而最终,根据目前的统计,他们要早死好些年:平均死于74岁—可怜的男性!而80来岁甚至90来岁的“弱性别”的代表却人数众多。
在高龄人群中,常常会有这样的情况:女人得照顾他们的丈夫,像照管小孩一样照管他们,因此,在人生的长河中,男人保护女人和女人保护男人的阶段是互相接替的。
在每对夫妇中,角色的分配因年龄和气质而异:可以看到,性格外向、感情丰富、生气勃勃的女人,会嫁给老成持重或体弱拘谨的男人。我也认识这样一些女人:她们可能会在整整一生中扮演从巢中坠落的小鸟的角色,甚至会扮演病人,好拴住她们的伴侣。可是生活早晚会颠倒角色的。
好就好在,这并不是让人们像承受命运一样承受这种颠倒,而是通过虚构出新人物来引领生活。好就好在,每个人在扮演不同的角色的同时,也向对方展示了自己人格的新的一面。在夫妇关系中,往往从一开始,分配到什么角色,就固定地扮演什么角色。然后,由于墨守成规,或由于怕自己显得可笑,便不敢再交换角色。一个以严肃认真著称的人,难道会想显得无聊浮浅吗?对自己多少年来坚定不移地承担的家庭或职业责任,难道会想抛弃一阵或数月,而像人们所说的去“另觅新欢”,另寻类似的生活吗?这固然会使生活大大复杂化,可也会给他艳遇的刺激和芬芳……为什么不让这种“别处的”芬芳散发在自己家里呢?有些夫妇在这方面大获成功,因为他们努力去给对方带来惊喜,努力去重新引诱他(她)。我确信你能理解这点:你呀,可以时而是一个快乐、好斗而又并不惹事生非的小男孩,时而又是一个孤独或内向的孩子。你一会儿受了埃及艺术的感染,喜欢自己是优雅、精致的,一会儿又被平庸的动画片所吸引,甘愿自己是肮脏的,穿有窟窿的牛仔裤的。我们全都如此:两面的,三面的,四面的。我们所处的环境、所受的教育、所从事的职业已在我们身上作了挑拣,已剪去了枝叶,可能的话还拔去了萎草,就像我在花园里给你示范的那样,这是为了让灌木生长得更好。可是然后,有必要恢复自己的多样化和自由。你将来要帮助你所爱的姑娘在她们自身上发现财富,发现她们自己还不知道的新女人形象。爱多样化的她们吧。但愿你的爱不是一个牢笼,不是一套整理得井然有序、门户紧闭的小居室,而是一种美好的、漫无尽头的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