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8期
信息17则
作者:舒 坦等
●王小鹰认为应以正确的心态面对高考
2007年高考结束后,著名女作家王小鹰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高考,恢复了我们曾被剥夺的权利。”“如果不上大学,我不会成为作家。”回忆起30年前的复习迎考,王小鹰向记者披露,1966年,他满怀希望准备高考,甚至连报考志愿也已选好,可一场浩劫,使他在11年后才圆了大学梦。在上山下乡的大潮中,王小鹰到安徽黄山茶林场务农,1972年才调回上海。回城后,王小鹰被安排在上海机电设计院,从事晶体管和脉冲线路技术工作。1977年王小鹰参加高考,考入华东师大中文系后,王小鹰如鱼得水。“那时的大学有很多大师级的教授。如我们学校就有施蛰存、钱谷融、徐中玉……记得听大课时,在能坐二三百人的教室里,大家都争抢前排的座位。”上课之余,王小鹰如饥似渴地一头扎进中外名著里。1981年,她的第一部小说集《金泉女和水溪妹》出版。王小鹰称,当初报考大学时没有功利性,只想多学知识,丰富人生,提高学养。可是,如今不少人面对高考带有太强的功利性。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考试,高考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我们应该以正确的心态去面对。我想还是要像奥运比赛那样,提倡努力奋斗,努力向前的精神。即便一时失利,也不要一味埋怨。(舒坦摘编)
作品快递
●陈希我《抓痒》出法文版
陈希我的长篇小说《抓痒》将在年内推出法文版。近日,在法国汉学家巴彦的推荐下,法国理由出版社与陈希我签订了出版协议。小说《抓痒》讲述了一对富裕起来的年轻夫妻在麻木婚姻中的挣扎,他们在网上开始变态的游戏,而回到现实中时依然是陌生的夫妻。该书曾入围本报推荐的“100本好书”,以及2004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汉学家巴彦曾将老舍、苏童、毕飞宇等的作品译到法国,此次又将《抓痒》的翻译纳入日程。陈希我告诉记者,当巴彦向法国出版界的朋友讲述《抓痒》中的故事,他们大多对故事中呈现出来的现代人的危机瞠目结舌,表示故事已超出了他们对当代中国人的理解。陈希我认为,法国人比较喜欢表现奇特的男女情爱也是这本书能够得到出版商青睐的原因。(舒坦摘编)
●贾平凹新作《高兴》关注拾荒族
陕西作家贾平凹近日完成了长篇新作《高兴》,这部取材自真人真事的小说用纯北方语言的“口述体”,讲述了社会最底层“拾荒族”的生活。据悉,为了写作这部小说,贾平凹深入西安南郊的“拾荒村”采访,和那些乡党们拉家常,甚至同吃难以下咽的“粗糙食品”……《高兴》预计今年10月份第5期《当代》双月大刊将一期刊完,随后作家出版社再出单行本。(袁芳摘编)
●叶倾城《不要脸要趁早》出版
作家叶倾城的散文集《不要脸要趁早》日前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不要脸要趁早》分为《爱得像一颗猕猴桃》《我还能怎样地想起你》《杀鸡杀鱼直至杀夫》等五辑,由70多篇短小精悍的美文和随笔组成。文章记录了日常生活中活生生的人与事,如《不要脸要趁早》中小女孩抢别人男友、《逼婚记》中女子逼婚,庸常小事一经叶倾城犀利而凄美的文笔,便成了直抵女性读者敏感而纤弱内心世界的锐器。叶倾城说,这些日常故事七分源自现实生活,三分来自虚构,“我不是一个想象力出色的作家,而且常常觉得,真实生活比小说更精彩动人。我只是把我所见的人与事加入我的观点记录下来。”叶倾城常把写作比做一场无怨无悔、热烈的恋爱,“所有女子都知道,最好的爱情不见得会通向婚姻,但我们还是宁愿无怨无悔、热烈地爱一场。写作,也大抵如此。至于有好故事却写失败了,也是一种遇人不淑。”对于自己的创作,叶倾城并不乐观,“正如恋爱也会有失恋的时候,我的写作也有可能会中断。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也许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写了。”叶倾城说,她写作的动力源自强烈的倾诉欲,“我是我认识的人中间最爱说话的人,当然我识人有限,我有满腹心事要诉说。周围人都听烦了,因此我转向了读者。另一个原因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相似的心。如果你看我的故事曾流过泪,那是因为我写出了你的伤悲。我愿意乐此不疲地写出你的悲戚。”(王玲摘编)
●《八大胡同捌章》为八大胡同立传
作家肖复兴创作的散文集《八大胡同捌章》日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肖复兴称,随着近年日渐加快的城市改建步伐,八大胡同行将在人们视野里消失,这次对八大胡同的个人感性记录权当为其立传。八大胡同是老北京花街柳巷的代名词,位于今天前门外大栅栏附近。清末民初,八大胡同因妓馆密集而成一大销金窟,并因其曾是赛金花和小凤仙等一系列传奇人物与故事的发生地,至今仍常被人提及。《八大胡同捌章》全书共八个章节,作者从历史的角度,讲述了八大胡同的兴衰始末,其中穿插了普通妓女素兰、英子等人的动人故事。与此同时,作者还罗列了大量有关八大胡同的详细户籍资料、地理原貌,佐以黑白图片,为行将消失的八大胡同留存了一份详细的记录。肖复兴说:“八大胡同,不仅仅是销金窟、风流地,它同时也是那个时代经济文化和政治的一面镜子。要想了解老北京的历史,哪里能够迈过它?”(袁芳摘编)
文坛点摘
●冯雪峰幕后操办鲁迅丧事
1936年10月19日清晨5点多,冯雪峰接到周建人的电话说,鲁迅病情很不好。他立刻打电话给宋庆龄,约她赶紧去鲁迅家。但等冯雪峰赶到时,鲁迅已在半个多钟头前逝世了。随后宋庆龄也到了。冯雪峰要求宋庆龄参与筹备丧事,因为他的身份不便公开出面。接着,他又与宋庆龄、周建人等商定了治丧委员会的组成,由冯雪峰执笔写下共有9人的名单:蔡元培、马相伯、宋庆龄、毛泽东、内山完造、A·史沫特莱、沈钧儒、茅盾和萧三。冯雪峰还起草了《讣告》。《申报》等不少中文、日文报纸都刊登了《讣告》。但只有10月20日出版的日文报纸《上海日日新闻》刊有治丧委员毛泽东的名字,其他报纸都不敢披露。冯雪峰把这不幸的消息报告了潘汉年,潘又报告了党中央。中共中央和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联名向许广平发了唁电。冯雪峰奉命参与丧事的办理。当时,外人只知道周建人家中有个神秘的“陕北来人”躲在幕后操办丧事,公开露面主持丧仪的是宋庆龄、蔡元培和沈钧儒等。(舒坦摘编)
●陈独秀曾提议删改《红楼梦》
1917年8月1日《新青年》第8卷第1号中,陈独秀在《三答钱玄同》的信里写道:中国小说,有两大毛病:第一是描写淫态;第二是过贪冗长(《金瓶梅》、《红楼梦》细细说那饮食,衣服,装饰,摆设,实在讨厌!)。这也是“名山著述的思想”的余毒……至于普通青年读物,自以时人译著为宜。若多读旧时小说,弹词,不能用文学的眼光去研究,却是徒耗光阴,有损无益。在亚东图书馆1921年5月出版《红楼梦》时,应老板汪原放之托,陈独秀写了《红楼梦新叙》。在陈独秀看来,《石头记》(《红楼梦》的早期版本)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该书有许多琐屑可厌的地方。他说:“我尝以为如有名手将《石头记》琐屑的故事尽量删削,单留下善写人情的部分,可以算中国近代语的文学作品中代表著作。今后我们应当觉悟,我们领略《石头记》应该领略他的善写人情,不应该领略他的善述故事;今后我们更应该觉悟,我们作小说的人,只应该作善写人情的小说,不应该作善述故事的小说。”(晓苏摘编)
●钱基博用“59分”敲打穆时英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钱基博执教于上海光华大学,任国文系主任。一次,他批给穆时英“基础国文”一科的分数为59分,需要补考。穆时英去求钱基博加分,钱基博不买账,坚持原立场,气得穆时英啼笑皆非。其时,穆时英虽为光华学生,但已成名,写有短篇小说《南北极》,发表于当时最负盛名的《小说月报》,蜚声一时,被誉为崛起的青年作家,十分吃香,各家杂志争相约稿。偏偏这么一位成名作家,国文成绩居然不及格,而且只差这意味深长的一分,可想穆时英那会儿的郁闷。钱基博用“59分”敲打一下已有文名的穆时英,告诫其不要以为发表几篇小说就如何如何,您的国文基础还欠火候。之后,穆时英发愤学习国文,成为了我国现代著名的小说家。(舒坦摘编)
●柏杨的狱中书信彰显悲悯情怀
以《丑陋的中国人》一书闻名海内外的柏杨,多年前在台湾狱中写信给他亲爱的女儿,信中自然流露出他内心的悲天悯人之情。信一:佳佳:吾儿,你要马上去买一份(或数份)十月四日的《青年战士报》,在第七版登有屏东县林月华小妹、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患血管瘤的消息和照片,她在照片中露出可怕的病腿在哭,爸爸看了也忍不住在哭。吾儿,你要帮助她,使她早日治愈,她不过是为了父母贫穷,便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而呼天不应……这小女孩就是我心中的小女儿,我能看到她得救,死也瞑目。爸爸七四.一O.一三。信二:佳儿:有一件事嘱儿,报载竹东镇大同路七一O巷十二号的徐佳银小妹,右腿红肿得跟腰一样粗,家产已经用尽。看后落泪,爸爸不便寄钱,希吾儿速给徐小妹五百元(爸爸还你),此钱虽杯水车薪,但是表示人情温暖和对她的关心,盼能提高她的求生意志。爸爸七六.一一.一六。(余章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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