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3期

信息16则

作者:舒 坦等




  
  ●韩东《小城好汉之英特迈往》高调首发
  3月8日,韩东带着第三部长篇小说《小城好汉之英特迈往》在北京三联书店首发,这是他进入文坛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高调出书,好友朱文、尹丽川、牟森前来捧场。这部小说的创作和韩东少年时父母下放江苏农村的经历有关,从三个青涩少年在县城中学里的经历讲起,一直写到2005年三人截然不同的命运。在牟森看来,作家虽然没有直接表现时代的痕迹,但用诗意的方法还原了少年在小县城盲目的成长,时代感更真实。朱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了对新作的看法,他说,从韩东选用“英特迈往”这个生僻的成语就不难看出,他在这二十多年的写作生涯里一以贯之的追求,不流俗,韩东是干邑,决不勾兑,那种喝红酒还要兑雪碧的人大概是不会注意韩东的,他的作品浓烈的口味让他只能是一个拥有少数读者的作者。朱文还认为,相对而言,《扎根》更风格化,白描的手法,清澈,是一部反小说的小说,而这部在继承那些风格的同时,多了些可亲近的东西,但不要以为韩东放弃了什么,韩东藏得更深了。(闻雪摘编)
  
  ●万方《女人心事》从父亲婚史中找灵感
  曹禺之女、作家万方小说新作《女人心事》近日在京举行首发仪式,以婚姻家庭为主要创作题材的万方直言,写女人让她很过瘾,而此次写作《女人心事》还动用了生活的“矿藏”——父亲曹禺的三次婚姻和万方与继母之间复杂的感情关系,都对作品创作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影响。《女人心事》讲述的是一个家庭三代女性的故事,三代女人,心事万千。万方表示,《女人心事》是她所有作品中,受本人生活模式影响最深的一部作品。小说中人物关系错综复杂,但整个出发点,包括对父亲再婚和父女关系的描述,都与万方本人的生活经历有直接的关系。“我的父亲有过三次婚姻,我有一姐一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能理解这种家庭模式中很微妙的关系。这未必是所有人都能有的经历,写起来就会有意思。”万方坦言,父亲曹禺对她最大的影响就是“他敢于追求情感”。万方手头保存着上世纪40年代父母之间的通信,她说,“当时,父亲与第一任妻子感情不合,他给我母亲的情书长长的,纸薄薄的,钢笔字很密,我读后感觉很震撼。父亲当年三十几岁,竟能有这样细腻的爱情。对一个作家来说,有很好的渠道可以把生活通过作品来体现。”万方也透露,父亲曹禺始终让子女随着自己的个性成长,基本不对他们进行情感方面的家教。“父亲的教育就是不教育,不说你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所以我在情感上很大胆。”(舒坦摘编)
  
  作家声音
  
  ●迟子建说自己是小人物
  在中短篇小说不受市场青睐的当下,迟子建却一直坚持着中短篇小说的创作,她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很赞同作家苏童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现在大家都在关注长篇小说,可真正的好作品并不多,倒是一些中短篇小说被忽略了,这是很遗憾的。”迟子建认为,与一些作家只迷恋写长篇小说不同,她每年都要用心写上两三个中短篇。“对于短中篇文体的迷恋是根本的原由,在这样的文体里,它不给你提供说废话的机会。它只给你一个很小的舞台,却可以让你展现千姿百态的舞姿。能够保持自己在这样的舞台上气定神凝地舞蹈,才能任你在长篇的大舞台上旋转时,不会因为不得章法而眩晕。可以说,我的成长是伴随着中短篇的写作走过来的。”迟子建说,她并不是要刻意强调中短篇小说的重要。因为什么样的木材打制什么样的家具,在这个过程中,作家无疑是位出色的手工木匠,他在衡量木材制何家具的同时,还要考虑好在哪里吊线、刨花、凿槽,调动所有积极因素把这家具打好。由此,当你觉得一个题材完全可以用短篇去展现时,千万不要动用中篇的长度。如果不蕴涵着丰沛的激情和力量,长度无疑就是华而不实的空架子,徒劳工时、浪费材料。在迟子建的众多作品中,读者总能看到众多小人物的生死歌哭、悲欢离合。迟子建说:“我本来就一个小人物,而我所接触的也都是小人物。我一直认为,每个小人物身上都有发光的地方,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方,因为他们没有被附着更多意识形态,因而更加透明、纯粹。我关照着他们的生存就像在打量着自己的命运,我与他们休戚相关。我记述下的点点滴滴小事不起眼,它们像人生所经过的一个个小小的驿站,连绵着组成了我们生命的历程。”(舒坦摘编)
  
  ●王安忆称以后不再写老上海小说
  王安忆的长篇小说《长恨歌》,近日被译介到法国。说起自己的代表作,王安忆认为,很多读者其实一直对《长恨歌》存在一种误读,就是出于想象认为小说写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其实,小说涉及的是四十年代的上海。”王安忆坦言,这个年代是她没有经历过的,所以就是她写得最糟糕的。王安忆指出,小说关于这方面的描述充满了今天对上海想象的时尚理解。“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一部分已经成为上海的旅游指南,但是我真的知道这部分写得不够好。从这也能看出我不是一个对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有想象力的人,我必须去写我有经验的事情。为了躲避这样的空想,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写了。”但王安忆始终不能接受由于这个误解而带来的另一个误解,“就是《长恨歌》看起来像是一部言情小说。”长期生活在上海,上海对王安忆而言已经成为一种“别无选择”。“如果我能够选择的话,也许就不选择上海了。”王安忆解释说,上海对于一个艺术家而言,其实并非最好的舞台。“这个城市的历史太短促,还来不及成熟她的文化和语言;中国的书面语又是北方语系,上海话根本排不上;城市里物质太多,离自然也太过遥远。这些对一个作家来说都是先天缺憾。”(舒坦摘编)
  
  ●王蒙呼吁爱护语言文字
  作家王蒙近日在媒体发文呼吁爱护语言文字。他说,语言文字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基石,尤其是汉语,属于独特的词根语——汉藏语系,而汉字,集表意、表形、表音于一体,是我们的独特文化传统的根基。他同时表示,由于一些不负责任的传媒的影响,由于简体繁体字的随便混用,由于对外来影响的匆匆接纳,我们的语文使用进入了无序状态,这已经成为影响一代国人文化素质的大事了!“再不能熟视无睹。”(闻雪摘编)
  
  ●莫言鼓励中学生写不给老师看的文章
  作家莫言在北京十一学校与学生们探讨写作和考试时称,高考作文限制了学生的创造思维,学生们总是按照相同的模式写作。他鼓励学生多写一些不给老师看的文章,比如日记等。他认为,强迫新一代年轻人读经典名著是不现实的,读者群体有权利选择他们喜爱的作家。网络的盛行使写作的门槛降低是好事。“关键是要克服浮躁的心态,在博览群书的基础上写出个性。”(闻雪摘编)
  
  外国文坛
  
  ●首部摩洛哥现代小说出中文版
  作家出版社近日推出迄今为止第一部译成汉语并在中国出版发行的摩洛哥现代小说《禁苑·梦》,小说细腻地描写了上世纪中叶被禁锢在深闺禁苑中的摩洛哥女性的生存状态与抗争。一个出生在摩洛哥非斯老城的女孩,从小被教育如何识别“界线”并尊重“界线”——男女的界线、深宫内外的界线……女孩企图用她好奇的眼睛与纯真的心去破解这些界线,于是,能背诵《一千零一夜》的哈比芭、全副武装却又满戴首饰的达慕、偶像般叛逆的莎玛、贫穷却拥有温情天赋的珉娜、备受宠爱却有如困兽的母亲……深宫禁苑中的女子一个个浮现出来,作者用细致入微的笔触描摹她们的日常生活、美妙梦想、现实冲突以及抗争,真切地表现了女性对自我的认知与憧憬。《禁苑·梦》是梅尔尼斯撰写的第一部作品,1994年在纽约出版后反响强烈,已被译成26种文字。(舒坦摘编)
  
  ●莱辛为年轻作家感到“极度伤心”
  

[1]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