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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男人的生活中都有这么一个时侯,如果他单独在拉斯维加斯,他就不得不打收话人付费电话给他妻子。这一时刻对我而言比预期的要来得早。 “你好,亲爱的,”我说,“我正在拉斯维加斯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你在哪儿打电话,”她说,痛苦正从听筒里渗透出来,“你昨晚在干什么?” “我和一个歌舞女郎约会。”我告诉她。 “别和我撒谎。你在赌博。” “一点点,不多。” “你输了多少?” “我爱你。”我告诉她。 “我说你输了多少?”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谈这个,我想和你谈谈孩子。” “孩子怎么了?”她急于知道。 “他们长大了为什么非得去读大学?许多孩子没读大学也照样出人头地。” “你没输掉他们读大学的钱吧?”她尖叫起来。 “只是他们三年级和四年级的钱。” “你还输了什么?” “你现在站在哪儿?” “在我们的卧室里。” “别再说‘我们的’卧室了。” “你没输了房子吧?”她狐疑地问道。 “只是一部分,我还保留了浴室和车库的所有权。” 我可以听见电话那一端的啜泣声。 “不,亲爱的,等一分钟,你说过这房子对我们来说太大了,而你喜欢小一点的。把这看作是一种好运气,亲爱的,你在吗?” “是的,我在。” “行行好,你知道结婚周年纪念日我给你买的带珍珠的金项链吗?” “你把它输掉了?” “当然不会,你认为我会干这么低下的事吗?” “那么,项链怎么了?” “我想叫你出去把它丢在什么地方,那么,我们就能因此拿到保险金,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比卖掉它更好的价钱。” “我会杀了你。”她说。 “别这样,这将是一个错误。” “你意思说你还输了人寿保险?” “他们告诉我像我这么做的人可以长寿。” “好吧,你总算没输了我的皮外套。””“我说不出话来。 “你输了我的皮外套?” “谁在华盛顿穿皮外套?”我回答她。 “你几时回家?” “这就是我要打电话说的。今天下午3点有一辆灰狗班车去华盛顿,如果你把我留给你买食物的钱寄给我,我就能赶上这班车了。” “那你回来后我们吃什么?” “打电话给农业部,根据法律,我们有资格分享他们的过剩食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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