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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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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回安南贡品 从此,她消瘦了,她憔悴了,她茶不思,她饭不想,笑容只有在睡梦中才看得见,笑意只有在回忆里方找得到,为情所苦,为爱所锁,你若是个过来人,一定也会体会得出来。 急坏了她的爹,急坏了她的叔叔和妹妹。对不起,她没有娘,她的母亲在她童年的时候就已经回去了。 回去那天堂,回去那黄泉,永久的安息之处! 可惜的是,她的女儿,他们的侄女要的不是天上的月亮,而是那个能治病的良药,心病心药,哪里去找?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她孤独了自己,也孤独了别人,她只是数着、数着,数着那落寞的日子,她只是念着、念着、念着那哀愁、忧郁的诗词…… “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昼夜对她来说已是无有分别,日月对她来讲也已无关紧要,她经常是整夜不眠,明月是她的良伴,花树成她的知己,他们每每默默相对,心声与共! 一阵急雨“咚咚”的打了过来,倏然静止在白衣姑娘的身子之后。 接着是娇喘声,接着是拍胸声…… 她连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知道那是“翠翠”这个丫头。 翠翠是服侍她们姐妹二人起居的婢女,生得聪明,生得伶俐,是以她颇得姐妹二人的欢心。 白衣姑娘凭栏依旧,凝望依旧,什么都提不起她的兴趣,什么都已经与她无关,不错,还有什么能使她高兴呢?除非是麦小云! “大小姐,大小姐……二庄主回来了……二小姐也回来了……” 翠翠依旧是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数说着。 “哦!是嘛?” “这是真的。”翠翠兴致勃勃地说:“还带来了一位麦公子呢!” 一壶琼浆灌进了白在姑娘的心田,她溜地回过了头,她霍地站起了身,一双美目紧紧的凝望着翠翠,瞬也不瞬。 白衣姑娘明知道翠翠说的不会有假,她也明知道那个“麦公子”必定就是麦小云,但是,她还是开口再重问一次。 “翠翠,你说什么?” 翠翠酥胸依旧在起伏不定,她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我是说二庄主回来了,二姑娘回……” “唉!我不是问你这个!” 翠翠听了不由怔了一怔:“那你问什么呢?” 这真是越问越乱,欲速而不达啊! “我是问还有一个是什么人?” “哦!是麦公子呀!” “你可听到他叫什么名字?” 翠翠含起了笑意露出了一脸的神秘相,白衣姑娘又等不及了。 “丫头,你快说呀!” “二小姐曾经偷偷地告诉我,他叫麦小云……” 白衣姑娘的精神来了,白衣姑娘粉脸上的花朵再次开绽了,谁说她有病呢? “翠翠,快帮我梳头。” “春天来了,春天终于来了,这迟来的春天!” 客厅里,主位上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他就是沈家庄院的大庄主沈逸尘。 客位中坐的乃是一个白衣少年,他即是刚刚到来的“麦小云”! 沈逸峰坐的右旁的一张太师椅中,再下去则是“黑娇女”沈如婉沈姑娘了。 沈逸尘神情欢愉,满脸笑容,这也是他几个月以来舒畅的笑容。 他听了沈逸峰的叙述,他看了麦小云的人品,不禁暗自窃喜,他女儿阅人的眼光,果真不错! ”麦少侠,你对沈家庄真是情深义重了,但大恩不言谢,我们兄弟都会默记心头,只是……只是……” 沈逸尘的脸上忽露出了腼腆之色,连言语也嚅囁起来了。 “前辈言重了,只是什么?请尽说无妨。” 沈逸尘沉吟了一下说:“还有一件事仍得仰仗少侠……少侠……” 怎么说呢?难道说我的女儿痴恋着你,为你害了相思病?或者是请你娶我的女儿吧!唉,真是窘煞人。 “什么事情请前辈示下,只要晚辈力所能及,当竭尽绵簿。” 沈逸尘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他不自然的笑了一笑,这件事说来实在为难,但又不得不说。 “我的大女儿如娴,自旧年年底罢游归来以后,就一直在病着……” “麦小云”显得有点局促了:“这……我不谙歧黄,若是功力受损,我这倒有一瓶……” “哼!到现在你还要装傻,等会见着了大姐,我看你怎么说?” 沈如婉嘟起了樱桃小嘴,挑上了柳叶眉,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 “婉儿,在麦少侠面前不得无礼!” 沈逸尘在责备着他第二颗掌珠,真的吗?天知道! “麦小云”可说已经是习惯了,他只是苦涩的笑笑。 沈逸尘继续说:“如娴的病,药石并不见效,神功也未必可行。” 麦小云迷糊了:“这……” “你呀!你一开始就跟我穷装胡佯,唉!你到底累是不累?” 沈如婉“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也管不了她父亲的阻止,瞪着杏眼,叉着柳腰,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二庄主沈逸峰,他现在是没事人,坐在一边闷声不响的在喝他的乌龙茶。 “婉儿,你给我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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