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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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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战况的同学们一致唉声叹气。真不能怪东方玩月选择冷言,他气质好,风度佳,哪像北之原朗活像泼“夫”骂街,丢人哪!追不上人家是他活该,嫁怒于冷言就是他不对了。唉,谁教他“先天品种不良,后天营养失调”,教养就输冷言一大截了,他还想指望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 北之原朗气得发颤——冷言居然不甩他?。 冷言顺了顺头发,无计可施地看着北之原朗。 他头快痛死了,痛到连生气都懒!而北之原朗却接二连三地寻他秽气——顽劣,真是顽劣!他附带想到康若比教授,他的头更痛了…… “瞪什么瞪?不服气我们出去决斗!”嘿,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胜过冷言的法子,北之原朗就不信冷言的拳脚功夫在他之上——说不定他还没练过武术哩! “决你个大头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不听课我要听!”堤绢佑揭竿起义,发出了不平之鸣。 东方玩月很为北之原朗悲哀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经过这么一闹,只不过更暴露他的缺点罢了。 想想就算,她还是把焦点搁在冷言身上。他好像很疲倦的样子……听他说,这几天都在研究赛伦?布诺的资料,每天将近凌晨六点才得以入睡,八、九点又来上课——没办法,理事会认为冷教授教得太好了,故而擅自为他开了一堆课,美其名为嘉惠学子,冷言差点“花轰”! 她愈想意心疼,打定主意要投书理事会和”银河” “不能因为冷言“好用”就一天到晚奴役他呀! 冷言决定不管北之原朗了,这小子分明有理说不清。 “开机,今天进入T程式……” 冷言不理他,叫他情何以堪?多没面子啊!“我要叫理事会开除你——” 北之原朗意气用事地怒吼。 全班同学早嘘声连连了,他烦不烦啊? “北之原朗,你吵死了你!”堤绢佑再度披甲上阵,“你是从旧石器时代跑出来的啊?有够野蛮兼没水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没听过吗?” “啊哈,”北之原朗正愁词穷,没想到又添一笔!“你竟然看上你的‘女儿’?”他夸张地指着冷言大笑不止。 糟了!堤绢佑这才意识到自己措词不当,反落了北之原朗口舌。 不过,既然是她铸成的错事,就得负责善后。“哦? 若我们全认冷教授作父,那你不就看上你妹妹了?怎么,你又作何解释啊?”直能拗呀! 反正又没血缘关系!”北之原朗不料被她反将一军。 “那就是了嘛,就算是父女又怎么样?反正血缘不同。” 堤绢佑得意扬扬地结辩。 北之原朗这回真的无言以对了,惹来全班同学为堤绢佑欢呼叫好——看他们斗嘴最精彩了,反而忘却冷言和东方玩月的事。 东方玩月向堤绢佑点头致谢,以感念她伟大的“护友情操” 冷言趁着台下一团乱,思绪又飘走了…… 康若比教授究竟身在何处?他消失了三天。 他动用了所有日本国内外航空班次系统,冷言仍旧找不到康若比教授的出境纪录。 莫非他用化名? 整节课,冷言心不在焉地教着,东方玩月心不在焉地听着。 他到底在烦恼什么?这是盘旋在她心坎的唯一问题。 冷言累极地将自己抛进办公室附设的沙发中,双手仍马上敲着随身携带的笔记型电脑,研读赛伦?布诺的最后一批资料。 他在死前的一个月内,频繁地使用各种特殊管道传讯至德国一是为了导航卫星吗? 忽然,一个不明信号切了进来,侵入冷言的网络:康若比教授在我这里。 冷言一个转念,绑架? 德国?他试探。 聪明,但一个人智商过高可不是什么好事。 寒暄够了,冷言真截了当带出主题:条件? 对方似乎停顿了片刻。 有趣,你果真如传闻那样明快俐落。条件不难,带着“那样东西”来敝国一叙吧。 那样东西?卫星结构蓝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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