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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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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太浪费现成的可利用资源。 “一个鼓可以吹气?”好奇怪喔,不是气球才能吹气吗? “喔!拜托,现在不是每日一词时间,有空再解释给你听,我们赶快走啦!”她苦笑地扯扯他的手,催促他走出幽暗的巷道。 “可是你姊姊不是没有男朋友,怎么会有准姊夫?”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你真的很罗唆耶,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他坐飞机飞过来的。”她随口一说敷衍他。 没想到克里斯当真的一问:“坐飞机呀!那他是哪一国人?美国人还是日本人?或者我的同胞?”不知道语言能不能通,他不会阿里阿多的日本语。 “你……哦,我的天呀!”对牛弹琴。“不,他是台湾警察,。上生上长的黄种人,没有红黑花白。” “红黑花白?”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混种。 “拄闹问……” 一道近乎金属刮过的粗哑声忽从背后传来,两人背脊一冷的回头看,却只看见空无一人的暗巷,以及野狗翻动著垃圾桶。 惊栗感蓦然由心底升起,不需太多赘言,两人心灵相通的拔腿就跑,不管叩叩声有没有跟在后头,他们使劲地往前冲,不肯多作停留。 一道修长的身影不解的撩著发,脚跟轻叩落地继续往他们消失的方向定去。 砰地一声! 急促关上门的重重声响震动了一屋子水晶制品,稍微摇晃了一下又恢复原来的平静,像是微风仙子来过一遭又定了,带来恼人的春意。 但随即的脚步声又惊慌得让人无法忽视,伴随著大口的喘气声不断响起,砰地开冰箱取水,又砰地大力关上,咕噜咕噜的喝冰水压惊。 照理说在发生以上的声响后,家里的“大人”应该会出面关心,问问是怎么一回事,顺便把烦恼的事一并解决,免得事情越拖越糟糕。 可是一屋子的安静彷佛无人居住,除了小俩口尚未平缓的喘声外,连一丝交谈声也没有,直到…… “姊、姊,我们被跟踪了。” 友们 杨天苒急忙的撞开姊姊的房门,气喘如牛的她不知打扰了什么事,习惯性的寻求姊姊的帮助。 可是当她眼睛一接触到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身体,而且正在做某种上上下下的运动,连忙以双手捂眼暗叫了声惨。 不过她还是禁不住好奇心,从指缝一觑想瞧瞧现成的成人秀,她长这么大还没看过真人版的,而且是现场实弹演出,不看可惜。 但她的速度快不过身手敏捷的警官,一条毯子已将两人盖住,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你进门不懂得敲门吗?毛毛躁躁赶著去投胎呀!”她不晓得半途停下来很伤身吗? 锅笑壶黑,他还不是一样急性子。“我急嘛!姊夫,我哪晓得你们在办事。” 杨天苒一说完,一声类似懊恼的轻吟由毯子下传出。 “再急也不差那几秒钟,你就不能等几分钟后再来呀!”尽会坏事。 “喔,姊夫,你不行呀,只要几分钟就够了。”哇!姊姊好可怜喔!以后没有“性”福可言。 “谁说我不行,再战个几百回合还是一尾活龙,如果某人识相的滚出去的话。” 攸关男人的自尊,不能不奋力一战。 男人的面子重於生命,尤其跟那方面有关的,绝对不能让人看不起,他雄风如虎蓄势待发,这、r头敢说他不行。 “我有话要说……”嘛! “你这只九官鸟说得还不够多呀!眼睛给我捂住别乱瞄,小心生疗长疮发花柳,让你烂得没眼珠子瞧人。”哼!还偷看,真像个贼。 “哇哇哇!你没必要那么恶毒吧?生疗长疮我能理解,但是花柳是一种性病,不会长在眼睛上吧?”这点常识她还有。 “也许你是万分之一的倒楣鬼,倒楣到喝水呛到,走路跌倒,爬楼梯会踩到罐子,坐车抛锚,拍照拍出个鬼……” “停!我没倒楣到那种误度好不好,你别胡乱诅咒我。”真要出了事非找他负责不可。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不把脚抬到门外,我保证你会更倒楣。”萧沐风从没比现在更想揍人过。 “脚要怎么抬,将人切成两半……呃,我了解你的意思,你不要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瞪我。”她的背快被他瞪穿了。 好强的怨念呀! “知道还不走,等我给你一脚吗?”直接踹到门口。 她要定了啦!但是,“人家真的有事要说,等我说完了再走成不成?”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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