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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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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云合作的任他的舌不仅过门打招呼,并与他互相温存,互索慰藉,交换彼此口中的甘美滋味,与穿越彼此的温暖电流。 两人喘吁吁地离开对方的唇,身体犹是紧密相贴,感受碰触的胸膛内各有一颗不安而激荡的心。 唇稍稍接触冷空气,上官君骅清醒了些。 “你快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喘着气。 蔚云爱娇地嘟着嘴,伸手覆住上官君骅的唇,“傻瓜,现在不要问这些好不好?我都送上门来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媚眼风情万种,还不太熟练却足以令他失控的主动挑逗着。她要把握每一刻,上官家的人随时有可能会分开他们,她要和命运之轮抢时间。 上官君骅心头狂荡,识趣地闭上嘴,暂时搁着疑问。他放下纱帐,将揽在她纤腰上的手移上她的背,缓缓将她平放在床上,双眼一直没离开她的美眸。 “那我可不可以说些情话?”上官君骅微微笑着,气息喷在蔚云香颈,撩人到了极点,儒雅正直的柳下惠形象,面对她时悉数褪去。 “笨蛋!还有这样问的吗?”蔚云又嘟着嘴,接着学他向他的颈子吹了口气,然后听到他的一声低吼。 “你想找死吗?”上官君骅气血直冲向下半身某个部位,几乎控制不住。 “对!而且要拉着你一起。”蔚云佣懒魅惑地笑着。 “好!我们作对同命鸳鸯,死也同穴。” 他话一说完,开始解她的衣扣,缓缓地,一颗颗解着,指尖碰触到的躯体,已隔着衣服热得火烫。 蔚云柔嫩的唇再度蒙他眷顾。他敞开了她的衣衫、中衣,滑嫩而略有保留的躯体只剩一片雪白肚兜,诱惑他更进一步的碰触。 上官君骅贪婪地瞧着这将属于他所有的美妙胴体,视线自上而下梭巡,不知不觉地脱去他一身儒袍,让自己同她一样赤裸。 蔚云感受到身体随着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烧灼了,气息跟着凌乱了,心跳也不再安分。这一切的震荡全由她起伏剧烈的胸脯可看出。 上官君骅醉了,他不由自主地欺上身,吻上她的粉颈,诧异地发觉她的身子突然僵住! 他停了下来,看到蔚云换上了惊惶神色。 “怎么了?”他体贴地问道。气息仍然处于不稳定状态。 “不!没什么!不要停!”蔚云浑身硬道,死命撑着,逼自己接受。 “虽然我很想要你,可是你的身体在排斥,我下不了手。”上官君骅怜惜地柔声道。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蔚云狠下心,不容自己退却,玉臂主动环上他宽大的背,“我要忘掉那个噩梦,我要忘掉!你一定要帮我,不管我怎么排斥,都不要停!求你!我要让你真正拥有我的人,我也要真正拥有你!” 那夜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却足以伤得她千疮百孔,如今她想正对问题,面临上官君骅时,却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仍懵懂而害怕,她只得等待他的引领。 蔚云这般剖白,即时阻止上官君骅抽身而退。 “好!既然我要你,你也要我,咱们谁也不必客气!”上官君骅这话如同宣示。知道盘结于她心中的毒瘤,便是“乐水房”上的那夜,他不再顾忌了;他要助她铲除,为她,也为自己。 上官君骅解开她的肚兜让她坚挺的双峰获得解放,缓缓地在他的视线下颤动,引诱他的气急再度开始急促。 他爱怜地吻上那道横过右乳的长疤,极轻柔,极缓慢,像是怕弄疼她,虽然这道伤疤早就不痛了。 蔚云意外地并没有产生排斥。 这道疤是属于他的,不论钟清流或上官朗月,谁都不能进占的最后领地。蔚云喘息着,呻吟着,欣喜自己并没有住何排斥的反应,很显然这道疤认得他。她激荡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他火烫的手掌罩上她双峰,摩挲她的全身,有耐性地一遍遍爱抚她,用自己的气息、体温、吻,为她洗去身上所厌恶的污秽。 两人的忍耐力已到极点,喘息已经紊乱到节奏狂乱。 陌生的情欲指使她急切地想要他,虽然她的第一次是如此不堪。 上官君骅伸手探向她的两腿之间,燥热难耐地强迫自己必须缓慢而温柔地拥有她。两个火热的躯体交接,两对充满情欲的双眸对视,两声惊喘分别逸出,像是欢唱彼此结合,互诉缠绵爱语,温暖两颗激荡许久的心。 身体略微不适,蔚云归咎于她的第一次是在昏迷宫中,所以第二次她仍不习惯;而她的异样不安,上官君骅则以为是紧张所致,谁也没怀疑过钟清流根本没碰过她! 蔚云无力地闭上眼睛,朱唇微张,喘息浊重,放心地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上官君骅抿着唇,移动身体,自她那纤细的躯体处,得到无上的欢愉,同时付出了自己。 这是暂时占得的快乐,虽一瞬,却永恒。蔚云心底深处想也不敢想像,自此后他若离开她的生命,心将何所归依。 此情此受,至死难忘!天可鉴,地为凭。 气息渐渐平缓,躯体也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唯独尚未褪去的红晕与湿热的汗水,可以证实方才的缠绵不是一场虚幻的梦。蔚云披散着乌亮秀发,看着将她紧紧拥着不放的上官君骅,感受到与她同样正在平复的男性躯体,听着他回稳的心跳。 蔚云伏在他的胸膛上,慵懒的动也不动。晚餐前这样剧烈的运动,肚子也开始饿了,可是他们谁也不想破坏这宁静而安详的一刻,情愿默默无语地拥抱彼此。 偷来的时间,还剩下多少? 门外突来的呼喝适时回答她的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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