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林淮玉 > 这个游戏不禁忌 >


  被人打扰了好兴致,司徒衡决定离开原地,遂马上往相反的方向移动。

  她跟上脚步,有礼地递上刚切好的蛋糕。“喏!来一片黑森林蛋糕吧,很好吃的。”

  他突然停下脚步,失去耐性地说:“你不要跟着我行不行?”

  “我——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嘛!”

  他回头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一个头发染得奇奇怪怪的小鬼。

  “我不喜欢跟小孩子做朋友。”

  她不服气的想大声反驳,但却突然想起水仙的告诫,遂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的样子分明还是个孩子,快回你父母身边去,不然小心会被揍得红屁股。”对付小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威胁,无法和他们讲道理的。

  她眨着晶亮的双眸甜甜地说:“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叫你衡哥哥。”

  “闭嘴!谁允许你叫得这么恶心的!请别肉麻当有趣,OK?”

  “不肉麻呀!我觉得挺好听的。”

  “你怎么这么——烦啊!”他快疯了。

  他迈开大步,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衡哥哥,你等等我呀!”她边小跑步边嚷道。

  “算我怕了你!”他咕哝道。来到他的车旁,准备开车离去。

  她见状,急忙随手将蛋糕放在草地上,迅速地跨进他的黑色BMW里。

  钻人驾驶座的司徒衡吼道:“你发什么疯啊!跟着我上车做什么?我现在是要回家睡大觉,可不是要上哪儿去玩。”

  “我——跟你回家。”

  “你是不是姓花名痴?本少爷可不想被控诱拐未成年少女。”

  他下了车,开了右侧车门,很不优雅地将她拉下车,她挣扎了一会儿,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姿势滑稽地坐在停车场的地上,任由司徒衡的车子由眼前消失。

  魏醒柔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剪刀手艾德华发型屋”。

  “阿华,快救救我,我要染头发。”

  “你不是才染成葡萄红吗?”艾德华不解地问道。

  “嗯……我现在不喜欢葡萄红了,我要染回黑色。”

  “不会吧!三天前你才告诉我你想换个颜色、换个心情的,才三天……过六分钟,你又改变心情了?”艾德华无奈地摇摇头。

  “我不是想换心情,我是想恢复原来的心情。”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不是说,黑色是无聊的颜色吗?”

  “哎呀!说了你也不会懂的。阿华,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帮不帮我染回原来的颜色?”她嘟着嘴。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葡萄红色用药水洗掉,再依效果决定要不要染黑色。你乖乖坐好,我的姑奶奶。”艾德华拿醒柔完全没辙。

  两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醒柔好像天生是德华的宿敌似的,他把她珍惜地捧在手心,好像她是一颗易碎的夜明珠。

  “真巧,我来的正好是时候!你刚好没排客人,我好幸运哦!”

  艾德华笑了笑,叹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其实他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下午一点三十七分,好不容易空下半个钟头的空档准备祭祭五脏庙的。不成!他看看腕表,得先通知下一位要烫发的客人延期才行。

  播了对方预留的手机号码,艾德华客气有礼地道了歉,改约明日下午同样时间。

  “阿华,对不起,又让你爽约了。”魏醒柔为自己的任性感到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位客人很好说话,明天给她个优惠八折价就OK了。”

  在艾德华心里,总是将醒柔的事放在第一位,从小就是如此,而他也没打算改变。

  艾德华巧手忙碌着,能为自己倾心的女人服务,是人生一大乐事。

  “毕了业,应该不会再回英国了吧?”艾德华随意问者。

  魏醒柔耸耸肩,“暂时会留在美国吧!”

  “暂时?”

  “嗯!视情况而定。”她想到那位不近人情、很难搞定的衡哥哥。

  “视什么情况?”

  “嗯……现在一时也说不清楚,等时机成熟时再告诉你吧!”

  “这么神秘?”艾德华挑挑眉,不以为意地道。他正以完美的力道替醒柔来一段半套按摩。

  “哇……好舒服哦!”魏醒柔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唉!这小鬼!“我早上收到一封从台湾寄来的信。”他优闲地说。

  “哦!说些什么?”

  “咱们小时候的玩伴,邀请我们回台湾参加聚会,因为联络不到你,所以要我代为转告。”

  “感觉好像八百年以前的事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们又不是活了八百年的老妖怪。”艾德华觉得醒柔的形容很好玩。

  她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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